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個少女的論調為主,不少人都開始同情心疼起了楊羽。
而秦涵看著楊羽的背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什麼話來。
這也是她的性格所致,她本來已經打定主意和楊羽一刀兩斷了,但是此刻卻又動搖了。
想想曾經相處過的時日,確實他一直做的很好,無微不至默默陪伴,為自己提供了近乎滿分的情緒價值。
但是她接受不了他腳踏三條船,所以縱然分手的念頭不再堅定,她也不會過多出言阻止。
因為她需要時間好好思考,到底該如何處置這件事。
「阿涵,看來是我想錯了,他或許比我想的更愛你。」
袁瑩這會也十分後悔,想想方才自己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傷人心了。
明明還深愛著,卻被千夫所指,到頭來默默忍受,不怨懟任何人,這似乎才是真男人吧。
「我不會因為他有錢而原諒他,正如當初我不介意他的一無所有。」
袁瑩這會也不好勸了,她同樣對秦涵有所了解,她可以聽別人的意見,但當她內心一旦認定某件事,那就誰都拉不回來了。
而這也是楊羽果斷離開的原因,賣慘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給秦涵時間。
畢竟這會她的好感度也提回20了,正數就代表著,還有緩和的餘地。
不急於一時。
如是想著他趕忙加快腳步前往宿舍,路過的人對於有如乞丐一般的楊羽那是敬而遠之。
「臥槽!什麼鬼!?」
剛一進宿舍,躺在床上打AI榮耀的謝陽就捂著鼻子叫了起來。
謝陽是楊羽大學這兩年多里為數不多的朋友了,兩人算是臭味相投,所以相較同寢室的其他人來說,關係要好了不止一籌。
因為他不是大嘴巴的人,所以也一知半解楊羽腳踏過三條船,昨晚東窗事發後,罵的最凶的是他,同樣表示理解的也是他。
這會搜尋到了臭味的來源,見到是模樣無比悽慘的楊羽後,謝陽不由一驚。
「老羽?臥槽你怎麼成這副鬼樣子了?不能是被人當過街老鼠一樣打吧?」
楊羽苦笑一聲:「基本跟你說的也差不多了。」
「你這傢伙,我就說了今天最好不要出門,你看我說對了吧,趁著現在有命回來,趕緊去洗洗。」
不用謝陽多說,楊羽隨便拿了套衣服就去沖洗了。
就像謝陽所說的,今天能有命回來,還真是謝天謝地咯。
等整理乾淨,才坐在電腦前研究自己今日的所得。
簡簡單單就獲得了將近四百五十萬的存款,楊羽覺得,如果每天都能穩定這種收入的話,他這輩子都可以無憂了。
當然想想也不可能,畢竟萬倍返現還剩下三次,而這僅存的三次自己可得好好想想了,看看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
畢竟他已經摸清了系統的調性,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
而這失神的畫面落在大大咧咧的謝陽眼裡,就以為是他收到的打擊太大,於是摟著他的肩膀慰藉道。
「老羽,其實我懂你,你只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沒必要灰心。這樣吧,今晚我做東,帶你去酒吧嗨皮嗨皮。」
楊羽想想酒吧的消費不低,如果能PUA到一個富婆為自己買單的話,那可就賺大發了。
於是當下趕忙應承:「大陽,太T娘的謝謝你了!你說的對,失去我是她們的損失!該難過的是她們而不是我。」
「額,老羽啊,雖然咱們寢室沒鏡子,但是尿你總有吧,撒一泡照一照,你也就說不出這種話來了。」
「……」
楊羽一整個無語住,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不過在謝陽的帶領下,兩人還是順利拿到了一個位置不錯的散台,很明顯謝陽也是經常出來玩的人。
這裡是距離學校不遠的酒吧,入學這麼久了楊羽沒來過。
想想也是,每天游離在三個大美人之間,哪裡有多餘的時間出來瀟灑。
只是楊羽在酒吧里逛了一圈之後顯得無比失望,因為能達到要求的美女屈指可數。
很多明明給他感覺達到80分以上的妹子,系統卻壓根不提示。
毫無疑問,都是仰賴化妝技術和燈光的迷離造就的美貌錯覺。
至於那些分數達標的,也達標的有限,和自己的兩個校花女友沒得比,而且基本都名花有主了,陪在卡座那些紈絝的身邊,完全沒有搭訕的必要。
因為看那樣子妥妥是自己為她們花錢差不多。
而在楊羽百無聊賴的時候,此刻酒吧二樓的包廂之中。
「徐少,這次的合作,對於我們兩家而言,乃是雙贏的局面,徐家藉此更能再進一步,你看何樂而不為呢?」
精緻的沙發上,一男一女對坐著,兩人面前各擺著一份企劃書與文件。
而被稱為徐少的男人對此視若無睹,以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癱在沙發里。
「洛冰妍,你說的不錯,我徐家是能藉此更進一步,可是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徐家並不是非你們洛家不可。」
「徐少,我們洛家深耕精密領域數十年,在廣府應該沒有比我們更合適的人選了吧。」
「可是你難道忘了?整個粵省,你們洛家也只排在第三而已,我有太多的選擇了,而你們洛家,沒有這次訂單,怕是回天乏術吧。」
洛冰妍傾國傾城的臉頓時一黯,因為她的命脈,確實被徐天捏地死死的。
「那徐少的意思是?」
「這次合作,也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情,而這,就要看看冰妍你的誠意了。」
徐天這才直起身,細細打量起了洛冰妍。
身為廣府上層有名的美人,確實天姿國色不可方物,縱是此刻只是一身簡單的職業裝,也掩蓋不了高挑的身材,撐緊襯衫的洶湧,盈盈一握的柳腰,還有西褲下筆直的大長腿,都恰到好處地長在了男人的審美上。
加上那女強人特有的強大氣場,生人勿近的氣質,都引起了徐天濃厚的興趣。
「咱們的人情社會,慣來喜歡在酒桌上談事情,你把面前那瓶洋酒幹了,這件事我就拍板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