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啊沒事,都踏實住了,沒有什麼戰況啊,就是欒雲平被雲晚踹了一腳而已。」
高峰跑過來站定,看著自家搭檔死盯著自己往這邊,趕緊開口跟大笑的觀眾們解釋。
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欒雲平的臉更黑了,直接快步走過來,給了他一巴掌。
台下觀眾可是樂開花了,這台上兩位藝術家可是快打起來了。
他們兩個細水長流的相聲,後台的師兄弟們可是百聽不膩。
但這彈幕就開始找事了,說什麼高欒說的不行,又說人家兩位不配倒二,只能說彈幕藝術家可真是越來越多了。
知道的他們是觀眾是外行,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彈幕來了一幫藝術家來了一幫行家呢。
看來過一會郭老師上台都得挨個罵了啊,應該得說他德不配位,相聲說的不好笑,戲唱的不好聽吧。
果不其然,這還真是一幫藝術家呢啥都懂,而且懂得還不是一星半點呢啊。
郭老師為了這回綱絲節創作的《德雲一家親》,重視程度很高,姜琳他們這些人可是被抓著聽了好幾遍。
每一遍都有新的笑料,新的體會,可以說是一整場的精華。
節目全部結束,兩位藝術家也來了一個小返場。
表演完就把後台的演員都叫到舞台上了:「我把他們都叫出來,咱們一塊玩會好嗎?」
後台演員聽到師父的暗號了,都放下手裡的活,把師姐推到他們中間,然後很自覺地排成一小排,生怕他們師姐又跑角落站著去了。
郭德綱轉過身,背影都透著驕傲:「咱們先依次介紹一下,往前站,往前站點。」
台下觀眾看著角兒們都登台了,鼓掌尖叫,聲音大到差點給場館的頂棚都給掀了,但就算掀了也沒事,他們會補。
「咱們從那邊介紹一下昂,那邊頭一個我的愛徒啊!欒雲平。欒大懟昂。」
郭德綱還特意加重了愛徒兩個字,生怕別人聽不清。
別人倒是不清楚,反正這邊燒餅倒是咬牙切齒的。
「旁邊這是高峰高老闆,這是我師弟,孫胖胖昂。」
每介紹一位,他們就會上前鞠躬,因為人少的原因,郭德綱幾乎給每個人都起了一個小外號。
「這個是戴眼鏡的昂,我徒弟,曹鶴陽。那是我的兒徒,燒餅。」
燒餅聽著師父叫自己兒徒,臉上咬牙切齒的小表情稍微收回去了一些,但也臉色也沒多好看反正,還是跟欒雲平較著勁呢。
欒雲平也知道他跟自己較著勁呢也懶得搭理他,幼稚!
「這是我徒弟郎鶴焱思密達~小白張鶴倫!」
姜琳站在張鶴倫旁邊臉都快笑僵了,這也不能賴她,郭爸也是太可愛了點。
「這是我閨女也是我徒弟,姜琳姜雲晚,德雲一姐。」
姜琳聽著這稱呼,彎下的腰就這麼的差點沒折了,到底是誰教郭爸這麼介紹的啊。
這一會熱搜詞條又得掛上她的大名了,詞條她都想好了『郭德綱親口承認姜雲晚是德雲一姐!』
「我徒弟楊九郎,你們愛的張小二。」
這回連張雲雷也差點沒直起腰來,這外號起的可真是別具一格啊,到底是誰在教師父起外號的啊!
「壯壯,壯壯啊,這我們家大少。」
只能說是師父這越來越不正經的介紹讓不少人差點直不起腰,特別是下面的岳雲鵬:「影帝岳雲鵬!」
岳雲鵬雖然看著臉上是笑著的,其實心裡碎了得有一會了。
「小孟孟,孟鶴堂,周九良,這都我徒弟昂。」
果然吶,到了人家又正經起來了,這是專門挑著老徒弟霍霍啊。
「張九齡,那個也是我徒弟也是我外甥王九龍!」
可以說是這一對搭檔對於觀眾來說視覺衝擊還是很大的,這膚色差也是挺大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開玩笑,手動狗頭保命!)
「主持人是我徒弟秦霄賢!」
被介紹到的秦霄賢聽到師父的話,臉上的微笑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激動,但鞠完躬又恢復過來了。
是啊,誰聽到師父親口說出我徒弟這三個字呢,何況師父臉上的驕傲不似作假,換誰誰都得激動啊。
「又到了於老師唱歌的時間了!」
郭德綱介紹完,又轉頭看著於老師調侃,此話一出台上台下樂成一片。
「這個,到這會了,大夥玩會吧,來吧,你們喜歡誰啊?」
這是又到了返場表演節目的時候了啊,郭德綱還是走流程一般問了一下粉絲,然後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方式方法來選人:
「恭喜張鶴倫的粉絲啊,他們搶先喊了一嗓子。」
「對,這都我雇的。」
郭德綱看著他身上的亮面大褂,開口就是吐槽,但小白適應能力良好的接過了自己的包袱。
「今天來個,來個《小妹聽我說》。」
別說這歌在搭配上他這賤嗖嗖的表情還挺符合他的人設的,但這歌最後又落於老師頭上了。
郭老師一開始以為這轍得落郭這,沒尋思著這還找到於老師身上了,但小白的解釋很是全面的,人家改了兩個底,誰離得近落誰頭上。
「來,燒餅!」
「我們坐在馬路上,馬路上,我的生意將開張......」
聽他唱出來第一句的時候,郭老師就攔了他一下,誰知道沒攔下來,還是讓他展示了他的拿手小唱《擦皮鞋》。
這歌可是快讓他唱爛了,不管走哪他都得擦皮鞋。
給郭德綱都唱笑場了:「兒子,你這硬來受得了受不了啊,行了唱完了回去攤雞蛋吧,九齡來過來。」
姜琳就這麼看著師父叫著小黑結果王九龍跟著走過來了,反應過來又捂著臉往回走。
姜琳和幾個師兄弟也都笑的幸災樂禍的,該!誰讓你走神的!
因為台上台下的哄鬧聲,郭德綱也注意到了這面的動靜,把人叫過來,讓哥倆一塊來,也知道他倆發歌了,也是有想給這倆打歌的意思。
結果誰知道唱完還帶了一句:「不亮。」
等著小哥倆唱完,郭德綱也沒多說什麼,省的這幫小黑子在過度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