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巧的這句話直接差點給秦露的cpu干燒了。
這還是她認識的柔弱,任人欺負的沈含巧嘛!
曾經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女人如今竟然用這種態度對自己說話!
這是被奪舍了?
不,這樣小說世界裡才存在吧!
秦露愣了愣,以為沈含巧可能是產前抑鬱症激素不平衡導致。
她加重語氣說道「賤人,說誰呢,信不信我抽你!」
秦露怒目圓睜,這個模樣是顧西城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沈含巧站起身來,面色平靜地看著秦露。
顧西城雖然沒有見過她這副樣子,但自己可以習以為常。
見怪不怪了!
「賤人罵誰!」沈含巧語氣十分平靜,沒有半分焦灼,生氣!
她甚至覺得眼前這個庸俗的女人普通黃粱小丑,根本不值得讓自己動怒!
只是對方現在罵自己!
放在以前,她沈含巧完全可以寬宏大量不跟秦露一般見識。
可以現在!
不可能!
都是第一次做人,我憑什麼讓著你呢!
沈含巧看秦露的眼神猶如看一隻動物。
「罵的就是你!」秦露氣急敗壞回復道,話到嘴邊仿佛自己說錯了什麼,正中沈含巧的下懷。
只見眾人目光下垂,洋裝正經,實則努力憋笑。
尤其是身邊的閨蜜,不幫自己就算了,甚至還在露出嘲笑的神色。
這讓一向驕傲的秦露更加氣急敗壞。
辦公室的員工也注意到了裡面的情況,一個個趴在窗沿門旁註視著裡面的動靜。
大家都在沈含巧捏了一把冷汗。
畢竟是一個孕婦。
面對的可是一群人還有一個毒婦。
員工們早就聽聞秦露跟沈含巧不對付,他們自然是站在沈含巧的這邊。
如果沈含巧出點什麼意外。
恐怕工資都沒得發了。
「賤人,我真是給你臉了!」秦露伸出巴掌怒扇沈含巧想以此發泄自己的不滿同時讓眾人好好看看,誰是尊,誰是卑!
啪——
一聲脆響!
秦露的嬌嫩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原來沈含巧接住了秦露的手,反手直接甩了一巴掌在秦露的臉上。
秦露踉蹌的後退兩步,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仿佛假體都要被打了出來。
鼻子可是花了大幾十萬去泡菜國找知名的專家做的,要是弄壞了她絕對跟沈含巧沒完!
秦露此時哪裡顧得上生氣,她最先拿起手機看了看自己的臉部,這張臉花了大幾百萬!
真的不能壞呀!
能讓顧西城對自己瞻前顧後百分之七十都是這張臉!
沒有人會透過一個醜陋的外表去探究一個靈魂的深度!
男人在這一方面達到了空前的統一,顧西城也一樣!
「幸好,幸好沒事!」秦露長呼一口氣!
「你們都楞著給我幹嘛?給我打呀!」秦露對著眾人氣憤的說道。
只見那幾個保鏢直接上前準備動手。
門口的員工有些已經拿起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了!
「你們,想幹嘛!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沈含巧絲毫不畏懼,她指著眼前的眾人說道。
手上的玉佛珠在陽光下泛著珠光寶氣,十分耀眼,這跟秦露的珠寶不同。
玉佛珠那種品級的寶貝在多年的佩戴下已經有了圓潤光滑細膩的外表,哪怕是完全不懂珠寶的村野農夫也能看出這是個價值不菲的寶貝。
「玉,玉佛珠!」
眾人異口同聲!
「什麼是玉佛珠!」這時門外的一個員工好奇的問道。
「玉佛珠都不知道,他可是顧氏集團顧宴池的貼身寶貝,聽說是他的傳家之寶,輕易不送人,奇怪了怎麼會在沈總手上!」一個略知一二的員工說道。
「說不定沈總跟顧家大少爺有一腿呢!」那員工瞬間腦補。
「噓,這可不能亂說!小心惹禍上身!」
「……」
外面的話自然傳進了秦露等人的耳朵里。
秦露沒見過玉佛珠自然不知道,但那幾個保鏢可算是顧氏集團的人,他們雖然不能直接接觸顧宴池,但是經常在公司也是見過的。
這玉佛珠的重要性,他們自然懂!
能把真的重要的寶貝交給沈含巧,那麼這個女人一定跟顧宴池關係非淺!
幾個保鏢左右相望,誰也不敢動手。
「你們幹嘛,不就是個珠子嘛,怕什麼,動手呀!」
秦露大吼,生氣咆哮道。
「秦小姐,這可是顧先生的手串,我們……」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說道。
「廢物!」秦露走上前想自己動手,可是一旁的黃髮閨蜜直接拉住的秦露的胳膊小聲說道:「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等回去了解清楚再來收拾她!」
秦露看向閨蜜,滿臉怒氣「你……」
但是迫於無奈,秦露也只能作罷。
如果沈含巧真的跟顧宴池有關係,那她沈含巧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如果惹怒顧宴池,哪怕顧西城再寵自己都會無濟於事,後果難以想像。
顧西城絕對不會為了自己去跟他叔叔對峙。
畢竟顧家可全是他顧宴池一手打下來的!
秦露理智的分析了一下後果然後決定將這口氣先咽下去。
「行,姓沈的,你給我記著!這一巴掌早晚還給你!」秦露惡狠狠瞪了一眼沈含巧然後便帶著幾人灰溜溜走了。
「看什麼,還不去工作!還嫌公司虧的不夠多是不是!」沈含巧看了一眼外面看熱鬧的員工生氣道。
「是,沈總~」眾人紛紛各歸其位忙碌起來,一切如同沒有發生過一般。
沈含巧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看著手腕上的玉佛珠心中一種說不出的溫暖。
沒想到真的如同顧宴池所說的,這珠子有驅邪的功效。
秦露,可不就是邪嘛!
被秦露一鬧,沈含巧睡意全無,她打開手機看著今天最新的新聞動態!
驚喜的發現關於自己的輿論全部消失不見了!
沈含巧喜出望外!
難道是他?
沈含巧想到了顧宴池,因為只有他才有這個能耐!
這時沈含巧心裡一股暖流衝擊著她的心房。
這是跟顧西城所不曾有過的。
至於為什麼她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