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獨自呆坐在家中,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隔壁何家熱鬧溫馨的場景。何雨柱一家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不斷傳來,而她這邊卻冷冷清清、淒悽慘慘戚戚。
秦淮茹掉下了眼淚,畢竟自己家現在還有什麼啊,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自從丈夫賈東旭離世後,家裡便只剩下她們這孤兒寡母相依為命。
起初,她本想著能依靠何雨柱幫襯一下這個破碎的家庭,剛開始那段日子倒也相安無事,何雨柱確實給了她們不少幫助。
然而好景不長,不知從何時起,何雨柱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對她們母女仨變得冷漠起來,不再像從前那般熱心腸了。後來聽說是因為他聽信了聾老太太的閒話,才導致態度發生如此大的轉變。
之後秦淮茹就一直想辦法,但是沒有想到何雨柱竟然結婚了,秦淮茹雖然一直想要破壞,但是卻一直沒有成功。
可最讓秦淮茹無法釋懷的,是兒子棒梗的死。
一想到這裡,她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燒起來,咬牙切齒地暗暗發誓道:「何雨柱,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逍遙法外!我絕不會放過你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要了你的性命來祭奠我的兒子!」
一旁的小當和槐花聽到母親這番狠話,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自從哥哥棒梗意外去世後,母親整個人都性情大變。
以前那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媽媽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沉默寡言、脾氣暴躁的女人。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每到夜深人靜之時,母親常常獨自一人坐在黑暗處,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麼,讓人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小當剛想開口跟母親說點什麼,卻被秦淮茹狠狠地瞪了一眼,呵斥道:「你傻站在那兒像根木頭一樣幹嘛?還不趕緊去做飯!」
小當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拉起妹妹槐花匆匆忙忙朝廚房跑去。此刻的她們只覺得母親既陌生又可怕,只想儘快逃離這個令人膽戰心驚的地方。
來到了廚房,槐花看著小當:「姐,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的時候,我看見咱媽竟然在那裡磨刀,可是嚇死我了。」
小當點了點頭:「是啊,自從棒梗沒了以後,咱媽就變得不正常了,晚上的時候也是在那裡嘟嘟囔囔的,反正是要殺何雨柱一類的。」
兩個人都有點害怕,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
突然槐花來到了小當的身邊:「姐,要不我們還是跑吧,畢竟咱媽肯定是要和何雨柱家鬧翻的,到時候弄不好我們也要被抓進去的。」
小當點了點頭,看著槐花:「我們往哪裡跑啊,你要知道我們上班掙得錢可是都在咱媽那裡,拿什麼跑啊。」
槐花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來到了門口,看著秦淮茹還在那裡盯著何雨柱家,於是輕輕的關上了門。
「姐,我雖然不知道咱媽把錢放在哪裡,但是我知道奶奶把錢放在哪裡了。」
小當一聽到這話,差點嚇得把手裡的勺子掉在地上,看著槐花:「真的。」
槐花微微頷首,表示認同道:「沒錯。」
正當她還欲言又止時,目光忽然落在小當身後,趕忙說道:「姐,你還是趕緊先炒菜去吧,其他事等晚上咱們再細說。」
小當輕點下頭後便轉身向廚房走去,開始忙碌地準備晚餐。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槐花與小當兩人躺在溫暖的被窩之中。槐花輕輕搖動著身旁的小當,輕聲問道:「姐,你睡了沒?」
小當聞聲轉過身來,雙眼凝視著槐花,壓低聲音回應道:「我還沒睡著呢,你之前說你真的曉得奶奶藏錢的地方,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小當還是有點不相信,畢竟自己在奶奶被抓走以後,其實也偷偷的找過,但是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現在槐花竟然說他找到了,小當還是有點不相信的。
槐花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姐,千真萬確!只要等哪天咱媽出門不在家了,我馬上就能把那筆錢給取出來,到時候咱倆一塊兒遠走高飛。」
家裡的人都知道賈張氏存錢了,但是除了賈張氏誰都不知道在哪裡,連賈張氏最疼愛的棒梗都不知道,就更不要說小當和槐花了。
小當面露猶豫之色,擔憂地看著槐花說道:「槐花啊,可若是咱倆就這樣跑掉了,把咱媽孤零零地留在這兒,會不會有些不妥當啊?」
槐花聞言沉默片刻,似乎在心裡仔細斟酌著小當的話語,但很快她便皺起眉頭反駁道:「哎呀,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難道你真想留下來陪著咱媽,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咱仨最後都被公安局的人給抓走不成?」
小當聽到槐花的話,點了點頭:「沒錯,咱們也不能被抓走啊,好等你拿到錢,我們就走。」
槐花兩個人商量著就睡著了,但是她們不知道的是秦淮茹根本就沒有睡著。
在槐花和小當睡著以後,秦淮茹睜開了眼,看著兩個孩子:「雖然很寒自己的心,但是兩個孩子跑了也沒有錯,畢竟都是自己的孩子,怎麼能陪著自己一塊去犯罪啊。」
一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何雨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還在睡覺的秀秀,慢慢悠悠的起來了,生怕吵醒她。
因為秀秀的睡眠還是很輕的,一下子就醒了,看著何雨柱:「柱子哥,你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啊。」
何雨柱親了馬秀秀的臉一下:「本來是想不要吵起你來的,但是沒有想到還是吵起來了,我去看看房子的,到時候我們搬過去住的,離飯店還近點,對吧。」
馬秀秀點了點頭:「那我就在家裡收拾收拾吧,到時候直接就搬過去了。」
何雨柱笑了笑:「好,那我就去看房子了。」
馬秀秀看著何雨柱走了,本來還想要睡一個回籠覺的,但是一想到還要收拾,於是就起來開始收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