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賈張氏慢慢坐下後,轉頭看向易中海,輕聲說道:「一大爺,那咱現在就去中院吧?」
易中海微微頷首,表示同意,應道:「行,走!咱倆一塊兒過去會會那個何雨柱,瞧瞧他這回要如何應對。」
說完,棒梗便與易中海一同朝著中院走去。而此時的中院裡,何雨柱正手腳麻利地從屋裡拿出很多的菜還有面,放置到臨時搭建的桌子上。
何雨柱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自信滿滿地對一旁幫忙的馬解放說道:「解放呀,你就瞧好吧,用不了多久肯定得下雨,趁這會兒功夫你也趕緊歇會兒。」
馬解放笑著點點頭,一臉欽佩地回應道:「好嘞,姐夫,真不知道您咋懂這麼多呢!」
何雨柱笑了笑:「這都是看報紙看到的,你要是多看報紙也會看到的。」
馬解放點了點頭:「姐夫,到時候我也要多看看報紙,和你懂得一樣的多,到時候好幫你。」
何雨柱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易中海和棒梗已然踏進了中院。他們一進來,目光就被眼前這座搭建得十分精巧的防震篷所吸引。
不僅如此,桌上擺放著的豐盛菜餚更是讓他們垂涎欲滴。易中海緊盯著何雨柱,開口說道:「何雨柱啊,我過來找你有些事情要說。」
聽到聲音,何雨柱不慌不忙地從嘴裡吐出嚼碎的瓜子皮,漫不經心地問道:「喲呵,一大爺,您來找我能有啥事兒啊?我記得您剛才好像是去後院了吧?」
還沒等易中海答話,站在一旁的棒梗突然指著那些用來搭建防震篷的木材,衝著何雨柱大聲叫嚷起來:「何雨柱,你可別裝傻充愣!這些木頭明明就是人家一大爺家裡的東西!」
何雨柱連看棒梗都沒有看,畢竟在何雨柱眼裡,棒梗就是一個透明的人:「這是誰家的狗在這裡嗷嗷的叫啊,是不是有病啊,怎麼只聽見狗叫沒有看見人啊。」
說著何雨柱還看著馬解放:「解放,你說說你看見人了嗎?」
馬解放自然是明白了何雨柱話里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姐夫,你說的對啊,哪有什麼人啊,明明就是一條狗。」
易中海一臉驚愕地盯著何雨柱,眉頭緊皺,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和疑惑:「柱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怎會如此口不擇言!」他那原本和善的面容此刻顯得有些陰沉。
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望著易中海,眼神堅定而冷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哼,我當然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但你要清楚,這兒可沒你的木頭。至於它們在那兒,你自個兒慢慢去找吧!」說完,他雙手抱胸,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此時,站在一旁的棒梗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哪裡還顧得上聽何雨柱說易中海的木頭放在何處,因為就在剛才,何雨柱居然罵他是狗!這對於一向心高氣傲的棒梗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只見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吼道:「何雨柱,你這是活膩歪了,竟敢辱罵本大爺,今天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我就不叫棒梗!」話音未落,他便像一頭失控的野獸般不顧一切地朝著何雨柱猛撲過去。
然而,馬解放又豈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姐夫受到這般欺凌呢?幾乎是在棒梗行動的瞬間,馬解放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擋在了何雨柱身前。他身材魁梧,孔武有力,面對氣勢洶洶的棒梗毫無懼色。只聽見他大喝一聲:「棒梗,休得放肆!有我在這裡,休想動我姐夫一根汗毛!」說話間,他已經擺好了架勢,準備迎接棒梗的攻擊。
何雨柱則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將這場即將爆發的衝突放在心上。對他而言,與棒梗這種人動手實在是有失身份,而且弄髒了自己的手可不值得。
他深信不疑,馬解放在應對棒梗這檔子事時必定不會令自己大失所望。畢竟,他只求馬解放能狠狠地教訓一番那個狂妄自大、不知深淺的傢伙便足矣。
雖說棒梗表面上絕非馬解放的敵手,但有一點不得不提,那便是棒梗可是在監獄那種環境裡摸爬滾打過來的,所學所練皆是些陰險狡詐的下三濫手段。
果不其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起初馬解放竟也在與棒梗的交鋒中落於下風。數次險象環生,那棒梗猶如一條狡猾的毒蛇,屢屢妄圖對馬解放的要害部位——命根子發起致命攻擊。
何雨柱在一旁觀戰,眼見著馬解放處處受制,心中不禁暗暗著急:這傢伙怎地如此死板?在此等情形之下居然都不曉得變通一二,靈活改變招式以應對對方的陰狠招數。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眼看著棒梗即將伸手抓住馬解放的命根子之時,何雨柱身形如電,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飛起一腳,勢大力沉地踹在了棒梗身上,直接將其踹飛到了一旁。
「馬解放,你且睜大雙眼瞧仔細嘍!瞧瞧你姐夫我究竟是如何破解他這下三流招數的。」說罷,何雨柱不給棒梗絲毫喘息之機,抬腿又是一腳,直直朝著棒梗的小肚子猛踢而去,只聽一聲悶哼,棒梗再度被踢飛出去老遠,重重地摔倒在地。
遭受這般重擊之後的棒梗,儘管仍心有不甘,試圖掙紮起身再戰,可無奈傷勢過重,最終只能癱倒在地,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易中海著急了,看著棒梗:「何雨柱你這是幹什麼啊,難道不知道棒梗還是一個孩子嗎,你怎麼能下死手啊。」
何雨柱也是一點不給易中海面子啊:「易中海,你是不是眼瞎啊,難道沒有看見嗎,剛剛棒梗要幹什麼啊,那是招招奔著解放的命根子去的,難道也要叫馬解放沒有一個一兒半女的嗎?」
何雨柱的話像是一把刀子,一刀刀的捅在易中海的心口窩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