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藥之後,沈含巧閉目養神,感覺好多了之後,顧晏池開口問她:「巧巧,現在願意聽我解釋了嗎?」
沈含巧繼續閉目養神,顧晏池看著她,緩緩道來:「巧巧,新聞上報導的事都是假的,我和蘇夢如真的沒什麼。」
沈含巧冷笑一聲,「你還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蘇夢如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顧晏池沉默……
沈含巧繼續說道:「你總是什麼都瞞著我,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應該把你的難處告訴我……」
顧晏池看著沈含巧,心裡一酸,說道:「是我的錯路,巧巧,我真的知道錯了,沒有下一次了……」
說著,顧晏池緊緊抱住沈含巧,將頭埋在沈含巧的肩膀上,輕輕嗅著她身上的氣息,夾雜著宿醉的酒氣,但是顧晏池卻甘之如飴。
顧晏池繼續說道:「巧巧,別再讓我找不到你了,昨天沒了你的消息,我真的很害怕。」
「以後,我遇到問題,一定和你說,之前是我太自以為是了,還有,我和蘇夢如真的沒有關係,我愛的只有你一個,那天你晚上,是她喝醉了,我送到酒店,但是我們絕對不有單獨待在酒店,我把她安置好之後,就又開了一個房間,見時間太晚了,才沒有回去。」
「以後,我不回家一定和你報備一聲,我也會注意和蘇夢如的距離,絕不讓她再靠近我一分!」
顧晏池摟了摟沈含巧,輕聲道:「巧巧,我愛你。」
沈含巧淚眼婆娑:「顧晏池,我看見你和蘇夢如一起工作,一起面對困難,我真的嫉妒死了,而你卻什麼也不告訴我,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嗎!」
說著,沈含巧伸手打了顧晏池幾下,顧晏池默默受著,讓她發泄自己的情緒。
等沈含巧冷靜下來,顧晏池才吻吻她的額頭,繼續往下,眼角、鼻子,最後挪到嘴唇,細細地含咬起來,幾天沒見,一開始的溫柔變成了掠奪。
顧晏池奪取著沈含巧的呼吸,舌尖掠過每一處,漸漸地,兩人的額頭都冒了細汗。
良久,兩人的嘴唇分開,額頭貼著額頭,低聲喘著粗氣。
顧晏池的嘴裡還在細細呢喃著:「巧巧,巧巧……」
沈含巧已經冷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就是吃醋了,蘇夢如成天在顧晏池面前晃悠,甚至在她面前大放厥詞。
沈含巧被蘇夢如氣得一身火,而顧晏池卻沒有一點反應,他未免對自己太放心了些。
顧晏池繼續和沈含巧保證……
沈含巧趴在顧晏池的懷裡,終究還是鬆了口:「以後不准喝那麼多酒,她蘇夢如是沒有助理嗎?需要你照顧她?以後給我離她一點!」
顧晏池只好趕緊點頭答應,生怕這個姑奶奶一個不高興,就又跑了。
沈含巧身上的酒氣湧入顧晏池的鼻腔,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眼神微暗,盯著沈含巧。
昨天晚上,他好不容易趕到沈含巧入住的酒店,卻被告知沈含巧不在,打她電話又打不通,茫茫人海,實在是不好找人,只能坐在酒店大廳等著。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四五個小時,顧晏池看著手錶指針一點一點的轉動,內心也越來越交集。
突然,傳出兩道女聲,其中一道他一聽就知道是沈含巧,他趕緊跑上前去,沒想到見到的卻是爛醉如泥的沈含巧。
外套下面穿的裙子竟然如此暴露,他從來都沒見過她穿得這麼性感,現在想起來,又有些吃醋。
顧晏池啞著嗓音道:「巧巧,你昨天是不是去酒吧了?」
沈含巧眼珠子轉悠兩下,「是啊,和寧寧出去喝了點小酒。」
「小酒?你們沒做其他的?」
沈含巧故意道:「當然做了,我們還點了幾個男模,你別說,身材真不錯,那小腰一扭,我的心都在顫抖。」
沈含巧的話激怒了顧晏池,顧晏池猛地一抓沈含巧的腰,將她按在床上,「你說什麼?那些男人,有我好看嗎?」
顧晏池摩挲了幾下沈含巧的腰,繼續說道:「有我的腰好使嗎?」
沈含巧見顧晏池的眼神越來越深,她心裡一個激靈,連忙止住:「哪有,都是江寧寧點的,要怪就怪她,她特別喜歡他們!」
顧晏池不吃這一套,「那你喜歡嗎?」
沈含巧打著哈哈,又不願意這麼快就丟了場子,「我,就一點點吧。」
顧晏池眼睛冒著火,「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有多好!」說著就朝著沈含巧的嘴唇、脖子啃去……
沈含巧被他咬得意亂情迷,連忙捂住他的嘴:「顧晏池!我還沒原諒你!你對我溫柔一點!」
顧晏池一聽,還沒原諒,又是一頓啃咬。
沈含巧沒了脾氣,只好撒嬌道:「顧晏池,我想洗澡,你聞聞,我都臭了……」
顧晏池果真就湊上去仔細聞聞,「嗯,確實臭了,趕緊洗澡去。」
沈含巧臉一黑,自己可以說自己臭,但是別人不能說她臭,這個別人特指顧晏池!
沈含巧氣呼呼地去洗澡,洗到一半才發現自己沒有衣服可以換,便指揮著顧晏池,「顧晏池,你去給我買身衣服來,我出來得急,沒有多餘的衣服。」
顧晏池久久沒有回應,沈含巧著急,自己馬上就要洗完了,沒衣服穿出不了門吶。
「顧晏池,你聽見了嗎!」
浴室門「咔噠」一聲,開了,嚇得沈含巧心一縮。沈含巧見是顧晏池,手裡還拿著衣服,趕緊用手捂住重要部位,催促著他:「趕緊出去,趕緊出去!衣服放那就好了!」
顧晏池嗤笑一聲,「遮什麼,你在我面前,還用遮嗎?」
論無恥,沈含巧是比不過顧晏池,這不,她臉爆紅,一雙大眼睛睜的大大的,瞪著顧晏池。
再逗下去,怕是會出事,顧晏池也不再逗她,放好衣服,還貼心地把門給關上了。
裡面的沈含巧迅速沖好澡,把衣服換上走了出來。
顧晏池見沈含巧的頭髮還在滴水,眼神慍怒,「這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