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升皺著眉頭,滿臉不悅地瞪著吳迪,沒好氣地說道:「哥呀,你跟那個棒梗廢那麼多話幹啥?依我看,直接狠狠揍他一頓得了,哪有這麼多麻煩事兒!」說著,還揮舞了一下拳頭,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動手。
吳迪卻輕輕搖了搖頭,慢條斯理地解釋道:「老弟啊,你別太衝動。你難道沒發現棒梗根本就沒認出咱們來嗎?再說了,你瞧他這會兒捂著肚子,疼得臉色都變了。要是咱在這裡耽擱太久,萬一這小子憋不住拉在褲子裡,那可咋辦呢?」說完,無奈地嘆了口氣。
一旁的地瓜聽了,眼珠一轉,笑嘻嘻地出主意道:「嘿嘿,要不這樣,咱們先別動棒梗,明天我們再過來,到時候先把何雨柱揍一頓,到時候再連著棒梗一起收拾,這不就兩全其美啦?」
吳升那裡著急了,看著地瓜:「地瓜哥,我們那麼多人都不是何雨柱的對手,就我們三個人會是何雨柱的對手嗎?」
地瓜只是笑了笑,看著吳升:「放心吧,到時候我自有辦法,但是這件事之後我們可要去外地了,畢竟這裡已經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了。」
吳迪自然是明白地瓜的意思,於是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吳升看看吳迪,又瞅瞅地瓜,心裡雖然不清楚他倆到底在盤算些啥,但也能猜到准沒好事兒。不過,既然自己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也就乾脆閉上嘴巴,一聲不吭地站在那兒。
而此時的棒梗,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棒梗只是以為是幾個神經病混混閒著沒事找自己的事,等到自己出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們。
儘管此刻他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但肚子疼得厲害,讓他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棒梗按照賈張氏說的,以為這是奶奶給自己的藥起作用了,只能在廁所里強忍著肚子疼。
就在這時,只見吳升躡手躡腳地走到廁所門前,「咔嚓」一聲,悄悄地把門鎖上了。做完這些後,他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語道:「哼,就讓你在裡面好好待一會兒,也算給你個小小的教訓!」然後,便轉身與吳迪、地瓜一同離開了。
吳迪回過頭看著自己的弟弟吳升幹的事,搖了搖頭:「唉,還是個孩子啊,行了,明天還會回來的。」
棒梗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的肚子裡像是排山倒海一樣,疼的不可開交的。
腸子就像是纏在一起的,本來就困,現在都快要將腸子給拉出來了:「也不知道給我吃的什麼啊,要是我真的出點事的話,我就將你們給轟出去,轟出去。」
雖然說著狠話,但是棒梗的肚子還是很疼啊,終於在拉了一個時辰以後,棒梗實在是拉不出來了,於是擦了擦屁股就要出去。
儘管肚子依舊傳來陣陣疼痛,但此刻身體仿佛被抽乾了所有力氣,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勁道來。原本想著出門去透透氣、稍作歇息,可誰知那該死的廁所門不知被哪個缺德鬼從外頭插上了,任他如何使勁推拉,那扇門就是紋絲不動。
棒梗急得直跳腳,嘴裡不停地咒罵著:「究竟是哪個挨千刀的混蛋玩意兒把門給插上啦?有種別讓本小爺出去!等我出去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們一頓!」然而,無論他怎樣叫罵,門外始終沒有任何回應。
此時,坐在屋內的賈張氏心裡頭隱隱覺著有些不大對勁。按理說,棒梗這孩子就算上個廁所也不至於這麼久還不出來呀,而且她清楚棒梗向來對在外頭上廁所這件事特別介意。想到這裡,賈張氏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妙,趕忙站起身來,急匆匆地朝著廁所方向走去。
要知道前段時間地震的時候,賈張氏被砸著了腿,但是之後去醫院看了看,腿沒有折,只不過是有點輕微的骨裂,重活是幹不了了。
賈張氏可算是找到休息的理由了,那回來以後是什麼活都不干,還想要頓頓有肉吃。
等到賈張氏來到廁所門口才知道,原來是有人將廁所門給插上了:「棒梗,你還在裡面嗎?」
棒梗本來都要絕望了,畢竟不光是肚子疼,拉的都要沒勁了「奶奶,是我快開開門。」
賈張氏馬上給棒梗開開了廁所門,棒梗走了出來差點摔倒,賈張氏將棒梗給扶住了:「棒梗,你怎麼了。」
棒梗也沒有給賈張氏好脾氣,畢竟要不是吃了她給自己的不知道什麼的肉,自己會肚子疼嗎,於是看著賈張氏:「奶奶,你說說你買的是什麼肉啊。」
賈張氏被棒梗問的有些心虛,但還是想要說什麼。
棒梗早就知道自己的奶奶是什麼人,於是看著自己的奶奶:「奶奶,你帶著我去買肉的那裡看看,我倒要看看是誰想要害我。」
賈張氏支支吾吾的看著棒梗:「棒梗,不是誰,肉是好肉,只不過我信了一個老中醫的話,買了點草藥,沒有想到會肚子疼,你覺得那裡有沒有效果啊。」
此時的棒梗拉的虛弱的都說不出話來了,氣哄哄的就回家了。
賈張氏只能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面,畢竟這件事確實是自己乾的不對,在後面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棒梗回到家就躺下睡覺了,晚上都沒有睡覺,再加上拉了這么半天,自然是虛弱的一點勁都沒有了。
賈張氏回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易中海:「老易啊,你這是幹什麼去啊。」
易中海剛剛本來想要和棒梗說話的,但是誰知道棒梗氣哄哄的回家了:「我這是出去買點東西的,剛剛誰招惹棒梗了。」
賈張氏看著自己的家,發現棒梗已經回去了,於是看著易中海:「唉,這不是肚子疼,不知道被那個混小子給關進廁所了,這不是生氣了嗎?」
易中海沒有說什麼就出去了,畢竟現在賈家不用這麼關心了,易中海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秦淮茹都沒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