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皺著眉頭,努力地思索著眼前這幫人的面容,突然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開口嘲諷道:「我說怎麼瞅著你們有點眼熟呢,原來就是你們這群窩囊廢啊!這麼多人居然連一個何雨柱都搞不定,就連你們的老大也被人家給收拾了,真是太沒用啦!」
站在一旁的吳迪剛要張嘴反駁些什麼,卻被身旁的地瓜伸手攔了下來。
棒梗把目光轉向地瓜,語氣中帶著不滿和質問:「上次我特意跑去找你們,結果一個人影都沒見著,你們到底躲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
吳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衝上前去朝著棒梗狠狠地踹出一腳。只見棒梗猝不及防之下,身體猛地向後傾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而,即便如此狼狽,他依然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吳迪,大聲叫嚷道:「你們這些混蛋難道不知道我是你們老大的好朋友嗎?竟敢對我動手!」
吳迪怒目圓睜,死死地瞪著躺在地上的棒梗,雙手緊握成拳,似乎下一秒就要揮出去將對方置於死地。但一想到地瓜大哥以及他們精心策劃的計劃,最終還是強忍著憤怒,默默地咽下了這口氣,一言不發。
這時,地瓜緩緩蹲下身子,與趴在地上的棒梗對視著,冷冷地說道:「雖說你跟咱們老大關係匪淺,但你居然喪心病狂地向公安局告發我們的據點,害得我們其他兄弟全都被抓走了。你自己說說看,等我們老大出來之後,他能輕易饒了你嗎?」
棒梗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嘴唇微微顫抖著問道:「你……你說什麼?你們的據點竟然被公安局的人知道了?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啊!」
一想到公安局可能已經掌握了一切線索,甚至說不定正在趕來抓人的路上,棒梗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深深的恐懼,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吳升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毫不留情地譏諷道:「哼,行了吧,少在這裡跟我們裝模作樣了!若不是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把我們的據點透露給公安局的人,那我們又怎會如此輕易地暴露呢?」
棒梗聽後臉色煞白,急忙搖頭擺手想要辯解些什麼,但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一旁早已按捺不住怒火的吳迪兩兄弟便如餓虎撲食般沖了上來,對著毫無防備的棒梗便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狠揍。只見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棒梗身上,發出一聲聲沉悶的擊打聲。
就在這時,地瓜眼疾手快地一個箭步跨上前去,用力將打得正酣的兩人給硬生生扯開了,並大聲呵斥道:「夠了!都先停手,別忘了咱們今天到這兒來究竟是為了什麼!想要弄死他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可你們難道忘記了那個可惡的何雨柱才是我們真正的大仇人麼?」
聽到這話,原本怒不可遏的吳迪終於漸漸冷靜下來,被吳升緊緊拉住不再動手。畢竟這兩日以來,他們幾個兄弟可謂是吃盡了苦頭,整日風餐露宿不說,在那場可怕的地震中更是足足挨凍了一整天。
地瓜緩緩蹲下身子,伸手將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棒梗從地上攙扶起來。然而此時的棒梗卻誤以為對方還要繼續對自己施暴,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帶著哭腔哀求道:「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饒過我吧,真的……真的不是我向公安局舉報的你們啊!」
地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好了,到此為止吧,我們不會再對你動手了。不過呢,你得跟我們講講清楚,你與那何雨柱究竟結下了怎樣的深仇大恨?另外,這何雨柱到底是做啥營生的呀,怎麼還會一身好功夫呢?」
此時的棒梗心裡很清楚,眼下自己已別無選擇,唯有老老實實地全盤托出。於是,他抬起頭,目光怯生生地望著地瓜,緩緩開口道:「這位大哥,事情是這樣的。之前,何雨柱把我送進了公安局的監獄……」
說到這裡,棒梗突然停頓了一下,因為他心裡明白,如果說出何雨柱害自己失去了生育能力這件事,恐怕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所以,他略去了這一部分,接著說道:「這位大哥,我也是聽我媽媽講起過,據說何雨柱曾經在少林寺學過武功,一般人一兩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聽完棒梗的講述,地瓜又一次笑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盯著棒梗問道:「那麼,關於今天發生的這些事兒,你應該知道該如何向別人說了吧?」
棒梗趕忙連連點頭,應聲道:「老大您放心,我一定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我就告訴大家,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和你們幾位一點關係都沒有。」
見棒梗如此識趣,地瓜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身旁的吳迪和吳升兩兄弟喊道:「走吧!咱們先撤。反正日後要對付何雨柱的時候,說不定還能用上這小子呢。」
說完,三人便揚長而去,只留下棒梗一個人站在原地,心中暗自思忖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複雜的局面。
棒梗在他們三個人走了以後,對著地吐了一口痰:「什麼玩意啊,還有到底是誰舉報了他們,怎麼什麼屎盆子都按在了我的身上,你說我冤不冤啊。」
說著棒梗就回去了,畢竟昨天上了一晚上的班,今天剛剛回來就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上哪裡去說理的啊。
氣的氣哄哄的就回家了,其實棒梗還是覺得有點好處的,畢竟雖然不知道是誰舉報了他們。
但是他們老大的死確實是何雨柱造成的,所以他們和何雨柱之間是有仇的。
只要他們弄死何雨柱,到時候自己就去公安局舉報他們,看看他們都被公安局的人給抓起來,還怎麼找自己的麻煩啊,真的是一幫王八蛋,打自己怎麼這麼使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