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運氣好。Google搜索」
顧子軒一邊應付,一邊下意識去看曼殊。
卻見曼殊還在盯著解石機里另一半的毛料看。
切出來的這一片看著水頭是不錯,但另外還有包裹在石頭裡的,就真的能全解出糯冰種嗎?
莫非,巫的血脈感知力也會出錯?
旁邊的喻言,見顧子軒看曼殊,就瞪他。
看什麼看,解出了糯冰種有什麼了不起?
「曼殊妹妹,你別擔心,咱們待會兒肯定吊打他這塊!」
喻言也發現曼殊一直盯著解石機出神,以為她是擔心自己這一方賭輸,忙安慰她。
輸了也就輸了,反正他從小到大輸給顧子軒很多次。
他已經麻木了。
周圍人聲嘈雜,曼殊都沒聽清楚喻言說了什麼。
她收回目光,又去看自己這一方推車裡的黑烏沙。
這塊黑烏沙,個頭比解石機上那塊還要小,但靈氣確實要濃郁一些。
雖然她感知力弱,但不代表她完全判斷不出來。
既然靈氣更濃郁,那一定更值錢。
是以,曼殊朝喻言笑了笑。
她不笑的時候,看著就是個打扮有點土的小妞。
但這一笑起來,卻讓喻言差點招架不住。
「那啥,妹子,以後還是不要隨便對男人笑了。」
笑得太好看,也是一種犯罪!
「哈哈,言哥是不是覺得我們曼殊笑起來很漂亮?」
王怡在後面勾著曼殊的脖子,調侃喻言。
她就知道,曼殊的漂亮,遲早有一天會被別人發現的。
不過,往常曼殊因為胎記,一直梳著厚厚的齊劉海,遮住了她一半的美。
「漂亮,怎麼不漂亮?你倆都漂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那種。」
喻言不狗的時候,還是很會夸女孩子的。
王怡被他誇得一直傻樂。
而另一邊的齊豫卻注意到好友的不對勁。
「阿湛,你看什麼?」
他順著嚴湛的目光,發現嚴湛看的竟然是那個傳說中搶了他毛料的小姑娘。
齊豫眼裡三分驚訝,七分調侃:「你該不會告訴本少,你看上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了吧?」
嚴湛收回視線,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壓根兒不想搭理他。
倒是樓下解出了糯冰種翡翠,惹得二樓一群大佬興致勃勃。
「崇山,你家小二不錯呀,難得一見的白鹽沙料子都被他找到了,還開出了糯冰種。」
雖然對於白鹽沙皮殼料子來說,糯冰種其實不算啥。
但他們這裡是C市,又不是平洲或者雲省那邊的公盤。
這個內場,能開出一塊糯冰種,就足以用來做噱頭了。
沒瞧見樓下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在攤子上挑選毛料了嗎?
「開出糯冰種也不奇怪,但得底好才行。」
顧崇山也高興,但還是謙虛了一句。
「白鹽沙料子,再差也有七成,就看能不能出一隻手環了。」
現在只翻了切下來的一片看水種,能不能出手環,還得看剩下那一片。
喻父與顧父是朋友,也是競爭對手,此時看到顧父春風得意。
又不免擔心自家的小兔崽子。
不過,喻言對上顧子軒都已經輸慣了,也不足為奇。
樓下,鞭炮放過之後,湧入內場的人更多了。
都是衝著這頭彩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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