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裡暗自思忖著,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得跟馬秀秀通個氣才行。因為萬一明天婁曉娥突然造訪,馬秀秀卻對她一無所知,那場面可就太尷尬了。而且呀,他心中一直懷揣著一個重要的計劃——自己要開一家飯店!這可不是件小事兒,幹啥都需要本金吶,而在他看來,飯店無疑是回本最快、賺錢最多的好買賣。
何雨柱匆匆回到家中後,便一頭扎進廚房忙碌起來。沒多久,他就做出了滿滿當當一大桌色香味俱佳的菜餚。
馬秀秀剛踏進屋子,看到滿桌豐盛的飯菜,不禁好奇地看向何雨柱問道:「柱子哥,你是不是有啥心裡話想對我說呀?」
何雨柱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哎呀,你咋能猜到呢?」
馬秀秀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給何雨柱,嗔怪道:「柱子哥,咱倆都認識這麼多年啦,每次遇上重大事情的時候,你都會特意下廚做一桌子好吃的。所以這次嘛,我一看就知道准有事。」
何雨柱被馬秀秀戳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嘿一笑道:「沒錯沒錯,我確實有兩件很重要的事兒要跟你講。」
馬秀秀看著孩子還在外面玩:「柱子哥,我們是兩口子,你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就行了,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何雨柱眼中閃爍著感動的光芒,深情地凝視著面前的馬秀秀,緩聲道:「秀秀,實際上呢,這真算不上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頭一件事兒呀,是有這麼個朋友,從前跟咱一樣住在這個四合院裡,不過你沒見過她。之前因為有點兒事兒離開了一陣子,這不,如今又回來啦,而且說明天要來咱們家裡作客呢。」
何雨柱話音剛落,只見馬秀秀一雙美目緊緊盯著他,突然開口說道:「柱子哥,你說的這位朋友該不會是後院的婁曉娥吧?」
聽到這話,何雨柱瞬間滿臉驚愕之色,心中暗自詫異不已。要知道,自己平日裡可幾乎未曾向任何人提起過婁曉娥這個人吶!他不禁好奇地追問道:「秀秀,你到底是咋曉得的呀?」
馬秀秀莞爾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輕聲解釋道:「是後院的聾老太太告訴我的喲,她老人家還給我說了不少有關你們倆之間的事情呢。」
何雨柱撓了撓頭,一臉茫然,對於當年和婁曉娥之間究竟發生過些什麼,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既然這樣,那行吧,我再接著跟你講講這第二件事兒。就是我打算開一家屬於自己的飯店。這一兩天裡呀,我得去找個合適的店面,等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可能就要辭去現在這份工作咯。」
馬秀秀點了點頭:「柱子哥,我會無條件支持你,那我們是不是吃飯啊。」
何雨柱沒有想到馬秀秀這麼支持自己,於是點了點頭就不說話了。
與此同時,婁曉娥回到自己住的房子,這不過是托朋友臨時租的一個房子。
婁曉娥開開了門,裡面一個小男孩:「媽媽,你去幹什麼了,我一睜開眼就沒有看見你,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小男孩大約七八歲左右的模樣,身材勻稱而不顯瘦弱,眼眸深邃,卻又純淨無比,仿佛能夠穿透一切表象,直達人心深處。長睫毛微微上翹,給眼神添了幾分柔和,一笑起來,眼角彎彎,仿佛能夠融化所有的冰霜,釋放溫暖的陽光。
婁曉娥一下子抱住了小男孩:「何曉,我怎麼會拋棄你啊,你可是我的兒子啊,我今天是去找你的爸爸,但是沒有想到你的爸爸已經有了新的家庭了,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
何曉好像什麼都明白的一樣,看著婁曉娥:「媽媽,我永遠愛你,你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媽媽了,你能給我講一講爸爸的事嗎?」
婁曉娥拉著兒子何曉的手,眼中滿是感慨地說道:「何曉啊,你要記住,你的爸爸何雨柱是一個正直的人。他是軋鋼廠的主廚,廚藝精湛,為人正直善良,從不喜歡欺負人。當年,媽媽在最困難的時候,是他幫助了我們。」
何曉懂事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婁曉娥繼續說道:「你爸爸雖然有時候脾氣有點急,但那都是因為他看不慣那些不公平的事情。他總是願意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不計較個人得失。」
何曉聽著媽媽的講述,心中對何雨柱充滿了敬佩。他暗暗下定決心,要像何雨柱一樣,做一個正直、善良、有擔當的人。
婁曉娥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那個時候所經歷過的點點滴滴。她的眼神時而迷茫,時而清晰,仿佛那些事情就在眼前重新上演一般。
婁曉娥其實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一下就洞悉了聾老太太話里的深意——老人家是希望她能與何雨柱共結連理,成為幸福美滿的一家人。然而,讓她始料未及的是,何雨柱對她竟毫無感覺。
偏巧那時,何雨柱正與於海棠打得火熱,這無疑給婁曉娥本就失落的心又狠狠地插上了一刀。再加上婁曉娥本身就對這個地方心生厭倦,不願在此多做停留。於是,在多種因素的交織下,她一怒之下便跟隨自己的父母決然離去。
但誰也沒想到,就在那天夜裡,婁曉娥卻因喝醉而陷入了一場意想不到的糾葛之中,之後就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
本來想要打掉這個孩子的,但是到了醫院之後,醫生竟然說自己的身體不好,要是打掉這個孩子的話,那以後就不能懷孕了。
婁曉娥一想到自己不能在做父母了,於是就將這個孩子給生了下來,畢竟是何雨柱的孩子,所以用自己的名字里的曉,再加上何雨柱的姓,取名叫何曉。
何曉搖了搖婁曉娥:「媽,你在這裡想什麼呢,我叫你都沒有聽見。」
婁曉娥笑了笑:「沒事,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