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這不是我能看的。】
趙依依抱著靈兒姍姍來遲,我趕緊放開鄭兔,喊了聲依依姐。
「靈兒你幫我抱著,不要讓人進來。」我接過靈貓。這傢伙近距離看到鄭兔居然眯上眼睛,假裝睡著。
【鄭兔得了紅眼病,本喵害怕。】
靈兒,你是只公貓。不!你是神獸。
【本喵不知道,千萬別暴露。】
「開河哥哥,我抱一下。自從雜技表演後再沒好好抱過靈貓了。」
【不要、不要啊。】
我……
「兔兒,你眼睛剛好幾天,貓身上有寄生蟲。」
【開河,你說的是哪門子藉口,本喵很愛乾淨。】
鄭兔很乖,「好吧!那我們帶著靈貓出去走走。」
趙曼思從角落裡走了出來,「哎!不介意我這個大活人跟著你們吧。」
兔兒一笑:「對不起啊,剛才你去哪了?」
趙曼思不多解釋,大活人在這,你們看不到。看不到就算了。
去往外邊,此時油菜花長勢正好。可惜沒有照相機,美景沒法保存。
兔兒拉著趙曼思的手,「曼思,孫前輩有沒有說你變成一彩後如何重生。」
趙曼思看向遠方,「想要重生大概得轉世投胎,而且還得有明顯缺陷。」
「那你想嗎?」
「不想!世間的悲歡離合都體會過了,願意回到本體。」
鄭兔沒料到是這樣的回答,「要不然說說你那些記憶深刻的事情。」
趙曼思抬頭看天:「收養我的義父,在我15歲那年變成了我的男人。一夜後再也沒有見過他,他仿佛人間蒸發了。」
「直到現在,我唯一的遺憾是不能問他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從小教我讀書習武,愛護有加,一直當少主養著。」
「後來打破這個美好,我哭了幾個月,結果兩道槓組織都歸我一人管理。我就想找到十二顆五彩鑽石回到過去,找他問清楚。」
原來是這樣。難怪趙曼思做事風格也不像大奸大惡之人。
「你們兩道槓現在歸誰管?」
趙曼思說:「自從孫百吉師父救了我之後,權力都歸各自片區自行調節。也許我義父還在暗地裡支配……」
「你能不能出面讓兩道槓聽我和鄭兔號令?」如果兩道槓組織變成貨運網,那是天大的好事。
「這難辦,現在我就一人也不知道會不會聽我的安排。」
「你們組織肯定有令牌什麼……」
趙曼思說:「明天吧,明天交給你。你、你能不能幫我找到義父,我想了卻這個心愿。」
「待會兒回去你就畫一幅他的畫像吧!」兔兒提議。
「那沒用,我自己都找了這麼多年,一無所獲。」
我突然想到,「他可能易了容。」趙曼思點點頭。依義父的本領到哪都能混得開。
兔兒好似又想到什麼,「那我家驛站的那些人是不是還活著?」
趙曼思皺眉,「也許吧!等我去問爬霸龍床的那個侍女孫娜。」
孫娜與趙曼思一同長大,做事目的性強,喜歡站在高位指揮他人。有些醫術在手。當初就是她自己願意代替趙思曼服侍霸龍。
「那我們還耽誤時間幹嘛?趕緊去抓那侍女問話,說不定還能問出些話來。」鄭兔先一步準備回去。靈貓抬起頭來。
【開河,鄭兔好似是只靈兔。】
???
陸吾身邊的靈兔嗎?
【不,氣息差了點。】
我……
她真的是來與我做一場夫妻的嘛!
回府,我們直接去霸龍房間,霸龍不在。屋內一怪模怪樣的老嫗在打掃房間。
「抓住她!」趙曼思猛的跑過去,對方手中一把白色粉末飄了過來。
我心中默念一個「定」,這老嫗背上的包裹砸到地上。
鄭兔扶著昏迷的趙曼思,我連忙在包裹里搜查解藥。裡邊都是寶石與金錠子……
「兔兒,你來搜她腰上和袖口裡邊。搜好後咱們綁好她。」
鄭兔一下子就在她腰間搜到白色小瓶。我立馬綁好人,帶到自己房間。
表哥和依依姐還在簽什麼協議,順道讓小竹看了一下藥瓶,喚醒了趙曼思。
「你們綁人幹嘛?」表哥一臉不解。
意念一動,這老嫗恢復正常,「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她心虛地說,「我是霸龍的生母。」
趙曼思上前撕下一張人皮面具,「胡言亂語,孫娜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一眼認出來。」
孫娜老實了,「你還想怎麼樣?我的一生都在為你做鋪墊。」
趙曼思撇撇嘴:「別說得這麼好聽,說一下你上次安排的人在鄭村驛站帶回來的俘虜去哪了。」
「哈哈,當然是拿去賣錢了。」
趙依依鞭子一抽,孫娜齜牙咧嘴。
「哈哈哈,天要亡我孫娜。」
「本以為沒了你趙曼思會有我的天地,結果一上島就碰到狗皮膏藥成吉巴喜。」
「男人靠不住,霸龍就是個見異思遷的臭男人。」
趙曼思輕聲一笑:「難道你有真心對待過他嗎?不是放藥就是任性……」
「現在給你一條活路,告訴我義父的下落。」
孫娜瘋了,「死了,都死了。你們都會死!」
趙依依喊小竹前來耳語幾句,小竹、小梅迅速出去……
趙曼思給了孫娜一巴掌,「義父的命只能由我來取,你算什麼東西。」
孫娜吐了一口血水繼續哈哈大笑。
「懶得理這個瘋子,打髒了自己的手。」趙曼思坐下喝水,依依姐連忙阻止。
「孫娜,你對大當家的有幾分真心?我們求一下情讓你當個二房。」表哥問道。
孫娜癲狂,「真心、真心值錢嗎?我只當正妻絕不做二房。」
表哥拍手,「好骨氣!那你今天帶著包裹想逃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