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看著對方都是笑得不行,特別是燒餅,拉著車也不忘笑話師弟。
姜琳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瘋起來可是連師父都敢嘲笑的選手啊這都是。
孟鶴堂看著這倆老師哥很是無奈:「笑什麼!」
燒餅把車停下來,看著倆師弟行動受限。
腦子裡面突然蹦出來一個很損的主意,雙眼發光的盯著岳雲鵬:「咱倆過去推去啊?」
岳雲鵬雖然懶得動彈,但一邊是師弟想玩,一邊是坑師弟,這能不答應嗎,自然是不能的。
「那走唄,走啊。」
雖然嘴上是答應了,但他只是坐在車上看著燒餅在推。
只能說,這戲是必須看的,但是能不動彈就不動彈,這是他今天錄製的原則。
這邊孟鶴堂被推了一下,往前一倒,就開始吱哇亂叫。
輪到秦霄賢這邊,倒是比孟鶴堂好那麼一點點。
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依舊是叫喊出聲:「啊啊啊,別別別。」
而那邊的孟鶴堂已經開始下一輪的叫喊了,這是真害怕了:「倒了!誰來救救我啊!」
孟鶴堂是真的沒有掌握這個玩法,倒下去是真的起不來了。
還是現場的工作人員熱心的給他扶起來,不然估計他得在這倒一天,都研究不明白這個傢伙。
車上的岳雲鵬看戲看的很是開心,那牙是怎麼藏都藏不住的。
不想下車的他,看著這副場景也是下來了。
感慨了一句:「這可比坐車拉車好玩多了嘿。」
孟鶴堂聽到這,看了一眼旁邊的劉筱亭,生出來一個壞主意:
「二哥,我是你隊長是不是。」
看著濫用職權的孟鶴堂,雖然劉筱亭很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啊。
「你是啊,你是我隊長。」
孟鶴堂:「你把你師父的車先拉走。」
姜琳看著這一幕,真的很想去找孟鶴堂,然後把他的腦子打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
一個是師父,一個是隊長,他能幫你嗎,人家肯定是向著師父的啊,這都怎麼想的呢。
看著岳哥的徒弟,又想到了剩下的幾個師侄,突然就想收徒弟了。
「大林,你說我現在收一個徒弟怎麼樣?」
郭麒麟化妝的過程中已經快要睡著了,被老姐姐這句話給震醒了:
「您確定嗎,您這消息要是走漏出去,那您可就有的忙了。
不說別的,光說金霏哥,他那可是有幾個輩分不對勁的小孩等著拜師呢。
這要是給您送過來,您是收還是不收啊?」
是了,這麼多年姜琳沒收徒弟就是這個原因。
雖然說德雲社在相聲界不太有人喜歡,師父更是如此。
但是當年被師爺他們和戲曲前輩庇護的姜琳,可是相聲界的一塊寶貝。
德雲社當年那麼被針對,任何的班社都沒有說過姜琳一句不好。
這幾年關係緩和,和一些相聲班社相聲演員,關係更甚。
這就導致,很多人想給姜琳塞一個徒弟進來。
她倒也不是想找一個端茶倒水的人來,主要是她的師弟們現在基本都成熟了。
而她身上的一些本事,他們也都不想學,或者是說學不學無所謂,他們也不想往那個方向發展。
但姜琳是真的想把這些東西給傳下去,把過世先生教給她的東西傳承下去。
只能把目光放到跟師父提到過的鼓曲社了,反正她收的戲曲的徒弟,跟相聲可沒關係,他們總不好來碰瓷了吧。
「我在想想吧,我總不好越過岳哥他們去教他們的徒弟吧,他們不開口,我也沒辦法去說,搞得我好像想搶他們的徒弟一樣。」
這一下輪到郭麒麟無語了,他的姐姐天天都在想些什麼啊。
不說別人,就說欒哥,他可是早想讓姐姐去教他的寶貝徒弟了。
唉,這小說這些東西,還是得早點給她斷掉。
每天不是霸總虐身虐心,就是真假千金搶一夫,再不就是真假千金搶父母。
這光看看還好,她這還真信了,不光信了,還帶到現實生活了。
而在他們交談之中,孟鶴堂和岳雲鵬已經打完一架了。
岳雲鵬沒給他推倒讓他起不來已經不錯了,這傻孩子啊,說小話也不知道背著點人。
岳雲鵬:「弟弟啊,這是我徒弟啊!」
劉筱亭在旁邊賤嗖嗖的點頭,雞賊的看了他一眼:「我覺得還是師父大一點。」
秦霄賢看向這邊,也是很無奈,他的這個哥哥哪都好,就是有時候腦子不太好。
「孟哥啊,你這至不至於啊!」
看著孟鶴堂被欺負的可憐巴巴的,燒餅可是玩嗨了。
看著劉筱亭給他扶正了,三人也就走了。
沒在管這邊兩人,秦霄賢心裡還是有點慶幸的。
得虧他沒說什麼,也沒得罪岳哥。
果然,德雲社師哥不欺負師弟這都是假的,不給你欺負哭了算好的了。
孟鶴堂看著三人真要走,趕緊開口求饒:「哥哥我錯了,幫我挪回去唄,求您了。」
燒餅不知道是真心假意,反正是答應了他的要求,走過去了。
果不其然,這個莽撞人直接給她轉回去了。
孟鶴堂嚇得一愣一愣的,劉筱亭在旁邊幫著燒餅一塊,那臉上的笑是怎麼藏也藏不住。
搬來搬去,孟鶴堂最後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躺在地上。
「我錯了啊,我錯了哥。」
最後,孟鶴堂被移動到了秦霄賢的身後。
燒餅還很損的招呼他:「發傳單啊弟弟,發傳單,夠得著人家啊。」
孟鶴堂是真的被損到了:「這也太壞了,哪有這樣的師哥,師姐救命啊!救我!師姐師姐師姐.....」
姜琳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燒餅不會好好幫他的,孟鶴堂也是肯定會念山音叫她的。
從小到大,這群人只要發生了這種事情,最後受罪的是她的耳朵。
「導演,幫個忙謝謝,給他挪回去,不然他能叫一天的,我耳朵受不了的啊!」
郭麒麟在旁邊已經樂的不行,這種場景還真是百看不膩啊。
孟鶴堂最終還是被挪回去了,這大嗓門在那嗷嗷喊,誰的耳朵都受不了啊,主要是他這分貝也不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