第 6章 一條魚引起的風波

  何雨柱剛剛來到後院，就看到劉海中又在打孩子，畢竟劉海中的口頭禪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啊。

  何雨柱直接沒有理會官迷劉海中，但是劉海中卻看見了何雨柱手裡的魚：「傻柱，爺們陪你喝一杯。」

  何雨柱本來是想和劉海中說兩句話的，但是聽見叫自己傻柱，直接沒有理會他，去了聾老太太家。

  劉海中看見何雨柱直接不理會自己，對著自己的兒子的屁股就是兩鞭子。

  何雨柱來到聾老太太的家門口，正好看見聾老太太出來，一下子就看見了何雨柱：「傻柱子啊，你可是好幾天都沒有來看我了。」

  何雨柱知道聾老太太是這個四合院真心為自己好的人，但是前段時間菜都給了賈家了：「老太太，我這幾天都忙啊，這不是聽說你這幾天都不愛吃飯，所以我特意買了一條魚，給你老人家好好地補一補。」

  聾老太太一直是能聽見的，但是畢竟活了一輩子了，看出何雨柱有點變化：「好啊，吃魚。」

  何雨柱迅速的將魚放在砧板上，手法嫻熟的用刀刮去魚鱗。眨眼間，魚鱗如雪片般紛紛落下，露出魚身的光滑表面。何雨柱的動作快捷而準確，仿佛一位經驗豐富的藝術家，每一刀都恰到好處。接著，何雨柱熟練的收拾起了魚。不一會的功夫，魚就被收拾的乾淨利落，仿佛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就在聾老太太看著何雨柱收拾魚的時候，婁曉娥剛剛回家：「曉娥啊，許大茂又去村里放電影了。」

  婁曉娥知道許大茂和何雨柱不合，本來是不想說話的，但是聾老太太問起來了：「是啊，許大茂去鄉下放電影了，得明天下午才能回來。老太太，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想要我買啊。」

  聾老太太看了一眼正在收拾魚的何雨柱，小眼睛一轉，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曉娥啊，今天晚上來我家吃魚，你是不知道柱子的手藝可好了，那要是擱以前就是御廚啊。」」

  婁曉娥的母親叫譚怡，本身就學過譚家菜，但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所以已經很少下廚了。婁曉娥自己有學不會，但是礙於許大茂和何雨柱之間的關係，實在是拉不下來臉：「這不好吧。」

  何雨柱一下子就明白了聾老太太的想法，但是自己還有自己的計劃：「行了，我和許大茂沒有什麼事，既然老太太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吧。」

  婁曉娥自然是知道何雨柱的手藝，這麼一聽也就同意了，但還是回家拿酒去了。

  秦淮茹做夢也沒有想到何雨柱對自己會是這麼一種態度，這樣下去自己家以後還怎麼生活啊，正好看見一大爺易中海回來了。

  秦淮茹計上心來，開始假裝掉眼淚。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竟然哭了，就小跑著過來了：「是淮茹啊，你怎麼不回家做飯啊，怎麼在這裡哭了，是不是？」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計謀成功了，一下子抓住了易中海粗糙的手，還假惺惺的掉了兩滴眼淚：「一大爺，我不知道怎麼得罪何雨柱了，今天連剩菜都沒有給我們家帶。一大爺，你也知道，要是沒有傻柱的幫助，你說我們這一家人還怎麼活啊。」

  易中海就怕何雨柱明白些什麼：「行了，淮茹，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的說說傻柱的。」

  秦淮茹知道自己還可以從易中海這裡要點什麼：「可是。」

  易中海也不是什麼傻子，一看秦淮茹就知道她要說什麼：「行，淮茹，我知道你家的日子難過，但是你也知道你一大媽一直在吃藥。這樣吧，我家裡還有十斤左右的玉米面，晚上的時候我就會給你。」

  秦淮茹也知道易中海想幹什麼，但還是同意了：「那我就在這裡謝謝一大爺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說完了以後，就回自己家了，誰知道賈張氏看著秦淮茹手裡什麼都沒有。

  「秦淮茹，你剛剛乾什麼呢，一個寡婦家家的和一個老頭在那裡捅捅咕咕的幹什麼啊。」

  棒梗跑了過來，每天這個時候傻柱都會帶菜回來的：「媽，我餓了。」

  賈張氏還以為秦淮茹沒有看見何雨柱呢，所以才會空著手回來的：「你聾了，沒聽見你兒子說他餓了嗎。對了，傻柱的飯盒呢，不會是傻柱還沒有回來吧。」

  秦淮茹也是很委屈的，每次自己從何雨柱那裡帶回來的剩菜全被賈張氏和棒梗吃了，槐花和小當都只能喝點湯，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但是為了棒梗：「何雨柱回來了，但是今天沒有帶回飯盒，我上哪去要的啊。」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沒有這個膽敢騙自己。

  誰知道剛剛棒梗出去玩的時候，看見了何雨柱：「壞媽媽，你騙人，回來的時候我看見傻柱手裡有好大的一條魚，夠我們家吃上一頓的了。」

  賈張氏也是有點饞魚了，畢竟自己家只有靠著秦淮茹一個人。賈張氏又懶，什麼活都不願意干，於是沒有何雨柱那就不可能開葷：「秦淮茹，魚呢，怎麼沒有拿回來啊。」

  秦淮茹也不知道賈張氏是怎麼開的口，但是自己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了。

  賈張氏知道何雨柱對秦淮茹有那個意思，而且秦淮茹一直在釣著何雨柱，要是沒有自己在，早就出事了：「何雨柱太過分了，有魚為什麼不接濟我們家啊，我們家的日子這麼窮。」

  棒梗去何雨柱家就和回自己家一樣：「好，我這就去端回來的。」

  賈張氏很是高興。

  「回來。」

  棒梗現在還是很聽秦淮茹的話的，也就沒有動。

  賈張氏可是不願意了：「怎麼了，是不是一說你的小情人，你還不願意了。就這還說自己和何雨柱沒有一腿，誰信啊，老賈啊，東旭啊，你們上來看看吧。」

  秦淮茹最煩的就是賈張氏的叫魂術，用了半輩子了：「行了，哭什麼啊。傻柱今天不知道抽了什麼風，買來的魚拿到了後院，說什麼給聾老太太補補身體，我怎麼要啊。」

  賈張氏還是半信半疑的說道：「真的嗎？」

  秦淮茹難道就不想吃魚嗎，但實在是不知道何雨柱抽的是什麼風：「我騙你們幹什麼啊。」

  賈張氏在這個四合院最不敢惹的人就是後院的聾老太太了，仗著自己的輩分大，賈張氏也不敢說什麼：「該死的，後面的那個老不死的有什麼好補的，都快死的人了，還吃魚就不怕被卡死嗎，就不知道給我的寶貝孫子補一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