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巧聽到對方的話,臉色並沒有任何變化。
現在的她,早已不是之前那個膽小懦弱的沈含巧。
如今,她只覺得對方像是挑梁小丑一般,毫無任何懼怕之意。
「你在這裡吼什麼吼,顧西城算得了什麼,當初那是我眼睛瞎,才看上他。現在,不好意思,他只是一個瘋狗而已,而你,是那瘋狗身邊,只會叫的病狗。」
她的話讓人聽得很是犀利,句句都像是在藐視對方。
就連沈母聽後,只是氣得連話都說不出。
要知道以前的沈含巧,可不敢對自己這麼說話。
哪怕上次,對方報警又能如何,但是不代表她怕對方。
而現在,沈含巧居然敢罵她是病狗。
「好,沈含巧,你給我等著。」
「兒啊,你說。是不是沈含巧毆打你,導致你成這樣。」
沈母轉身看向自己兒子,她心裡很是難受。
自己這個兒子現在臉色蒼白,就連說話聲音,都十分虛弱。
猜測肯定是沈含巧虐待自己兒子。
沈母很是憤怒,她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上次不是報警抓自己嗎,那這次她也效仿對方。
「哼,我兒這樣,肯定是你這個賤人搞的鬼,我現在就報警,抓你進去。」
沈母的話帶著憤怒和不甘,她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就在這個時候,沈浪想要開口說話,卻由於昨夜太過瘋狂,導致現在身體渾身沒勁,十分虛弱。
就見他眼前雙眼一翻,渾身顫抖,緊跟著摔倒在地上。
「噗通~」沈浪重重摔在地上,倒地不起。
沈母剛好看到這一幕,臉上神色異常難看。
她害怕的趕忙上前查看對方情況,發現對方竟然昏迷過去。
「沈含巧,你這個賤人,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沈母眼含淚花,聲音洪亮,讓人聽得很是害怕。
沒錯,沈母這一刻就像是一頭野獸,恨不得將面前的沈含巧吃掉。
「你個潑婦,我能夠對你兒子做什麼,他可是我弟弟,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沈含巧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無辜的說道。
甚至她還特別強調那人是她親弟弟,這讓站在身旁看熱鬧的姐妹們。滿頭黑線。
他們一想到昨夜,沈含巧的計劃時候,就不由得心頭一顫。
誰家好人會對自己親弟弟干出這種事情出來,好在幾人知道其中緣由,不然都得遠離沈含巧。
否則哪天惹她生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沈母聽到她的話後,臉上頓時難看起來,她沒想到沈含巧竟然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她很憤怒也很無奈,她撥通電話,告訴警方這裡有人被打。
「沈含巧,你就等著吧。馬上警方就會過來,你等著吧。」
沈母此時咬牙切齒,眼神憤怒不已,她恨不得生吞活剝掉面前的沈含巧。
這一刻,她腦袋裡想著,一會兒沈含巧被帶走的畫面。
她原本憤怒的心情,瞬間轉換為喜悅。
她想笑,想要看到沈含巧那落魄神情。
「好,我等著看你怎麼裝,等著看你怎麼污衊我。」
「咚咚」
一陣腳步聲響起,民警走來,臉上帶著嚴肅,他們一聽有人被打,還是被一個女生打,甚至還是女生親弟弟。
對於這樣的家事,他們原本就不想管,但是打電話的女人,說話很是囂張,於是帶著不滿來到。
只見地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一看就是昨夜玩得太瘋狂,導致沒有休息好。
「怎麼回事。」
民警詢問道。
沈母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哭喊起來。
「就是她,這個瘋女人,毆打自己弟弟,你看這賤人模樣,一看就是沒有教養。」
沈母說出這句話時候,沈含巧身邊的姐們忍不住想笑。
對方真是好笑,罵含巧沒有教養,那不都是你生的,還好意思說出來。
不過他們也只是在心裡想想,不會真說出來。
而沈含巧可不會這麼想,她可是無辜的什麼都沒有做。
「你好,剛才對方說的話全部都是污衊。」
她的話一出,讓民警很是不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聽這個賤人的話,她就是亂說,就是她打自己弟弟,你們看,我兒子現在昏迷不醒。」
沈母哭泣著坐在地上,一副無賴樣子。
讓人看的很是皺眉頭。
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行了,具體是什麼情況,你慢慢說。」
民警好心勸解到。他們還是需要了解整個案件始末。
當對方說不知道的時候,幾人一臉蒙圈。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對方怎麼打的人,你還敢說別人打人。
這不是純粹亂說話嗎。
民警幾人算是明白過來,肯定是這女人和對方有什麼過節,所以才會拿這事情說。
他們幾人商量之後,開始對眾人盤問。
當得知躺在地上的男人,真是對方弟弟,而且昨夜幾人在一起喝酒,最後男人扔下他們,在旁邊開了房間,後面幾人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裡後,民警進入男人房間,進行一番調查後,發現沒有什麼異常。
便認為對方是喝多,導致還沒有酒醒。
為此他們還特意給男人做了酒精檢測,發現對方喝了太多酒。
沈母聽到這裡,一下繃不住,大哭大鬧起來。
「天啊,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法律了,老天爺,你真是不開眼啊。」
沈母的話是越說越難聽,甚至連民警都一塊罵起來。
這讓警方很是不滿,並且以妨礙公務辱沒公務員等罪名,再次帶走。
為什麼說再次呢,她之前就被沈含巧送入進去,現在算是二進宮。
這下所有人都繃不住,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樂子可以看。
從沒有想過對方說話竟然口無遮攔,什麼都敢說,還敢辱沒警方。
簡直就是廁所里點燈,找死。
「含巧,你這個生母也太逗了吧。什麼都說,不經過腦子的嗎?」
「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發什麼神經,真的是讓人很無語。」
沈含巧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
她可不想承認對方是自己母親,因為在她心裡,她只有一個母親,而那個母親,才被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