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裡暗自思忖著,她可不想摻和這檔子閒事,於是便悠然地站在門口等待著。然而,當她的目光投向門外時,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憂慮。
「這個時候,棒梗應該快下班回來了,可得小心點兒。平日裡,這些流浪狗見到人都是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模樣,今天不知怎的,竟然像發了狂似的,居然還敢咬人!真是邪門兒了。」秦淮茹緊皺眉頭,嘴裡嘟囔著。
一旁的閆埠貴同樣感到十分詫異。他摸著下巴,思索道:「確實奇怪得很吶!這些流浪狗平素看起來可是相當溫順的,從來沒聽說過它們有咬人的先例,真不曉得外面那個倒霉蛋究竟是如何招惹到這群畜生的?」
此時,賈張氏正打算出門瞧瞧秦淮茹是否已經離開。要知道,只要秦淮茹在家裡,她熬草藥的事情就得偷偷摸摸地進行,唯有等秦淮茹出門之後,才能放心大膽地熬製那苦澀難聞的草藥。
畢竟秦淮茹一直不同意自己給棒梗熬草藥,自己可是棒梗的親奶奶啊,怎麼會害自己的孫子啊。
所以賈張氏在心裡罵了秦淮茹不止一次,認為秦淮茹這是不相信自己,不相信神醫,不叫自己的孫子棒梗早日好了。
在賈張氏的心裡,神醫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說能治好病,那就是能治好病的。
誰曾想,剛走到門口,賈張氏便瞅見了仍未離去的秦淮茹,不由得提高嗓門喊道:「秦淮茹,你咋還不去上班呢?難道就不怕遲到挨批嗎?」
秦淮茹無奈地搖搖頭,回應道:「媽,您有所不知呀,外面那些流浪狗跟瘋了一樣到處亂竄亂咬,我這會兒過去,萬一不小心被狗咬上一口,那可就慘啦!所以我還是等等再去吧,免得遭這份罪。」說罷,她又朝大門處望了一眼,只見那群流浪狗依舊在狂吠不止。
賈張氏也是聽見了狗的叫聲,把外面人的叫聲都給比下去了,根本就聽不見人的聲音。
棒梗現在心裡可是將閆埠貴給恨死了,要不是他的話,自己現在就要跑進去了,哪還能面對這些玩命的流浪狗啊。
棒梗被四五條流浪狗圍攻,情況十分危急。他只能拿起地上的小土坷垃,拼命地抵擋著流浪狗的攻擊。
流浪狗們張牙舞爪,不停地向棒梗撲來。棒梗的心跳急速加快,他的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他知道,如果他不能儘快擺脫這些流浪狗,他可能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就在這時,棒梗突然發現了一個機會。他看到了一個小泥溝,小泥溝旁邊有一根長長的木棍子。棒梗心想,如果他能拿到那根木棍,他就有可能趕走這些流浪狗。
於是,棒梗小心翼翼地向小泥溝走去。他一邊走,一邊用小土坷垃抵擋著流浪狗的攻擊。終於,他走到了泥溝旁邊,拿起了那根木頭棍子。
棒梗拿著木頭棍子,向流浪狗們揮舞著。流浪狗們看到棒梗手裡有了武器,它們開始有些害怕了。它們紛紛向後退去,不敢再向棒梗撲來。
棒梗望著那些緩緩後退的流浪狗,緊繃的心弦稍稍放鬆下來,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然而,他心裡很清楚,這些流浪狗不過是暫時避其鋒芒而已,它們依然潛伏在不遠處,用那兇狠而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仿佛隨時都會猛撲上來,狠狠咬住他的身體。
此時,四合院內的閆埠貴聽到外面原本喧鬧的犬吠聲逐漸減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轉頭對身旁的秦淮茹說道:「嘿,看樣子那些流浪狗快要走啦!這樣一來,你就能趕緊去上班咯。」
秦淮茹輕輕地點了點頭,眉頭微皺,面露憂色地嘆道:「哎呀,真是沒想到一大清早居然會有這麼多流浪狗聚在外面,吵吵鬧鬧的,著實讓人厭煩得緊吶。」說完,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閆埠貴對此表示認同,跟著點了下頭,但並未再多言語。
就在這時,成功逼退流浪狗的棒梗終於抓住機會放聲大喊起來。此刻的他已經顧不上渾身傳來的陣陣劇痛,一邊朝著四合院的方向竭盡全力呼喊,一邊揮舞著手裡的木棍,怕這些流浪狗在衝上來:「媽——我是棒梗呀!您快來救救我吧,媽媽……我是棒梗啊!」
棒梗可算是抓著這個機會了,開始拼命的喊叫。
秦淮茹還在那裡和賈張氏聊天,一下子聽見了,看著賈張氏:「媽,我怎麼聽見了棒梗的聲音啊。」
賈張氏也是覺得奇怪:「是不是棒梗下班了,那秦淮茹你還不快開開門,要是棒梗被流浪狗給咬了,我和你可是沒有完。」
秦淮茹也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於是就去開門了。
閆埠貴也是在一旁,想要看看那個招惹狗的人被流浪狗咬成什麼樣子了。
但是她們沒有想到,開門的場景叫她們全部都震驚了。
之間棒梗被一群流浪狗圍在泥溝邊上,棒梗一邊揮舞著棍子,一邊往後退。
秦淮茹和賈張氏也不敢衝過去了,她們萬萬沒有想到被流浪狗咬的竟然是棒梗。
棒梗也是看見了自己的媽媽和奶奶出來了,還盼望著她們可以救自己,於是一時慌了神。
流浪狗可是一直在盯著棒梗手裡的木棍,看著他的木棍不動了,一下子咬在了木棍上。
就在此時另一條流浪狗就要咬上去,棒梗忙活了這么半天,連抽回木棍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先放棄棍子了。
流浪狗一下子沖了過去,棒梗往後一倒,一下子掉進了泥溝里。
流浪狗也不準備放棄咬棒梗,就在上面等著棒梗上來,只要棒梗敢上來,那就會被流浪狗給咬了。
棒梗在泥溝里看著流浪狗們不敢下去,也是不敢上來了,只能在裡面喊著:「媽,奶奶,我疼,快來救我啊,我被狗給咬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害怕流浪狗沒有人敢過去,只能在那裡叫人,本來是看著一邊的閆埠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