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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任務還在繼續

2024-09-21 02:55:41 作者: 老成的c
  夜已深,萬籟俱靜,王恆翻牆回到院中,只覺出了一身冷汗。

  這次實在是大意了,王恆心想,萬一那幾個黑狗直接開槍,自己這小命可就丟了。

  邊走邊調整神態,王恆悄咪咪的摸回了家中。

  "媽,我回來了。"

  王恆小聲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往屋內走去。

  王母眉眼低垂的坐在門口的小凳上,聽見聲音王母激動的上下打量著王恆,不住地上下摸索。

  "沒受傷吧!你這孩子沒被人發現吧!"

  王恆笑著說。

  "媽,我沒事就是需要點煤灰,把我這衣服的血腥味遮一遮。"

  王母聽著這話,轉身便去了門口拿回來一個小煤塊,拿起火鉗子便把煤塊打碎。

  "快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唉!等等,為啥不能直接把衣服洗了呢?"王母有些疑惑。

  王恆扶著王母說。

  「現在洗了,得去接水,動靜還是有點大,小心無大錯。一件衣服,別心疼了媽。」

  王母聽著兒子的話,小心的避開衣領袖口,將煤灰撒了上去揉搓了一番。

  王恆邊往裡屋走邊說。

  「我去看看朝陽,媽你早點休息奧!」

  王恆走到裡屋剛想開口叫醒鄭朝陽。

  「王老弟,快給我說說事情如何了!」

  鄭朝陽撐起了身子,半探出床的問著?

  「我過去的時候,哪裡還沒被發現,我和老羅接上了頭,他讓我帶句話『旭日東升』。」

  王恆看著鄭朝陽說完話,便起身先去倒了杯水,咕嚕咕嚕一口就悶了下去。

  「那現在是個什麼章程啊!」

  鄭朝陽思索片刻。

  「王老弟,剛剛老羅的暗號意思是,有人叛變,全員撤離。我現在有個想法得拜託你,還是有些危險,不知道兄弟您願不願意幫我。」

  鄭朝陽說完頓了頓。

  「我這家裡是坐地戶,有些存款,你去石橋胡同,三十八號屋,在那裡有個灰色發紅的地磚,在床的最裡面那個角上,撬開裡面有五塊小金魚。」

  王恆一聽樂了。

  「朝陽大哥,你的錢我收了就當是你僱傭我的,安心了吧!」

  鄭朝陽臉色一陣潮紅,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這身手按行情,一件事摩拉平至少五塊小金魚,我們組織現在的經濟實在是不充裕,算是我欠你的。」

  王恆笑著說。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這要是為了錢,把你賣給特務不是掙的更多。不說笑了,說事吧!」

  鄭朝陽臉色一正說道。

  「現在藍黨勢弱,光頭也沒有餘力反攻支援北平,我在組員為叛變之前收到的任務有二,其一聯繫上傅作一的老師,通過其儘快促成和平解放北平。其二是策反在北平的保密局局長徐宗人。」

  「這兩件事都很困難,王恆同志多謝你的幫助,但這兩件事都很危險。你量力而行,朝陽我在此拜謝了。」


  鄭朝陽將身體撐起,敬了個禮,疼的齜牙咧嘴的。

  王恆趕緊把鄭朝陽扶上了床。

  「我會為了我們的國家盡我的一份力,你相信我。這兩份差我都接了。」

  「那現在,說說細節吧!」

  鄭朝陽思索了一下措辭。

  「首先,我們誰第一件事,我們有一位聯絡員和我單線聯繫,他在芝麻胡同撂地攤,一直在賣糖人,三十來歲,一直會帶著一個深藍色的圍脖,接頭語『奮戰』他回『民生』他會帶著你找到劉厚童。」

  鄭朝陽對著王恆說,如何才能讓劉厚童下定決心,幫助我們紅黨,早日解放北平。

  王恆點了點頭。

  「說說第二件吧!」

  「這個徐宗人相對來說是個牆頭草類型的,嚇唬嚇唬,在許以重利,保他一家,應該就沒問題了!具體細節你看著處理。」

  「他人在南板橋胡同,二十七號院。」

  鄭朝陽臉上神情鬆弛了下來。

  「辛苦你了,王同志這次的事拜託你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鄭朝陽萬分感謝王恆在這個時刻願意傾力相助,鄭朝陽有些語無倫次說著。

  「好了,這樣事我盡全力,北平解放後你介紹我入黨唄!」

  王恆真誠的說道。

  鄭朝陽爽朗的答應道。

  「這事絕對成,但你千萬記住萬事小心。」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相視一笑,夜色襯托著沉默的兩人。

  王恆率先開口。

  「得咧!那今天就這樣你好好養著,說話千萬小心,這院子裡的人可沒幾個省心的。」

  鄭朝陽點了點頭。

  王恆走向了床上。

  「往裡湊湊,看你這傷在養上幾天就差不多能自由行動了。」

  兩人擠在了一張床上。

  時間一轉眼來到了七月二日早上。

  「鄭朝陽,哇!你這呼嚕聲還能再大一點嗎!你這和個鼓風機一樣。」

  王恆一臉的幽怨。

  「我還沒說你呢,你這睡姿可真不咋地,不是腿在我身上,就是手在我身上,時不時的還撅我一下。」

  兩人的笑鬧聲把王母和小傢伙都給吵醒了,王母一臉笑意的看著兩人玩鬧,小傢伙也跟著大呼小叫的。

  周邊的鄰居聽著,王家院子的動靜。臉上也流露著閒適的笑意。

  但總有些人是生來就有些見不得人開心。

  「這遭了瘟的小畜生,一大早上在哪裡笑雞毛啊!」

  一聽這話就只能是那喪夫的賈張氏在嚼舌根。

  賈東旭一臉的無奈。

  「媽,你這見天的在家裡面罵人有啥用啊!你等著過兩年我去軋鋼廠上班,咱們把日子過好,才能氣死那王家的孤兒寡母。」

  賈張氏聽著眉開眼笑的。

  「就是,到時候氣死那個小畜生,還有那個老娼婦。」


  賈家的自我意淫還在繼續。

  王家已經做好了飯,幾人圍在桌邊吃著飯。

  「媽,我這幾天都得出門,要是這幾個鄰居問起來就說我去找活幹了。」

  王恆把手裡的窩頭吃完,看了看鄭朝陽。

  「兄弟,我倆各自小心。」

  說完王恆,把小傢伙抱在懷裡,將稀飯給小傢伙餵了。

  「媽,我吃好了先出門了。」

  王母眼瞅著就要哭出來了。

  「萬事小心。」

  「我知道了。」

  王恆點了點頭,便出了門。

  一路上和邊上幹活的老幾位都打了聲招呼。

  「王小子,你這麼早要去幹嘛啊!」

  一出門就遇到了攔路虎,閆老師閃著智慧的目光。

  「這不是家裡沒啥錢了嗎?我這齣去尋覓個活計。要不閆老師您給我介紹介紹,實在不行您借我幾塊大洋。」

  王恆臉上滿是促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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