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寬坐火車回山北大學。
路上他自己觀摩了引雷訣,但是他發現這個功法有點雞肋。
說實話就相當於避雷針一樣的東西。
一般的功法是由內而外,意識力調用體內異能向外迸發。
引雷訣是由外而內再而外,就是引雷入體再攻擊外界,這倒是有些意思。
不過引雷訣對對環境的要求很苛刻,引雷你得有雷啊,大晴天怎麼引雷。
況且引雷訣對人體承載能力和對雷電的掌控能力要求也高。
功法內容倒是簡單,陳寬默記了整段口訣,火車到臨吉的時候陳寬就已經學會了。
到了學院,陳寬去院長辦公室和薛其坤報告了這段時間的修煉。
走出院長辦公室,陳寬心裡飄起了思緒。
雲步算是比較頂級的功法了,青山派掌教都在用。
況且陳寬在修煉中也感覺的到這功法的強悍。
這本是旁人極難得到的功法,薛其坤卻憑自己與段淳的多年交情把這功法給了自己。
薛院長是把自己當成傳人培養了。
陳寬心存感激,又覺得自己身上多了些壓力。
陳寬漫步在山北大學校園裡,花園的花朵緩緩綻開,草地上也冒出了嫩芽。
冬天過去了。
陳寬也回歸到了學院生活。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大一下學期很快結束,陳寬也將異能等級升到了三階中期,但是雷帝七式和雲步卻沒什麼進展。
今天是暑假的第一天,陳寬接到通知去異能學院。
剛進學院大廳,就看到了在這裡等待的蔡渺、駱應鈞一干人。
不多時,系主任方媛也到了。
系主任是個中年女人,顴骨略高,看起來頗為精明。
「暑假期間,我們學院要選派學生代表山北大學去京都參加全國大學生新銳賽,學院給我們異能系分派了5個名額。」
「我們系經過商議,選了你們五個人。」
回宿舍的路上,陳寬思索著。
這次全國大學生新銳賽面向的是全國的剛結束大一的大學生青年,年齡不得超過20歲。
明天一早就要和其餘七個學生坐山北大學專車出發去京都了。
華國對歷年新銳賽向來看重,比賽獎勵也極為豐厚,很多人在這個比賽中一飛沖天,揚名全國。
這是個挑戰,也是機遇。
次日中午,陳寬一行人抵達了京都。
陳寬坐在車上朝窗外看個不停,京都果真繁華。
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行人熙熙攘攘,活力十足。
陳寬一行人先找了家酒店住下,單人單間還是挺舒適的,學員參賽期間一切費用由學校提供。
這不就是公費旅遊嗎。
陳寬躺在酒店鬆軟的大床上愜意的想。
今天來自全國各地的大一異能者將齊聚京都,不久之後會有一些人人會揚名華國。
陳寬打開窗簾,看著窗外的景色,歇下了一身的疲憊。
翌日上午,陳寬抵達了國家體育館。
這個場館擁有多間影音室,可以在裡面觀看任何體育場館內任一戰鬥的直播。
此外還有多個競技場,每個競技場都能容納上萬人,而供半決賽決賽使用的大競技場更能容納幾萬人。
新銳賽一人每天比賽兩場。
比賽類型是個人賽,所以陳寬蔡渺幾個同校生也要各自為戰了。
陳寬自信天資不錯,又擁有玄雷石這等至寶,覺醒之後更是一天修煉都沒缺過,放眼全國同年齡能比得上自己修煉進度的估計也是鳳毛麟角。
陳寬的自信不無道理。
隨著參賽人員的信息逐漸披露,陳寬也被更多人熟知,畢竟19歲的三階中期雷電異能者太顯眼了。
新秀賽吧時隔一年又火熱起來,吧友們開始討論著奪冠熱門。
多數人提到的是京都大學的皇甫恆和魔都大學的陳靜言還有山北大學的陳寬。
陳寬邊吃瓜邊查這兩人的資料。
皇甫恆是京都異能世家子弟,天賦極佳且傳承了家族的光異能,現在境界三階中期。
陳靜言則是普通家庭出身,異能力是冰,這是個稀少而強大的異能,現在境界三階中期。
還有陳寬的雷電異能三階中期。
其餘人境界都在三階初期及以下。
陳寬今天的對手叫韋凱悅,來自桂寧大學,是個木系二階後期異能者。
事實上二階中期、二階後期的選手占多數。
韋凱悅明顯認識陳寬,站在台上已經有些唯唯諾諾了。
「二階後期的實力本來可以在比賽里更進一步,可惜你遇上我了。」陳寬說道。
韋凱悅沒說話,只是抱了抱拳。
陳寬見狀抱拳回應。
戰鬥一開始韋凱悅就催動異能,數條藤蔓擊向陳寬。
陳寬饒有興趣的看了會兒,就在藤蔓快要接觸到陳寬時,陳寬身上突然出現的雷電護甲將藤蔓擊的粉碎。
接著陳寬右手一擊雷電殺向韋凱悅,速度之快,韋凱悅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轟飛了出去。
陳寬拍了拍手,走下戰鬥場地。
這種全國性官方賽事,場上除了選手還有實力高強的異能者做為裁決者。
裁決者的作用是在選手受到危及生命的攻擊時擋下攻擊,並當即給受保護者判負。
這樣做能有效保護選手的生命安全。
事實上,陳寬眼裡真正的對手就只有皇甫恆和陳靜言二人。
四天後,新銳賽已經接近尾聲。
隨著參賽人員的減少,比賽的熱度卻越來越高。
陳寬這幾天接連取勝,他乾淨利落的戰鬥風格受到了很多人喜愛。
而皇甫恆和陳靜言也不出意外的站到了現在。
除此之外,還有一人作為這次新銳賽的四強之一。
雲州大學的尹在歌,和陳寬的死黨楊鎰嘉一個學校。
事實上,四強里人氣最高的就是尹在歌。
沒辦法,青春靚麗的少女形象總是受歡迎。
而尹在歌也作為陳寬半決賽的對手。
陳寬在體育館吃了特供的異能者營養套餐後就在體育館等候區閒逛,順便助消化。
「陳寬。」
聽到有人喊自己,陳寬扭過頭,卻發現陳靜言在朝自己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