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嘴巴積積德吧!」
「秦淮如剛懷上,你不為自己積德,也要為她肚子裡的人積德,是不是這個理兒?」
劉海中看著賈張氏走進門來,不由得道。
「呸,積德!」
「我積個屁的德!」
「我說錯了嗎?」
「陳家那個老孤寡,一個人占著三間大瓦房,我們這一大家子也才不過三間房!」
「他們家憑什麼啊?」
賈張氏不禁說道,現在賈家可謂是人丁興旺,盜聖棒梗和白眼狼小當已經相繼出世。
如今秦淮如的肚子又有了動靜,前段時間又檢查出了身孕,老賈家又要添丁進口了。
「二大爺家和我家的人,可不比你家少!」
閻埠貴冷不丁的說道,賈張氏在這裡撒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是想討好處呢!
「陳家的房子,你們三家一人一間!」
「我就不要房子了,我和翠蘭有地方住,也不貪圖這一點東西,就全部給了你們吧!」
易中海看了一眼眾人,心中也閃過一絲悲切,這就是舊社會的吃絕戶,殘酷又現實。
「我可不想被人吃絕戶!」
易中海擺了擺手,心中堅定了某個決心。
「陳家可不是軟柿子!」
「陳衛國和陳東,一個是烈士,一個是保家衛國的軍人,咱們怎麼對付他,要是……」
閻埠貴是個文化人,他心中清楚的知道,一旦這件事情敗露,將會產生怎樣的後果。
「放心吧!」
「其他人不知道陳光榮的老底,我可是一清二楚,他就是前朝的一個臭條子。」
「當初在四合院時,就他和何大清兩人,買下了四合院的幾間大房,這可價值不菲!」
「何大清是個廚子,自古以來油水多!」
「陳光榮就一臭條子,買房的錢說不定都是他貪污得來的,這可是一筆不義之財!」
紅星四合院是清朝一個王爺的府邸,解放後,陳光榮和何大清就買下了幾間大瓦房。
當時易中海來到四九城,進入軋鋼廠上班,被分配到紅星四合院,結識了這倆鄰居。
易中海等人的房屋,屬於是國家分配!
何大清和陳光榮不同,這屬於是個人的私產,當年這兩家買房,可羨煞了不少旁人。
「何大清!」
「說起來,傻柱手裡可有四間房哩!」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似乎又發現了什麼亮點,可是她看了一眼易中海,又看了眼後院。
「算了!」
「有這後院這個老不死的聾老太太護著傻柱,想要爭他家的房子,恐怕沒這麼簡單。」
「看來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賈張氏也不傻,傻柱可不是好惹的,這人的腦筋是傻的,性格又犯二,實在是惹不起。
「好!」
「這件事情就這麼商定了!」
「一會兒咱們就去前院把陳家搬空,吃絕戶可得趁早,可別等陳家那小子回來了。」
賈張氏揮舞著大胖手,一旦事成定局,他們下手快一些,那此事真就是板上釘釘了。
「好!」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
眾人商量一番,隨即走出了易中海家,來到中院,走過穿堂,就到了四合院的前院。
賈張氏找來石頭,砸開大門,隨後又夥同劉海中,閻埠貴等人,走入到了陳家房中。
「你們還愣著幹嘛呀!」
「趕快搬吶!」
賈張氏來到房中,這個摸摸,那個看看,隨即又搬起鍋碗瓢盆,就要往中院賈家跑去。
其餘兩人也不含糊,紛紛干起了強盜的活計。
如今陳家無人,他們這等強盜做法,倒也不怕被人抓個現行,他們想怎樣就能怎樣!
另一邊,陳東從街道辦事處走出,他身穿常服,背著大行囊,一步步走向了四合院。
至於老爺子的遺體,現在還在殯儀館內。
沒辦法,有人舉報老爺子,老爺子的身份存疑,只有等事情水落石出,才可以下葬!
「可惡!」
「你們真是豈有此理!」
走入四合院,穿過垂花門。
陳東來到了前院內,可他剛一踏入院子,就看見有好幾個人,在搬他家的家具和物什。
「你們幹什麼的!」
「光天化日之下,搶我們家東西是吧?」
陳東氣得雙眼通紅,他可管不了這麼多,三下五除二,來到了眾人面前,當下開口道。
「小兔崽子,你管我啊!」
賈張氏嘴上不服,頂了這麼一句。
可等她抬起頭來,雙目通紅的陳東已經出現在她身邊,揚起手,給了她一個大比兜。
「陳…陳東!」
「你怎麼回來了?」
陳東高中畢業後,放棄了公家分配的工作,到往部隊參軍入伍,這一去就是兩三年!
最近這段時間,龍國和阿三交惡,聽說陳東去往了阿三前線,他一下子就生死未知。
眾禽還以為陳東死在了戰場上,或是留在了部隊裡,卻沒料到陳東會突然回鄉轉業。
「呵呵~」
「我要是不回來,我家都要沒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烈士的家都敢搬,睜開你們的狗眼,我們老陳家還沒死絕呢!」
陳東指著屋內的烈士牌匾,上面人民英雄四個大字熠熠生光,一副光輝聖潔的模樣。
陳東氣紅了眼,老爺子死後,他馬不停蹄趕回來料理後事兒,沒成想雜事兒一籮筐。
「大東子,你誤會了!」
「我們正在商量給陳老爺子商辦後事兒,這些東西只是暫時借用,並沒有其他意思。」
「年輕人,你不要這麼衝動嘛!」
此時易中海從中院走出,看到陳東的那一刻,他心想壞菜了,趕緊出來給三人打掩護。
「啊,是的,就是這樣!」
「陳東,你可不要多想,我們是為你好!」
劉海中和閻埠貴點了點頭,當即選擇順坡下驢,對陳東開口道,他們可不想白白挨打!
「哎呦!」
「你個天殺的小兔崽子!」
「我們為你爺爺操持後事,沒成想你一回來就大打出手,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你個喪良心的小兔崽子,我跟你沒完!」
賈張氏癱坐在地,三角眼中閃爍寒光,她眼珠一轉,頓時就開始反客為主,撒起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