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滿臉疑惑地望著易中海,語氣急切地問道:「一大爺,這何家咋回事兒呀?何雨柱他們一家子人咋都不在家呢?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秦淮茹現在最盼著的就是何雨柱一家人都死光了,要是他們都死光了,那自己也算是結了一個仇。
之後就是收拾許大茂了,要不是許大茂一直說何雨柱的壞話,棒梗這麼聽話的一個孩子,也不會找何雨柱的壞事。
在秦淮茹的心裡,這一切連想都不用想,就是許大茂說給的棒梗。
畢竟每次棒梗回來的時候,都會說何雨柱的壞話,所以秦淮茹就把這筆帳記在了許大茂的身上了。
易中海眉頭微皺,二話不說拉起秦淮茹的手便要往賈家走去。
畢竟現在何雨柱一家人都搬走了,這件事還是要好好的和秦淮茹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放了何雨柱就算了。
就在這時,劉海中恰巧從後院走了出來。他一眼瞧見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拉拉扯扯的模樣,心中不禁一緊。
但是此時的劉海中也沒有多想,畢竟秦淮茹現在就是一個瘋子。
如今的劉海中對秦淮茹可是有些懼怕,畢竟這女人發起瘋來可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簡直無所顧忌。
要知道現在秦淮茹唯一的兒子已經死了,只剩下了兩個女兒了,秦淮茹現在什麼都不怕了。
然而,有件事情終究還是得說清楚,畢竟自己還要繼續住在這四合院裡,如果放任不管,恐怕這院子裡天天都會跟過年似的鬧騰不休。
於是,劉海中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對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啊,那許大茂家裡丟的錢的確是被你家棒梗給拿走了。依我看吶,今晚咱們把許大茂、易中海一塊兒叫到你家裡頭,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看看這事到底該怎麼解決,你覺得咋樣?」
劉海中其實並沒有覺得秦淮茹會答應,但是就算是秦淮茹不答應,那這件事和自己就沒有關係了,畢竟自己該說的都說了。
到時候就算是許大茂和自己說了,自己也有話說了,看看他許大茂還有什麼話說啊。
秦淮茹眼神複雜地盯著劉海中,心裡暗自思忖著。她很清楚,在殺掉何雨柱之前,自己絕對不能輕易得罪四合院中的任何人。
想到這兒,秦淮茹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二大爺,您說得在理。那就麻煩您晚上幫忙叫一下許大茂來我家,咱一起商量商量該如何處置這件事。」
劉海中聽到秦淮茹竟然同意了,於是點了點頭:「好,秦淮茹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晚上的時候我們過去。」
秦淮茹點了點頭,之後看了易中海一眼,沒有說什麼就回家了。
劉海中知道人家是有話說,於是看著易中海:「老易,那什麼我就先回去了,晚上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忘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看著劉海中:「老劉,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會過去的,但是沒有想到啊,棒梗竟然沒了,到時候你好好的說一說許大茂,畢竟賈家現在還有什麼經濟來歷啊。」
劉海中點了點頭,看著易中海:「老易啊,你就放心吧,都是一個四合院的,我知道該怎麼做。」
劉海中敏銳地察覺到人家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間似乎有要事需要商談,他深知此刻不宜打擾,便識趣地轉身離去,步伐匆匆,很快消失在了中院。
畢竟今天自己都不知道幹了什麼,真的是倒霉的一天啊,早知道今天就不出來了,自己閒著沒事出來幹什麼嗎,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喝水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出來弄這麼一身屎啊。
現在劉海中只想要回去,好好的洗洗澡,畢竟現在一身的晦氣啊。
待劉海中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易中海原本也打算打道回府,但就在他抬腿準備離開之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關於何雨柱的事情,他覺得無論如何還是得跟秦淮茹知會一聲才行。
主意已定,易中海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朝著賈家走去。來到門前,他抬手輕輕一推,那扇老舊的木門便應聲而開,他熟門熟路地徑直走進屋內。
此時,屋裡只有秦淮茹一人。她見易中海進來,心中已然明了對方此行的目的定與何雨柱有關,於是趕忙轉頭看向一旁乖巧站著的女兒小當,輕聲吩咐道:「小當啊,快去外面買些花生米還有菜回來。」
小當一向懂事聽話,雖然心裡有些好奇大人們究竟要說些什麼,但她很清楚此刻不是發問的時候。聽到母親的命令,她立刻應了聲「好嘞」,然後伸手拉住妹妹槐花的小手,兩人一同快步走出了家門。
小當雖然也想要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現在不是能知道的時候,畢竟自己的媽媽就和一個瘋子是一樣的,還是不要聽了,直接就走了。
待到小當和槐花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至聽不見了,秦淮茹這才將目光重新投向易中海,面露疑惑之色問道:「一大爺,我剛才回來的時候,怎麼連何雨柱他們家的人影兒都沒瞧見呢?這到底是咋回事呀?」
易中海緩緩抬起頭,迎著秦淮茹詢問的眼神,嘆了口氣說道:「唉,你還不曉得吧,何雨柱他們一家人已經搬走啦,不在咱們這個四合院裡住嘍!」
秦淮茹在聽到易中海說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就站了起來,看著易中海:「易中海,你說什麼,何雨柱一家人都搬走了,他們搬到那裡去了。」
易中海將當時的事都說了,秦淮茹突然看著易中海:「一大爺,你說說我要報復何雨柱的事,是不是你說給何雨柱了,所以他才跑了。」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現在就是一個瘋子:「我們是一夥的,再說了就算是我說了,何雨柱就會相信嗎,你好好的想一想吧。」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那我還怎麼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