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囚犯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不過即刻轉陰為晴:「和強勢的帥哥成為主從關係嗎?感覺還不錯,不過還是有些苦惱呢。」他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似乎對甜心假面有著特殊的興趣。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狡黠,讓人難以捉摸他的真實想法。
閃光弗萊士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手中黑色的刀鞘微微出刃:「你可以試著用武力讓我們服從於你,如果你能做到的話。」他的聲音冰冷而堅決,手中的刀鞘閃爍著寒光,仿佛隨時都會出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場上眾人安靜了一瞬。甜心假面整個人陰沉了起來,脖子上的青筋暴突:「你認為我做不到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透露出一種無法抑制的憤怒。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燃燒殆盡。
兩人都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殺氣。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無形的火花。整個場面陷入了緊張的對峙之中,氣氛變得異常凝重。其他S級英雄們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原子武士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對,連忙出聲制止道:「喂,這個玩笑開大了,收起你的殺氣弗萊士。」
弗萊士面色陰沉地接著開口道:「這要取決於他,如果他阻礙作戰的話……」
然而,就在這時,場上的眾人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氣勢籠罩而來,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他們的心臟。與此同時,那股強有力的心跳聲如戰鼓般敲響,每一次跳動都震撼著人們的靈魂。
場上,眾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紛紛將視線轉移到了king和鬼面神都的身上。只見兩人靜靜地坐在那裡,卻散發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威壓。
原子武士皺起眉頭,心中暗自嘀咕:「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氣勢?」
而弗萊士則微微眯起雙眼,緊盯著king和鬼面神都,手中的刀也不自覺地握緊。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威脅,但同時也激發了內心深處的鬥志。
場上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所有人都警惕地注視著king和鬼面神都,等待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傑諾斯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的老師,琦玉也是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墨白。
甜心假面也是微微愣住,緩慢地將視線移到了墨白身上,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墨白此時開口道:「鬧夠了嗎?這只是一次戰前會議罷了,甜心假面你就留在地面上好了,這一次的戰鬥,還不到你出手的時候,地面支援隊還會有我的九位手下,各位不要把這次戰鬥看的太簡單了,典型假面過於敵視,別人可是會受到反噬的哦。」
超合金黑光頭冒冷汗的試圖勸解著墨白:「神都先生,不用說的這麼嚴肅吧,大家還是一起並肩作戰的隊友。」
墨白冷眼看了超合金黑光一眼,超合金黑光瞬間閉嘴。
甜心假面頓了頓,還是開口道:「連你也認為這次地下行動我不適合參與嗎?不要太小瞧了我的實力啊。」甜心假面似乎還想再爭取一下。
墨白微微嘆了一口氣,微微收斂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氣勢,這讓周圍的人鬆了一口氣。
墨白看著甜心假面,鄭重的說道:「你認為地上支援隊的戰鬥就這麼簡單嗎?這裡唯一能讓我認同的,除了琦玉,真的還有真正的戰鬥力嗎?如果我們兩個脫離了這次行動,英雄協會會團滅的……」
龍捲有些不忿的說道:「喂,墨白,我雖然很承認你的實力,但也不要那么小瞧我們好不好?」
童帝也是出聲詢問道:「鬼面神都,雖然你已經晉升到了s級的第二位,但是這次的戰鬥,大家都是缺一不可的,況且連king先生都得不到你的認可嗎?」
原子武士在一旁低聲對著邦古說道:「你怎麼看?」
邦古神色自然的悠悠說道:「我當然是坐著看了,對了,提醒你一點,你見到他的實力也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原子武士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不認為邦古會在這上面欺騙自己,微微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
閃光弗萊士,對於墨白這如此自信的話語,也有些不高興:「你不要把自己看的過高了,好不好?你只是個新人罷了,升到s級第二位,也許只是運氣好。至於那個什麼琦玉,英雄名字倒是如此霸氣,說白了,不過也只是s級的末尾罷了。」
墨白看了閃光弗萊士,一眼輕笑了一聲。
閃光弗萊士似乎被墨白的不在意激怒了:「你什麼意思?你想先和我試一試嗎?」他手中的刀似乎隨時都可以出鞘。
King此時難得的出聲打斷道:「弗萊士,老實坐在那裡就好了。」
眾人頓時驚愕,要知道墨白剛才的話,似乎連king也沒有放在眼裡啊。
這種人並不知道king此時的想法。
「我說墨白啊,你怎麼就突然釋放出來這股氣勢啊?嚇得我心不自覺的加速了,哎,這下好了,又要引得眾人誤會了。」
童帝此時出聲問道:「King先生,你也支持鬼面神都嗎?」
眾人只看見king此時臉色陰沉的嚇人,只見king緩緩開口道:「我現在的實力,都歸功於鬼面神都。」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令在場的s級英雄無不震驚。
超合金黑光內心驚訝到:「連king先生的實力,都是鬼面神都提升的嗎?那他的實力到底恐怖到了哪種境地?」
想到這裡,超合金黑光不自覺的瞟了一眼,坐在一旁默默無聞的光頭:「真可怕,根本看不出那個光頭有什麼實力啊,如果鬼面神都的實力是真的,那麼他能得到鬼面神都的認可,也是個恐怖的人物啊,真是太可怕了。」講到這裡,超合金黑光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老實的坐在座位上,沒有多餘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