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有一種法術可以瞬移去自己想到達的地方,只需要你滴三滴鮮血在這把寶劍上。」依依姐遞過自己的劍。
假鄭凡連忙推脫,「這聽起來像邪術,表妹以後別再用這種法術了。」
程副將也幫腔,「用鮮血才能啟動的法術確實像邪術,末將覺得主帥說得有道理。」
依依姐收回佩劍,「既然如此,地圖也在你們手中,我們幾人還有公務在身就不與表哥一同作伴前行了。」說完做手勢讓我們上花車離開。
「表妹,別生氣。你本事最大,聽你的還不成嗎?」假鄭凡拿過佩劍,直接割破手指,劍一瞬間就染上紅色,「程副將過來!」
哪曉得寶劍飛速向上空,直接朝程副將刺去。程副將沒有防備,假鄭凡就拉著他狂奔。劍越飛越遠,人也越跑越遠。剩下的這二十三人傻了!
主帥和副將都不見了,他們拔刀也不是,當俘虜也不是。人群里數趙三頭腦最靈活,只見他立刻下了駱駝,「趙女俠,主帥和副將已經安全離開,以後我們都聽您號令。」
依依姐不以為意地點點頭,「起來吧!繼續出發。」
「是!」眾人齊聲回答。
又行進了一個時辰,眾人都有些犯困。二十三個將士不敢問話,哈欠連天。
表哥從花車裡探出一個頭,「剛才那位勇士,你們之前如何休息,現在還如何休息。」
趙三慌了,連滾帶爬來到花車旁,「公子說笑了,我們真是被一陣風颳來荒漠,在這裡沒有生存技能。」
「你叫什麼名字?」表哥也不打算戳穿他。
「小人、末將趙三。」這話一出口,我們就笑了。
「之前在荒漠裡遇到一群海盜,有個想娶妻的人名喚趙四,那是你弟弟嗎?」表哥一本正經的問。
趙三張大了嘴,真是冤家路窄。
他不好直接表現出來,只得裝傻,「末將不知,興許父母識字少,取了同樣簡單的名字。」
「還有這回事啊!」表哥手裡蹦出二十三顆藥丸,「這荒漠容易讓人染病,這裡是保護藥,你們一人一顆,全部下駱駝在我面前服下。」
趙三退後一步,「公子饒命,我們不想死啊。」
「抬頭看我。」表哥大聲說道。
趙三乖乖抬頭,表哥左手擰住他下巴,丟了一顆藥進去。
「嗚!公子饒命。」趙三想吐又吐不出來。
表哥伸手拉起趙三,「沒事的哦,就是保護藥,不是毒藥。」
「其他人還不趕快過來服下。」他提高了嗓音。那些人只得一個接著一個服了藥丸。
表哥將手裡的粉末拍掉,「估計你們來荒漠也有幾天時間了,現在開始原地搭帳篷,今晚大夥就睡這荒漠裡。」
眾人無異議,從行李里拿出帳,十分熟練的搭起了帳篷。
我也進花車與依依姐商議:「咱們也搭一個帳篷,帳篷作為幌子。今晚全部睡空間裡才安全。」
表哥同意,「這也是最穩妥的辦法,再說咱們晚飯都沒吃,去空間裡邊吃點水果也好呀!」
依依姐開口:「你們想多了,他們不會害我們。要不然這些金銀珠寶賴到誰頭上?」
「什麼?栽這麼多金銀珠寶放我們頭上!」
「是呀!趙虛空應該做了兩個計劃,現在是他的第二個計劃。他和副將瞬移了,這群小嘍囉帶著金銀珠寶和我們一同去皇城。」
表哥激動得站了起來:「我明白了,意思就是說這群人將來會做證金銀珠寶是我們幾人奪來的,元寶窯的假金子也是我們做的手腳。」
「嗯!」依依姐點頭,「趙虛空知道我們不會濫殺無辜,特意留了這麼多條人命在這裡。」
「那該怎麼辦?」表哥有些擔憂,這調換國庫里的金銀珠寶可是要誅連九族的大罪。
「我有辦法,將這批珠寶收入空間。近期都不拿出來,等將來元寶窯案子水落石出時再還給小皇帝。」
「開河說得對!逸之你倆先搭帳篷,我們晚些時候再去空間說話。」依依姐說,「我先將靈劍召喚回來。」
「依依,靈劍為什麼會刺向程副將?」表哥真想不明白。
「呵,我的劍當然是隨我心意。那假鄭凡特別在意自己副將,所以攻他的軟肋是最好的辦法。」
表哥拍手,「對呀!一開始我也是打算從副將入手。」
「嗯!」依依姐閉眼坐定,我和表哥下了花車,在一處搭好帳篷。
那二十三人全進了帳篷,箱子與貨物都卸了下來,果然有經驗。
「別管他們了,咱們仨進帳篷。」表哥去花車喊自己媳婦,不一會兒他喊,「開河,過來看看。」
我連忙去花車,依依姐閉眼坐在那一動不動。
「表哥,別管那麼多了。直接抱著依依姐來帳篷里。」肯定是靈劍那邊出了問題。
表哥臨抱之前還輕聲說:「媳婦兒,我輕一點。待會兒你回來可別找錯地方,咱們空間見。」
「快點吧!別說話。」我還想嘗試一下進靈劍空間。
「來咯!」
我們仨才回到帳篷里,我意念一動全進了空間。
兔兒幻化成人型走來,「主人,依依姐怎麼啦?」
「玉燕,她追蹤靈劍去了,還未甦醒。」
「哦!那主人可以看看她進展如何?」
對呀!我的天眼可不是擺設。「寅虎卯兔,五行屬木,五臟屬肝,五音屬角。」坐定感悟依依姐追尋的靈劍蹤跡。
穿梭一個隧道,看到趙虛空坐在主位,他原來長這個樣子。
旁邊像皇帝開早朝一般站著許多衣著各不相同的人。程副將也在,他手裡握著依依姐的靈劍。我剛要靠近靈劍就被強大的劍意刺激到雙眼。
豁!他們是專門找來馭劍師收劍。
「壹其性、養其氣、含其德、以通乎物之所造。」帝女之劍旁人豈可染指!咒語一出,靈劍化為烏有。我也隨之化為虛無。
「依依!開河!」表哥驚慌的聲音傳入耳。
我睜開眼,「沒事!依依姐,你感覺怎麼樣?」
依依姐臉色有些發白,「謝謝,我剛才被束縛住還好你來得及時。」
「程副將是馭劍師?」我問道,「趙虛空真是做了好幾手準備。」
「嗯!咱們都大意了。玉燕呢?咱們要好好了解一下趙虛空。」
表哥指向前方,「玉燕剛才去摘西瓜了,她前去看看還有些什麼吃的。」
「依依姐,趙曼思離開師父已經多年,只怕記憶里知道的事情不多。咱們今天先別問往事,只以後多做防範。交手多了自然就知道趙虛空的底細。」
「我今天看到他召集了眾多衣著各異的人,只怕又將有大動作。」
趙依依扶額,「國庫都被他弄空了,還能幹嘛呢?難不成是因為知道自己老巢被人掏空了?」
表哥輕聲問:「誰這麼厲害,能掏空趙虛空的老巢啊!」
我一笑,「這就得問依依姐了,我先去看看玉燕忙好了沒有。」
「依依,是誰啊?你知道內情嗎?」表哥八卦心又上漲起來。
依依姐簡單回覆:「不知。」
……
「先吃些哈密瓜吧!它是甜的。主人在水邊準備燒烤。」李玉燕十分親切。
表哥拿起一片哈密瓜遞給自己媳婦兒,第二片才自己開吃。
我在河邊收了四隻鼠,烤熟拿過來。
「喲!你小子在這空間裡藏了一大批小兔子。」表哥拿起一隻鼠肉啃了一大口,「太小了,吃了可惜。」
他實在是餓了,三下五除二全吃完,「不是哥說你,這鄭兔本身就是靈兔,你怎麼還愛上烤兔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