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幾個鄰居聽的津津有味。
想著王恆能不能再買回來點肉回來,要是王恆鬆了口,借賈家些肉。
那她賈家借得!我們鄰居也借得!
隨著王恆反駁易中海的話一出。
幾個臉皮薄的已經轉身走了。
易中海聽著這話,胸口不住的加速起伏,臉上青筋暴起。
「我一直有幫助周邊的鄰居的,我是有些錢,但我這既要照顧後院龍老太太,我媳婦還要吃藥。這肉我不是買不上嗎!」
王恆只是淡淡回道。
「我這小年輕都買得到肉,你這活了久連肉都買不上,連我都比不上。實在可笑!」
王恆的攻擊還沒停止。
「您在這敲著我們家門,說這些狗屁不通的大道理, 總有各種藉口,實在讓人發笑。」
「顧左右而言他,再此狺狺狂吠,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易中海被氣的兩眼發黑,有點站不穩當,往後退了幾步,看著王恆說不出話。
王恆剛準備說話,就看到易大媽攙著龍老太太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王小子,今天老易不太舒服,讓你易大媽把人扶回去,今天的事就算了。」
王恆想了想剛準備開口,就被王母拽了一下。
「老太太,這次的事賣您這個面子,我們家之前欠的情一筆勾銷。」
王恆沒再說話,隨著王母走回了屋內。
王恆望向母親,剛想開口詢問。
「那龍老太太在你小的時候幫過忙,當時候日寇勢大,全是混合面,老太太找的關係賣給我們家不少雞蛋。」
王母眉頭一蹙,有些失落。
「不過,之後你爹也時不時送些吃的。」
王恆有些納悶的問?
「那這麼說,這人情咱們也算是還完了啊!那剛剛為何將我攔下啊!」
王恆愈發不解,疑惑的看著王母。
王母看著王恆雖有疑惑,但還坐的住有些讚許的點了點頭。
「你和易中海說到底就是口舌之爭,吵得贏你也得不到什麼。這易中海又是個表面功夫做足的主。」
王母沒好氣的白了王恆一眼。
「你再追著打,也不能把易中海怎麼樣,只會讓周圍人覺得你做事太絕!明白嗎!」
王恆思量許久,點了點頭,本來緊鎖的眉梢也舒展下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媽,他易中海、賈張氏之流我可忍不了,念頭不通達。」
王母臉上布滿了無奈,甩著手說。
「去去去,你個臭小子,這麼大了我該教你的也都教了,你的路你自己也選好了。」
王母說著說著有些哽咽,伸手摸了摸王恆的頭。
「切記,萬事小心,萬事…小心…」
王母慈愛的注視讓王恆動容,王恆上前擁住王母,安撫著王母的後背。
王嵐這會乖乖的坐在一邊的板凳上,看著自己的兩個親人相擁。年紀尚小的她還不明白,兩人在幹啥,為何都在哭。
小小的腦袋裡滿是大大的疑惑。
小姑娘上前抱著兩人。
「哥哥,你是不是幹壞事把媽媽惹哭了!你壞壞!」
小姑娘簡單的世界觀讓她沒法做出更複雜判斷。
王恆沒好氣的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髮。
「別瞎說,明明是你不好好讀書才把媽惹生氣了,」
王恆一把將小丫頭抄在懷裡,裝的一臉嚴肅的問。
「你現在認識多少個字了!算數學的怎麼樣了,十以內的加減法會了嗎?」
王嵐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像是褪色的底片,痛苦面具戴在了臉上。
事實證明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王恆笑看王母把小丫頭抱了過去,王母教女正在上演。
鄭朝陽見這邊家事聊完了緩緩的走了過來。
「你可真夠壞的,這麼坑你小妹,小妹這麼可愛你怎麼捨得的啊!」
一臉痛心疾首的鄭朝陽已經快笑出來了。
哎呦!鄭朝陽慘叫一聲。
王恆被鄭朝陽的賤樣氣的不行,打又不能打,就上去給了一腳。
「別在那裝了!你可真是欠,要不是你肩上還有傷,我絕對要好好蹂躪你。」
鄭朝陽呵呵的笑著,臉上是難得的放鬆。
兩人享受著午後閒適的陽光,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你今天走動感覺咋樣。」
鄭朝陽點了點頭。
「沒啥大問題,之前受的傷多了,這點疼還是能忍住的。」
鄭朝陽說著縮回了床上,倚在牆上,縮了縮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你明天再去冼登奎那 ,還是要小心些!那些生意做大的,沒幾個好人,上一秒還笑嘻嘻的,下一秒可就不一定了。」
鄭朝陽面色凝重的囑咐道,眼神卻很空洞,像是想起了以前的舊事。
王恆沒接話,只是點著頭,上前給鄭朝陽倒了杯水。
「你放心我現在雖說還沒到『秋風未動蟬先覺』的境界,但差的也不遠了。你以後碰到高手也得注意,面對面千萬別起惡意、殺念,到這境界的是能感受到他人的情緒的。」
王恆摸了摸鼻子,補充道。
「當然有時候也不太準,要是主觀上就覺得你不是個東西,那你就完了。你做啥都會給人惡感。」
鄭朝陽沒好氣的白了王恆一眼。
「你們武林高手這麼唯心的嗎!一點都不講證據!」
「這完全不講道理啊!」鄭朝陽有些不可思議。
王恆沒在往下講,注意力回到鄭朝陽的傷口上。
「對了這幾天你的傷口沒有在發炎了吧!」
鄭朝陽感激的點著頭。
「這真得感激你們一家,你弄來的盤莫西林,你媽幫我換的藥,我這傷口都開始癒合了。除了癢沒啥不適的。」
王恆聽到盤莫西林突然想起了文醫生,一拍大腿走了出去。
「先不說了,我得出去一趟。」
王恆朝鄭朝陽揚了揚手。臨出門說。
「媽,我出去找一趟文醫生。」
王恆想起了這幾天忘了啥事,拿了文醫生的東西,答應照顧他家人,這幾天全忘到腦後了。
王恆急匆匆的出了門,閆富貴正在門口澆花還沒打招呼。
王恆就竄了出去。
閆富貴心想,這是要幹嘛去啊!跑這麼快!也不知道有沒有啥便宜能占。
剛想到這閆富貴就一陣心痛,借條事件的失利大概能讓他心碎許久。
畢竟對閆富貴來說,沒占到便宜就意味著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