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毛,那個自鳴得意的年輕人,沉浸在一種自我滿足的錯覺中,他錯誤地認為自己已經達到了人生的巔峰。而他的同伴小綠毛,兩人一起過著放蕩不羈的生活,整日沉迷於聲色犬馬,四處留情,似乎不知疲倦。更令人髮指的是,他們還時常下到地下室去,對那位無辜的女大學生進行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這種行為真是讓人憤慨,不禁讓人感嘆:為什麼善良的人總是壽命短暫,而那些作惡多端的人卻能遺禍千年呢?社會的正義何在?這樣的行為又何時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
在他們剛剛折磨完那位女大學生之後,毫無悔意地,他們又喝得酩酊大醉,開始了瘋狂的飆車之旅。他們的車速一度飆升到200多碼,仿佛是在挑戰生命的極限。這樣的速度,即使是經驗豐富的交警也難以追趕,他們的車輛在夜色中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寧靜的夜空,留下一串尾燈的光影。後面的交警們拼盡全力,甚至可以說是追得瘋狂,但這兩個不顧他人生命的狂徒卻似乎樂在其中,全然不顧可能引發的嚴重後果。這樣的行為,不僅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更是對他人安全的極大威脅。
在他們看到前方有一對母子的時候,他們的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冷酷無情地開車直衝過去。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中,小孩子因為一絲幸運,在千鈞一髮之際逃過了一劫,但他的母親卻沒有那麼幸運。撞擊的瞬間,母親的身體被撞得血肉模糊,殘破不堪,小孩子牽著的母親的手,就在他的手心裡攥著,但那手已經沒有了身體的連接。
面對這樁令人髮指的罪行,他們倆卻冷笑著,輕蔑地將受害者的生命貶低為「又一個苦命人」,自以為是地認為,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金錢來解決。小黃毛更是附和著,用他那種扭曲的價值觀,說出「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這樣的話,仿佛他們的財富可以為他們買下任何罪行的免罪符。
他們再次踩下油門,開始了新一輪的逃逸,但這次,他們的好運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他們剛開出去不到兩公里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十幾輛警車,閃爍著警示燈,從四面八方圍追堵截而來。這些警車如同天降的正義,要將這兩個犯下滔天大罪的惡徒繩之以法。面對這樣的陣仗,他們終於感到了恐慌,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觸犯了社會的底線,他們將為自己不計後果的惡行付出代價。
那兩個從未經歷過人生風雨的小孩兒,面對這樣的陣仗完全失去了勇氣,立刻停車,並且雙手抱頭,他們的聲音顫抖著,乞求著:「警察叔叔別打,別打。」這時,一位嚴肅的中年警官走上前來,他的語氣沉重而有力:「你們知道你們剛才惹了多大的禍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兩個年輕人無知和魯莽行為的憤怒與失望。「最後去見你們家人一面吧,這是我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他的聲音里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也暗示著他們即將面臨的嚴重後果。
他們兩個,一個被稱為小黃毛,另一個是小綠毛,聽到這些話後立刻嚇得臉色煞白,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們能夠承受的極限。當他們回到家後,首先是小綠毛的父親,一見到兒子就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巴掌,顯示出他對兒子行為的憤怒和失望。小綠毛的父親手眼通天,能力驚人,在他們的窗戶後沒有幾分鐘,就已經得知了受害者家庭的部分情況。原來,受害者的父親是市裡的廳級幹部,握有實際權力,而且他是一個以廉潔著稱的清官。
接著是小黃毛的父親,他對兒子的行為感到無比的痛心和憤怒,但他只對兒子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充滿了絕望和無奈:「孩子你是活不了了,我再給你要個弟弟吧。」這句話無疑是在宣告小黃毛的未來已經黯淡無光,他的生命似乎已經不再重要。而小黃毛,面對這樣的現實,情緒崩潰,直接張口一句文明用語,表達了他對自己處境的絕望和不滿。
我剛剛在家中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半天,警察就對小黃毛和小綠毛實施了迅速的抓捕行動。由於失去妻子的那位家庭父親在市裡的權力極為巨大,法院決定跳過繁瑣的常規程序,直接開始了審理,並當場宣布了判決。他們兩人已經成年,因此無法減輕處罰。作為主犯的小綠毛被判處了無期徒刑,而小黃毛則被判處了15年的監禁。
面對這樣的判決,小黃毛的情緒崩潰,他當場跪在地上,試圖通過供出其他罪行來爭取減輕處罰。他急切地說:「警察叔叔,我可以戴罪立功。我和小綠毛,我們倆以前還幹過一件壞事,就在那個地下室里,我帶你們去。」這時,小綠毛直接愣住了,他意識到小黃毛的供詞可能會使他們的罪行更加嚴重,他說:「這不是罪加一等嗎?」
警察叔叔同意了小黃毛的提議,他表示:「由於你為立功的表現,我會為你向上申請減輕處罰的。」聽到這些話,小黃毛的情緒完全釋放出來,他當場痛哭流涕。隨後,小黃毛帶領著兩車的警察,前往了他們囚禁那位女大學生的地下室。值得慶幸的是,那裡還有食物,女大學生並沒有餓死。這一發現為受害者帶來了生的希望,同時也為小黃毛提供了一線減輕處罰的機會。然而,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將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沉重的代價。
法庭對小黃毛和小綠毛的第二次刑事案件進行了審理。由於小綠毛犯下了兩項重罪,法庭判處了他死刑緩期執行,並規定三年後執行,同時還需賠償受害者20萬元作為精神損失費。而小黃毛由於有帶罪立功的表現,被判處有期徒刑12年,並罰款5000元。
然而,就在他們兩人即將被送往監獄的時候,小黃毛的父親提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他聲稱小黃毛有精神遺傳疾病,並要求對他進行精神檢查。這一要求得到了法院的批准,檢查結果發現小黃毛確實有精神疾病。由於連精神病院都難以分辨他是否真的患有精神疾病,小黃毛被送往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在去精神病院的路上,小黃毛似乎意識到了自己逃脫了嚴厲的刑罰,他對父親說:「我說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原來你是有這個保命符呀。」他的父親笑著回答:「沒有這個保命符,我早進去了。只需要裝得像一點就可以躲避處罰。」然而,由於受害者家屬的影響力,特別是那位廳長的權力非常大,他要求小黃毛去一家由廳長贊助的精神病院。這讓小黃毛感到自己可能被他父親坑了,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可能並沒有得到真正的自由,而是被轉移到了另一個受控的環境中。
這個轉折讓小黃毛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同時也引發了對精神疾病診斷和刑事司法系統中道德與法律邊界的深刻討論。小黃毛的命運被掌握在他人手中,而他的父親似乎也在利用法律漏洞來保護自己的兒子。儘管如此,受害者家屬對正義的渴望仍然是堅定的,他們希望看到罪犯為其行為承擔全部責任。
小黃毛在精神病院的生活變得異常艱難。每天,他都被迫接受電擊治療,而主治醫生的行為更像是在折磨他,讓人懷疑是否受到了廳長的暗中指使。每次治療時,醫生都會將電流調至七八級,導致小黃毛全身發麻,抽搐不止,痛苦不堪。此外,他所服用的所謂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實際上只是用土製成的假藥丸,但小黃毛別無選擇,只能吞下這些毫無療效的藥片。
在飲食方面,小黃毛的待遇更是惡劣至極。他在院內的伙食質量之差,在全院無出其右。每天的餐食只有兩片未熟的青菜和兩個硬邦邦的凍窩窩頭,這種食物根本無法滿足一個成年男性的基本營養需求。因此,小黃毛的身體狀況日益惡化,他變得面黃肌瘦,虛弱無力,宛如一隻瘦骨嶙峋的細狗。
在一次治療中,主治醫生將電流調至最大,對小黃毛進行了一次極其強烈的電擊。這次電擊的強度之大,仿佛給小黃毛的全身拍了一張X光片,連骨頭都清晰可見。經歷了這一次電擊後,小黃毛直接倒在地上,幾乎失去了知覺。儘管主治醫生是受到了廳長的指使,但他也意識到,如果真的電死了人,那將是一個無法洗清的罪名。這不僅會引發立案調查,甚至可能導致他本人也要面臨牢獄之災。因此,主治醫生立即呼叫護士,並召集了主任和其他醫護人員,對小黃毛進行了緊急救治。
經過一番緊張的搶救,包括心肺復甦和電擊起搏等緊急措施,小黃毛的情況似乎沒有任何改善。主治醫生感到天仿佛塌了下來,擔心自己會因此承擔巨大的責任。然而,就在這時,小黃毛奇蹟般地自己恢復了意識,他感到渾身充滿了力量,仿佛獲得了新的生命體驗,儘管身體還是有些麻木。主治醫生見狀,立刻去購買了一大堆營養品,生怕這位「祖宗」出什麼事,讓自己下不來台。
但是,當小黃毛的身體恢復後,他的生活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改變。除了上次電擊後他的身體產生了一定的抗性,不再輕易失去意識,只是感到疼痛和麻木之外,他每天都在思考如何逃離這種地獄般的生活。精神病院的管理極其嚴格,似乎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這使小黃毛感到極度的焦慮和身心疲憊。
突然有一天,一群暴徒衝進了精神病院。他們以為精神病院偏僻,不會有警察或武警的干擾,於是控制了所有的護士和主治醫生。大多數精神病人趁著混亂逃出了醫院,暴徒們也沒有理會他們。小黃毛也抓住了這個機會,趁著暴徒們忙於搶劫,他逃出了精神病院的大門。他發現自己身處荒郊野外,雖然離城市不遠,但也有幾里地。小黃毛一步一步地向城市走去,終於在走了大約幾刻鐘後回到了家。他長出一口氣,下定決心以後要好好做人,只希望警察不要再來找麻煩。
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小黃毛的經歷雖然曲折,但最終他似乎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決定改過自新。然而,他未來的道路是否能夠一帆風順,還有待時間和命運的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