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壞氣鼓鼓的瞪著他,「誰是你女人了。」
寒神極勢在必得,「很快就是了。」
「你,」時壞氣結,又無法,上去扯住他的衣領,「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我不要做了,腰到現在還酸著哪!」
寒神極視線落下來,手放在她細腰上,「那一會兒我輕點。」
時壞黑線,「輕點也不行,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回家睡覺,我都好幾天沒睡好了~」
「你只管睡,我可以自己來。」
反正怎麼說,就是不放人。
「……嗚~,你這個混蛋……」
「……」
在滿大街人震撼的目光中,男人就這麼把女人打包抱走,
兩個越走越遠,只留下他懷裡不停扯著他衣服,到處翻滾的女人大聲控訴。
一大街的人,只覺得好似做了場夢,所以才會看見了這麼不靠譜的幻覺。
清冷的月色下,低調奢華的懸浮車。
「咔嚓」
時壞一得到自由,人就衝到車門前。
可是眼前的機械車門,已經被鎖死了,而且車子也自動飛了起來。
時壞見到這一幕,眼角不由的狠抽了下,不死心的握著門把用力的拽了幾下,車門紋絲不動。
時壞後退一步,抬起長腿就想踹,可惜,腿剛抬起,腳腕就被身後一隻大手握住。
寒神極從身後貼了上來,俯下的唇,落在她敏感的耳際,「小乖,你在幹嘛?」
時壞縮了下脖子,扭頭瞪他,「當然是踹飛它。」
寒神極手從身後抱住她的腰,冷酷的唇在她耳際流連,「踹不飛。」
時壞一挑美艷的眼尾,「那可不一定。」
寒神極不緊不慢開口:「我做了處理,加厚十倍。」
時壞:「……」
她扭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是魔鬼嗎?」
就為了在這裡那什麼她,這人現在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寒神極手落在她臉頰,冷酷的臉更貼近了,聲音特別的磁性性感,「差不多吧!」
時壞瞪大眼睛,什麼差不多,你承認的倒是半點不遲疑!
寒神極冷唇從她額頭,一點點的往下移,在她紅唇前停住,聲音危險又認真,「只要能得到你,變成魔鬼又有什麼關係。」
時壞的臉沒來由的紅了下,咳了聲,移開了視線。
「你不要胡說。」
寒神極深眸如淵,靜靜看著她,沒有接這句話,因為,他們兩個都知道,他從來不會胡說!
天際的月色從窗口灑下,落在她美艷妖冶的臉上,凝脂的雪白冷膚如冰雪,泛起了淡淡的光輝。
一雙狹長上挑的美艷眼睛,正無比動人的微垂著,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遮擋起一片陰影,像是一隻振翅飛舞的黑蝶,煽動著她美麗的翅膀,帶著讓人沉淪的誘惑,飛進了他此刻早已活過來,正為她劇烈躍動的心裡。
寒神極垂下眼睛,落在她美艷妖嬈的小嘴,紅艷妖桃,像只熟透了櫻桃,鮮美多汁,他冷酷禁慾的喉結滾動。
時壞聽見了這輕微的吞咽,乍然抬頭,瞧見男人危險眯起的眼睛。
她心中劇烈的跳了下來,知道這是要幹嘛,所以立刻謹慎的看向他每個動作。
寒神極幽深莫測的眼睛裡,極快的翻滾出濃郁之極的欲色,她知道,男人本質上的強大與危險,與高高在上如神祗的尊貴地位,註定了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善於忍耐自己『谷欠』望的人。
特別是開了葷之後,幾乎不要太恐怖~
搞得她現在每次看見他這樣,都覺得腰在疼!
果然,寒神極俯下身來,冷唇下直接就靠了上來,想要親吻她。
時壞趕緊移了開,然後仰起臉,擺出無比嚴肅認真樣子,「寒神極我有事情跟你說。」
這幾天這傢伙明顯在躲著她,見面也是直奔主題,醒了還不見人,搞得她有種有勁兒都沒地方使的感覺。
現在倒是有機會,她要抓緊時間,說【忽悠】服他,不然契約可真就成了。
可是哪想到她話剛落,寒神極的大手攬過她纖腰,捏起她小巧精緻的小巴,
然後低頭,直接封住她艷美的花瓣小口。
時壞:「……」
她眨眨眼睛,又眨了眨,跟著才掙紮起來。
「~唔……」
寒神極紋絲不動,他們對彼此太熟悉了,只要一碰觸,身體自然兒然的會被對方吸引著迷。
更何況他還知道她所有的弱點,所以,很快的,時壞的眼睛就開始迷濛起來。
寒神極眼睛更暗下,手撫在她腦後,加深了炙熱的吻……
懸浮車內空氣開始躁動,一件接著一件衣服掉在了地上。
至於時壞,滿肚子忽悠沒機會說,就被再次輕易的撲到了。
窗外的明媚的月色清冷動人,窗簾淡青色的紗幔隨著夜風輕輕的飄動,
昏暗的空間中,滿室瀰漫著靡麗的香氣,也在火熱滾燙之間幽幽的綻開。
一睜眼一閉眼,一夜過去了,一閉眼一睜眼,一天又過去了。
時壞醒來時,發現除了被寒神極抱著外,還發現窗外的天竟然還是黑的。
她愣了好幾秒,猛的坐了起來,趴到窗口位置。
左右上下仔細的看了遍,確定天確實還黑著。
怎麼回事兒?
天怎麼還是黑的??
這會兒都顧不上找寒神極的麻煩,滿頭問號的看向他,「怎麼現在還是晚上?」
寒神極還躺著,絲綢薄被只蓋到腰腹,他的膚色極白,泛著機械才有的鋒利冷酷,而那上面如雕刻的肌理線條,完美的讓人見之只想放聲尖叫。
聽見時壞的話,他坐起了身,然後從後面看著她俯在窗口,身子半彎,細腰下壓,豐臀卻高翹,眼睛瞬間全都暗了。
時壞沒注意他眼神兒,她正迷惑看對方,「你怎麼不說話,天怎麼還這麼黑?你不會是窗口玻璃也換了吧?」
寒神極看著她開口,「沒換,確實是晚上。」
「可是,我們在這裡呆了很久了吧?」時壞摸摸下巴,難道是她出幻覺了?
寒神極「是很久了,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
時壞眼睛慢慢瞪大:「啊?」
寒神極看著她,靜靜道:「是我沒注意,做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