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視著何雨柱緊閉的房門,心中五味雜陳,懊悔之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然而,這種悔恨僅僅持續了片刻,她便迅速地改變了想法。
秦淮茹暗自思忖著,如果當初何雨柱迎娶的人並非馬秀秀,而是自己,那麼如今這一系列紛繁複雜的事情或許根本就不會發生。如此一來,她不禁將所有的罪責統統歸咎於何雨柱一人身上。
秦淮茹從來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現在恨不得殺了何雨柱,畢竟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何雨柱造成了。
要是自己的兒子有個三長兩短的,那自己就要找何雨柱報仇。
待秦淮茹轉身離去之後,房間裡只剩下馬秀秀與何雨柱二人。
馬秀秀先是望了一眼正在乖乖看電視的兒子何冰,然後輕聲說道:「何冰,就在這兒安安靜靜地看電視哦,媽媽要跟爸爸談些事情。」
得到兒子乖巧地點頭回應後,馬秀秀這才將視線重新投向何雨柱,並開口提議道:「柱子哥,我們進屋裡聊聊吧。」
何雨柱一臉詫異地望著馬秀秀,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件原本已經平息下去的事情為何會因為秦淮茹的出現而再度掀起波瀾。儘管滿心無奈,但他還是順從地跟著馬秀秀走進了屋內。
何雨柱知道這件事不能瞞著馬秀秀,但是畢竟馬秀秀現在懷孕了,要是因為這件事在出點事,那可就真的是亂上加亂啊。
之後何念一又回來了,何雨柱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是沒有想到都被秦淮茹給破壞了。
進屋後的何雨柱趕忙給馬秀秀倒了一杯熱水,試圖以此緩解略顯緊張的氣氛,同時嘴裡還念叨著:「秀秀啊,你瞧,這不啥事都沒嘛!何念一早早就去何雨水家裡玩啦,能有啥問題呀?」
何雨柱知道這件事不好說,只能這麼先說別的,看看這件事能不能就這麼過去了。
馬秀秀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何雨柱,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
這可是何雨柱最難以招架的招數之一,他心裡暗暗叫苦,但又無可奈何。終於,他像是放棄抵抗一般,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說道:「好啦,好啦,我全都告訴你就是了。」
接著,何雨柱開始詳細講述那天發生的事情。原來,當馬秀秀帶著何冰去看病的時候,家裡只剩下何念一。誰知那狡猾的棒梗竟然趁機將毫無防備的何念一騙出了家門,隨後可憐的小何念一就被不明身份的人給強行帶走了!
何雨柱並沒有說抓何念一的那幫是什麼人,只是說他們都被抓了。
由於擔心馬秀秀美玉般的臉龐會因焦急而失去光彩,何雨柱一開始選擇撒了個善意的謊言,告訴她何念一是去了何雨水家玩耍。此刻,面對著馬秀秀那滿含責備與關切的目光,何雨柱再也無法隱瞞下去,只得原原本本地將整個經過一五一十地道來。
聽完何雨柱的敘述,馬秀秀依舊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略微顫抖地問道:「柱子哥,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呢?」
何雨柱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安慰道:「我這不也是怕你聽了以後心急如焚嘛,而且當時情況緊急,何冰肚子疼得那麼厲害,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呀。」
話音未落,馬秀秀突然像一隻受傷的小鹿一樣,猛地撲到何雨柱寬闊的胸膛上,放聲大哭起來。她一邊抽泣,一邊自責地說道:「柱子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只顧著帶何冰去看病,沒有照顧好何念一,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何雨柱見狀,趕忙伸出大手溫柔地撫摸著馬秀秀柔順的頭髮,輕聲細語地哄道:「好啦,別哭啦秀秀。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咱們現在最重要就是何念一已經平平安安回到我們身邊了。」
正在何雨柱以為哄好馬秀秀的時候,馬秀秀看著何雨柱:「柱子哥,你都說了這一切都是棒梗造成了,那現在棒梗是不是被抓了。」
何雨柱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們當時是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有抓棒梗,但是沒有想到等到我們回來的時候,棒梗已經跑了,但是你放心,公安局的人已經立案了,只要是看見棒梗就可以抓捕了。」
馬秀秀點了點頭,看著何雨柱:「柱子哥,你說說棒梗怎麼這麼壞啊,我們家何念一是一個多麼聽話的孩子啊,逮到了棒梗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何雨柱看著屋頂子,笑了笑:「是啊,但是前提是得能逮住他才行啊,最怕的就是他一輩子也不要想著再回這個四合院了。」
馬秀秀聽著何雨柱不著邊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畢竟只要自己的女兒安全就可以了。
馬秀秀瞪了何雨柱一眼:「柱子哥,這件事你還是要早點和我說,我去給你們做飯了。」
何雨柱知道這件事自己確實是有錯,於是一下子站了起來,抓著馬秀秀的手:「秀秀,這次確實是我做錯了,我去做飯的。」
馬秀秀沒有說什麼,就去看孩子了,在馬秀秀走了以後,何雨柱將本來應該有兩根的金條,但是現在只剩下了一根金條。
何雨柱將金條放在了保險柜里,看著屋頂子:「希望你們可千萬不要叫我失望啊。」
說完之後何雨柱就去做飯了,即使是他們回來了,自己也有很多辦法收拾他的。
晚上的時候,秦淮茹做了一個夢,夢裡棒梗滿身的鮮血來到秦淮茹的身邊:「媽,我現在渾身疼啊,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秦淮茹本來是想要抓著棒梗的,但是不論怎麼樣,始終是離秦淮茹有一步的,秦淮茹怎麼都抓不到棒梗,急的秦淮茹直接坐了起來:「棒梗,你回來啊。」
小當走了過來:「媽,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