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心急如焚地朝著地瓜的駐紮點狂奔而去,一路上腳步匆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由於太過焦急,他甚至顧不上選擇寬敞平坦的大路,而是一頭扎進了蜿蜒曲折、雜草叢生的小路。
畢竟小路近了很多,再說了棒梗的身上還有傷,所以雖然走的是近路,但是路並不好走,棒梗走的還是很慢。
這一決定讓他與何雨柱等人完美地錯開了路線,陰差陽錯之下竟幸運地避開了一場可能降臨的危機,可謂是驚險萬分,堪堪保住了自己這條小命。
經過一番艱難跋涉,棒梗終於氣喘吁吁地趕到了地瓜所在之處。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此時此地瓜早已落入法網,被警方給抓捕歸案了。
望著空蕩蕩的現場,棒梗先是一愣,隨後回過神來,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言自語道:「好險吶!何雨柱,算你這次命大,這筆帳咱先記下,等以後再跟你慢慢清算!」
棒梗激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但是似乎是忘了這一路上身體上的傷,疼的棒梗那是齜牙咧嘴的。
「媽的,辛虧這次著急走的小路,不然的話自己這次就遭了。」
念叨完這些話後,棒梗不禁暗自慶幸起自己今天的好運來。要知道此刻他身上可揣著從許大茂家裡搜刮而來的錢財呢,想到此處,他便得意洋洋地氣沖沖轉身離去了。
與此同時,何雨柱則領著公安局的同志徑直朝賈家走去。
此時的秦淮茹正獨自一人在屋內忙碌地收拾著家務,當她看到何雨柱邁步走進來時,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開口問道:「柱子,你咋突然跑這兒來了?」
話音未落,她的目光就越過何雨柱瞧見了站在其身後那幾位身著警服的公安人員,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聲音顫抖地質問起來:「何雨柱,你到底想幹啥?帶這麼多警察到我們家來幹嘛呀?」
面對秦淮茹的質問,何雨柱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冷冷地開口說道:「賈梗在不在家?」
秦淮茹心中滿是疑惑,她實在想不明白棒梗究竟是如何惹惱了何雨柱,以至於他竟如此決絕,毫不猶豫地報了警。
不過,既然何雨柱敢這麼做,想必手中定握有某些確鑿的證據。可無論怎樣,作為母親,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陷入困境而不管不顧。
於是,秦淮茹氣勢洶洶地質問起何雨柱來:「何雨柱,你到底有完沒完了?難道就因為我們是孤兒寡母,你便覺得可以肆意欺凌嗎?」
然而,這一次何雨柱卻並未回應她的質問,只是沉默不語。
此時,一旁的公安局人員將目光投向了秦淮茹,開口問道:「請問您與賈梗是什麼關係呢?」
儘管秦淮茹內心對何雨柱充滿憤恨,但當她面對這些嚴肅的公安幹警時,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懼意。
秦淮茹稍顯緊張地回答道:「我……我是賈梗的媽媽,不知各位找棒梗所為何事呀?」
那位公安局的同志表情凝重地注視著秦淮茹,緩緩說道:「目前我們懷疑賈梗與一起綁架何念一的案件存在關聯,所以想向您了解一下,您是否知曉賈梗此刻身在何處?」
聽到這話,秦淮茹猛地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她連忙搖頭否認道:「公安局的同志,你們肯定弄錯了!我家棒梗可是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絕不可能做出這種綁架孩子的事情啊!」
公安局的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衝進了賈家的屋子,他們目光銳利、行動迅速,在屋內展開了仔細的搜索。然而,一番翻箱倒櫃之後,卻一無所獲。
為首的警察一臉嚴肅地盯著秦淮茹,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們可都是依法辦事,手裡有著確鑿的證據才會上門抓捕嫌疑人的。要是沒有證憑實據,我們絕不會輕易抓人!」
此時的秦淮茹心中早已慌亂不堪,但她還是強裝鎮定,眼睛不時瞟向門口,心裡默默祈禱著棒梗千萬別在這個時候回來。她轉過頭來,對著公安局的人顫聲說道:「賈梗他剛剛出門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呢。」
那位警察緊緊盯著秦淮茹的臉,追問道:「那你知道賈梗到底去哪兒了嗎?」
秦淮茹趕忙搖了搖頭,連忙回答道:「哎呀,這我怎麼可能曉得呀!」
公安局的人自然清楚秦淮茹這是在有意庇護自己的兒子,但他們並沒有當場揭穿她,而是決定先將秦淮茹控制起來,守株待兔,看看棒梗是否會自投羅網。
秦淮茹看著公安局的人都在自己的家裡:「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弄得我現在連自由都沒有了。」
公安局的人看著秦淮茹:「好了,我們沒有證據是不會亂抓人的,你最好配合我們,到時候對你的兒子賈梗是有好處的。」
秦淮茹一聽到這話,一句話都不說了,雖然不知道棒梗有沒有幹過這些事,但是公安局的人都來了,想必是棒梗參與其中了。
秦淮茹現在恨不得給棒梗兩巴掌,你就算是要收拾何雨柱,這件事你讓媽干啊,實在是不行的話,你可以找小當和槐花啊,你怎麼能自己干啊。
雖然心裡有點恨鐵不成鋼,但是還是怕棒梗回來,想要出去說給棒梗的,但是公安局的人在這裡盯著呢,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機會啊。
公安局的人看著何雨柱:「何先生,棒梗還沒有回來,但是你可以放心,我們在賈梗家都準備好了,只要是賈梗回來,我們就抓住他。」
何雨柱點了點頭:「公安局的同志,這次多謝你們了。」
公安局的人點了點頭就去秦淮茹家,畢竟還要埋伏好。
何雨柱看著正在吃飯的何念一:「念一,記住這件事我怕你媽媽著急,所以並沒有和你媽媽說,要是你媽媽問起來的話,你就說你去你姑姑家住的了。」
何念一嘴裡塞得滿滿的:「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