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表面上鎮定自若地看著劉海中,但實際上內心早已慌亂不堪。他暗自思忖著,明明已經告訴棒梗要出去放電影了,為何這傢伙還會找上門來呢?
然而,在劉海中面前,他可不敢露出絲毫破綻,於是強裝出一副淡定的模樣說道:「二大爺,您瞧瞧人家何雨柱,如今都開起了大飯店,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您難道就沒點兒想法?」
劉海中心裡又何嘗不想賺錢發財呢?只是眼下確實找不到合適的生財之道,無奈之下只能苦笑著回答道:「我能有啥想法喲!行了,不說這些了,我還是先回家去吧。」
說完,便轉身離去,畢竟自己沒有什麼本事,三個孩子就更不用說了,一個不如一個,老二更是一天天的在外面鬼混,劉海中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望著劉海中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許大茂終於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他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走進屋內,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只見滿地都是白花花的麵粉,顯然是被人搞出來的亂子。
不過這次許大茂倒是變得機靈起來,他深知保護現場證據的重要性,所以並未貿然去破壞那些腳印。
相反,許大茂心急如焚地直奔存放錢財的地方,心中默默祈禱著那個裝滿自己全部積蓄的錢盒子千萬別出什麼岔子。此刻,他的心跳愈發劇烈,仿佛要從嗓子眼兒里蹦出來一般。
等到許大茂忙完手中的事情後,他下意識地往放錢盒子的地方看去,這一看不打緊,他頓時瞪大了眼睛,因為那個原本應該安安靜靜待在那裡的錢盒子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許大茂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身體不受控制地軟倒在地。
他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腦海里一片混亂。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漸漸回過神來,開始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切。突然,他想起了回來時劉海中對他說的那句話。
這時,一個可怕的念頭湧上心頭——棒梗來過他家!而且,許大茂還清楚地記得那次地震的時候,棒梗根本不是真心想來救他,而是衝著他的錢盒子來的。
至於棒梗怎麼會知道他把錢盒子放在哪裡,許大茂猛地一拍大腿,懊悔不已。原來,有一次他當著棒梗的面打開過那個錢盒子,並隨手將其放回原處,想必就是那時讓棒梗給盯上了。
許大茂現在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畢竟那可是自己全部都積蓄啊。
許大茂一邊想著,一邊低頭看向地面上留下的那些鞋印。他越看越覺得這些鞋印和棒梗平時穿的鞋子一模一樣。此刻,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再也坐不住了。
許大茂一想到自己的錢都沒有了,他要將棒梗抓住,畢竟這個時候自己的錢棒梗應該還沒有花,還能找回來。
許大茂從地上一躍而起,氣勢洶洶地朝著中院走去。他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到秦淮茹家裡問個清楚,看看棒梗到底有沒有離開。
而此時的秦淮茹呢?她正準備出門,因為她深知何雨柱一直在留意著她這邊的動靜。如果棒梗這時候回到家中,那肯定會被何雨柱逮個正著。
儘管秦淮茹並沒有親眼看到棒梗,但以她對棒梗的了解,再加上目前種種跡象表明,她也不得不懷疑這件事很可能真是棒梗所為。
畢竟自己是棒梗的媽媽,棒梗從小到大是一個什麼樣的秉性,秦淮茹是知道的。特別是自從棒梗那裡沒了以後,整個人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有時候秦淮茹看見了棒梗,都有點不認識棒梗了,畢竟此時的棒梗做事根本就不考慮任何的後果,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秦淮茹剛剛想要出去的時候,正好被許大茂給攔住了:「秦淮茹 你要幹什麼去啊。」
秦淮茹今天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家的棒梗就要被公安局的人給通緝了,還問自己要幹什麼去。
此刻,秦淮茹怒目圓睜地瞪著許大茂,沒好氣兒地喊道:「我愛幹啥就幹啥,用不著你來管!」
許大茂則將目光投向屋內,一邊四處張望著,一邊問道:「棒梗人呢?」
秦淮茹心裡納悶極了,這許大茂咋也來找棒梗呢?她皺起眉頭,狐疑地反問道:「許大茂,你找棒梗到底有啥事兒啊?」
許大茂迅速掃了一眼屋子,發現棒梗並不在裡面。他心裡暗自思忖著,如果現在把事情真相告訴秦淮茹,萬一秦淮茹轉頭跟棒梗通風報信,讓棒梗趁機逃跑了,那他家的那些錢可就真的要不回來啦!
想到這兒,許大茂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地回答道:「嗨,沒啥大事兒。這不,廠里安排我放電影嘛,我尋思著問問棒梗在不在家,看要不要叫上他一起去湊湊熱鬧。」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是自己太心急了,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微笑著對許大茂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棒梗出去玩兒了,估計過會兒就能回來。」
許大茂聽完後,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已經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轉過身,邁著匆匆忙忙的腳步徑直朝公安局飛奔而去。
要知道,他丟失的那筆錢可絕非一個小數目,無論面臨多大的困難和阻礙,他都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把這筆錢給追討回來!
一路疾行,許大茂很快就抵達了公安局門口。他氣喘吁吁地走進大廳,向值班民警詳細講述了四合院裡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從錢財被盜的經過到現場留下的蛛絲馬跡,許大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接到報案後,公安局迅速組織警力跟隨許大茂一同前往四合院展開調查。當他們一行人踏入四合院時,恰好與正準備出門的易中海撞了個正著。原來,就在不久前,何雨柱因為一些瑣事前來報過案,而易中海當時恰巧目睹了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