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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1 裴元憲番外2:培養繼承人,迎來盂蘭盆節

2024-08-22 20:18:10 作者: 煙水漪
  人美心善的小和尚瑜仁問:「施主,你有事需要我幫忙嗎?」

  裴元憲撫摸著琴弦,幽幽嘆氣,「可惜啊,我空有一身本領卻無人學,就要斷了傳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琴聲錚錚,與它的主人一樣不甘寂落。

  小和尚生出幾分好奇心,歪著頭,「你都有什麼本領?」

  裴元憲掰著手指,一一細數,「琴棋書畫,奇門遁甲,四書五經,辯難佛法。便是你們寺里種菜的,也沒有我種出的花樣多。」

  哦,原來他不是寺里的人。瑜仁向著山下一指,「寺里小和尚很多,想學本領的也不少,不過人家願不願意和你學,就看你的了。」

  裴元憲拂了一下鬢邊發,大晟皇帝親自收徒,人家還有可能不稀罕,這可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他依然笑容可掬。「我還會占卜算卦。觀你面相,只覺得前程似錦,貴不可言。但璞玉尚且需要雕琢,我這才動了收徒之心。」

  瑜仁忍不住笑,灰色紗衣被風拂動一角,小小年紀有了玉樹臨風之感。「我一個和尚有何貴重可言?我只求練好功夫挑好水,敲好木魚念好經就成了。」

  裴元憲倏然起身,手指搭上了他手腕,「不,瑜仁,你不是和尚。天命所歸,你將來要娶這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你是國師、是王夫,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你要先和我學本事,才能娶到她。」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瑜仁連連後退,「和尚怎麼能娶妻呢?施主莫要胡言亂語了。我要去練功了!」

  瑜仁落荒而逃,卻聽得身後男子道:「如果將來有人,欺負你詩詩姨媽,你會怎麼做?」

  瑜仁停下了腳步,回頭,眼神中換了無限哀戚,「你又要誆我了嗎?詩詩姨媽已經不在了,她是對我最好的人。我娘就曾說,我的命都是她給的。」

  瑜仁,還有另一個名字——贏哲仁。只是時間過得太久了,他自己大概都忘了。

  裴元憲走近,手在他光頭上摸摸,「但她還有女兒,以後會有很多人,對她虎視眈眈。你是不是該替詩詩姨媽守護好她的女兒?」

  小和尚眼睛眨了眨,手背上屈起的青筋出賣了他的情緒。他蹲在地上,拿起了一段小木枝胡亂畫。「我見過她。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女,有疼她的父皇,效忠的臣子。她一聲令下,無數羽林衛會衝上去保護她。她不會需要我的。」

  站在檀香山的半山腰,透過重重巒嶂,可以看見炎京皇宮的飛檐。裴元憲也仿佛看到了宮闕之中的綠衣女子。「可是,她的父親會老的。等她父親老了,就需要你了,你是不是得做好準備呢?而我,恰恰可以幫你。或者說,我們互相成全。我求一個傳承人,而你學了本事保護她。」

  瑜仁勾了下唇角,笑中帶一絲狡黠。「既然要保護這世上最尊貴的人,就要和最厲害的人學。你怎麼證明你是最厲害的?」

  裴元憲聳了下肩,「你說怎麼辦?」

  「和主持比一比。」瑜仁說道。

  **

  裴元憲和阿難的比試,裁判只有一個,也就是瑜仁。

  比音律,阿難直接放棄;

  論棋道,他們在棋枰山上手談,裴元憲輕鬆勝出;

  至於書法和畫畫,阿難更不是裴元憲的對手。

  阿難主持的面子,丟的一乾二淨。他不幹了,他說,「檀越你不可以這樣欺負老衲的,咱們比武。」

  要知道,香積寺自有傳承,上一任大宗師圓寂,會將功法傳於下一代。所以阿難是現在的大宗師。

  裴元憲雖不是大宗師的對手,但他不知道說了什麼,以至於和阿難打成了平手。

  「瑜仁,來拜師吧。」

  事已至此,瑜仁恭恭敬敬跪下,「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不知道師傅的名諱。」

  裴元憲負手在後,雲淡風輕,「元羨,本元之元,臨淵羨魚之羨。」

  **

  接下來的日子,裴元憲開始教瑜仁無用之器:不光是琴棋書畫,還有茶道花道香道,他還帶他走訪炎京的茶肆酒樓,聽坊間民意心聲。路過炎京中醫藥大學,了解大學的最新動向,以及本草研發成果。

  距離大炎一統天下,已經過了七年。

  七月初,裴元憲再次帶瑜仁下山,進炎京。經過青花坊時,裴元憲駐足片刻掠過。最後在隔壁給瑜仁做了兩套天水青的衣服,碧綠絲絛,搭配一個綠瑩瑩的玉佩。


  瑜仁的頭髮已經長長了,回到自己的禪房後,穿上衣服出神。「師傅,為什麼今天買衣服?」

  「你不知道嗎?香積寺的盂蘭盆節到了。屆時,寺里會備下百味飲食,設齋供僧,舉辦誦經法會,放燈會。到時候皇室會有人來。」

  如果皇室來人,那皇太女會來嗎?會不會和他的父皇一起來?瑜仁默默得問自己。

  盂蘭盆節當天,晴空萬里,陽光明媚,香積寺格外繁華。

  很多百姓聽聞,都來看熱鬧。

  設齋供的地方,排了長長隊伍。只因施齋的人,生的太出塵飄逸了。一襲天水青,陌上公子人如玉。

  瑜仁耐心地做著這一切,直到他看到了兩個年輕公子。這兩人也生的極好,一個白衣一個藍衣,俱是十六七歲的模樣。尤其那個白衣少年,明月珠暉不能掩其光華。

  瑜仁怔愣了一瞬,指節微微發白,而後他施了齋飯,還多加了一個竹筒給那白衣少年。

  少年接了齋飯和竹筒,找了個僻靜的地方。

  藍衣少年追了過來,悶悶不樂,「咦,咱們都是一樣的打扮,憑什麼你多了一個竹筒啊?是什麼好東西也讓我嘗嘗。」

  白衣少年直接用筷子粗頭敲打了藍衣少年的手背,「邰瑾瀾,你越發沒大小。」

  他小心地打開竹筒蓋,淡淡的竹香氣撲鼻而來,他復又珍重地把蓋蓋好。

  邰瑾瀾做了個鬼臉。「那個施齋的小白臉,居然比我還美,簡直不像話。咦,阿念,你不喜歡喝,送給我唄。」

  「不是不喜歡,我要留給父親。父親曾經和我說起,他微末之時認識母親,母親就是砍掉碗口大的竹子,給他熬鮮竹瀝喝。那麼大一段竹子,只熬小半碗,很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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