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滿臉焦慮地望著秦淮茹,語重心長地說道:「秦淮茹啊,你先別激動,得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才行啊!咱們好好想想,到底該如何找那個何雨柱去報仇雪恨呢?」
易中海雖然不想要報復何雨柱,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安撫住秦淮茹,畢竟秦淮茹現在的情緒很是暴躁。
然而此刻的秦淮茹卻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根本聽不進去易中海的勸告。她狠狠地瞪著易中海,大聲喊道:「易中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聾老太太背地裡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嗎?哼,如果被何雨柱知曉了這一切,看他還會不會輕易放過你們倆!」
易中海聞言,心中猛地一驚,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秦淮茹身旁,緊緊抓住她的雙手,面露凶光,惡狠狠地威脅道:「秦淮茹,你若是膽敢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半個字,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信不信我會親手殺了你滅口!」
易中海雖然不知道秦淮茹是怎麼知道的,但是自己乾的那些事是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的。
本以為聾老太太沒了以後就不會有人知道了,但是沒有想到秦淮茹竟然知道了。
面對易中海如此兇狠的模樣,秦淮茹不僅毫無懼色,反而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易中海啊易中海,沒想到一向沉穩老練的你竟然也有發怒的時候啊!如今棒梗離我而去,我已然一無所有,如果你不肯幫我出這口惡氣,那麼接下來我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瘋狂的舉動,恐怕連我自己都難以預料哦!」說完,秦淮茹挑釁似地揚起下巴,冷冷地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深知眼前這個女人已經陷入癲狂狀態,若再繼續刺激她,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轉身給秦淮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問道:「好了,秦淮茹,既然你執意要報復何雨柱,那就跟我詳細說一說你的具體計劃吧。」
秦淮茹接過水杯,輕抿一口後,目光直直地看向易中海,緩緩開口道:「剛才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嘛,這就是我的全盤計劃呀!」
易中海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對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啊,你還是別打何雨柱的主意了。且不說何雨柱本身就是個練家子,身懷武藝,單論實力而言,難道你還真覺得自己能勝過何雨柱不成?」
秦淮茹同樣輕輕地搖了下頭,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反駁道:「我承認我確實不如何雨柱厲害,但你完全可以邀請何雨柱一起去喝酒呀!等他喝醉之後,我再趁機下手不就行了嘛。」
秦淮茹現在很是瘋狂,畢竟不論自己怎麼做,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叫何雨柱家破人亡。
易中海皺起眉頭,凝視著秦淮茹,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如果自己拒絕幫忙,以秦淮茹的性子,恐怕會不顧一切地鬧個天翻地覆、魚死網破。想到這裡,易中海只得嘆了口氣,表示同意。
易中海一臉嚴肅地盯著秦淮茹,鄭重其事地警告道:「行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這一回。不過你可要記住了,這次行動你僅有一次出手的機會。無論成功與否,事後你必須要將你自己知道的事給我永遠的忘了。而且一旦事情敗露,你必須馬上離開這裡,永遠不許再回來,明白了嗎?」
秦淮茹靜靜地聽著易中海的話語,儘管心裡對這些條件有些不滿,但她很清楚此刻已別無選擇。於是她沉默片刻後,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易中海提出的要求。
緊接著,秦淮茹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和一盒香菸。她將紙包遞到易中海面前,輕聲說道:「等到喝酒的時候,你可以悄悄把這包藥放進酒杯里。假如何雨柱不肯喝酒,那你就讓他抽這支煙也行,藥效都是一樣的。」
易中海滿臉笑容地接過東西,然後緩緩開口道:「好了,我說淮茹啊,你是不是忘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兒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緊緊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聽到這話,先是一愣,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目光與易中海交匯在一起,瞬間心領神會。
只見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輕聲說道:「喲,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我當然明白您的意思啦,只要這件事情能順利辦成,我呀,可以偷偷摸摸地給您生個大胖小子,您看這樣成不成?」說完,她還用手輕輕地撫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眼波流轉間儘是風情萬種。
秦淮茹知道這是易中海的一個心病,但是秦淮茹又怎麼會給易中海生孩子啊,現在不過是準備穩住易中海,等什麼時候自己殺了何雨柱,下一個就是這個王八蛋易中海,自己還要叫易中海身敗名裂。
這一番話可真是說到了易中海的心坎兒里,他頓時喜笑顏開,連連點頭應道:「哈哈,好啊好啊,秦淮茹,有你這句話,這件事兒我肯定盡心盡力替你辦妥咯!」
就在這時,秦淮茹似乎還有些話想說出口,然而,說時遲那時快,一大媽突然從外面走了回來。
秦淮茹見狀,臉色微變,連忙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甚至來不及跟易中海打聲招呼,便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急匆匆地轉身離去。
秦淮茹知道一大媽不待見自己,但是自己現在也不想理會一大媽。
此時的一大媽雖然依舊和易中海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之下,但兩人之間的交流卻變得越來越少,仿佛形同陌路。
易中海也無暇顧及這些,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何家吸引過去了。他瞧見何雨柱正準備出門,心中一動,趕忙邁步朝那邊走去,並高聲喊道:「柱子啊,我這兒有點兒要緊的話想跟你嘮嘮嗑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