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原來你真的有龍陽之好啊!」
李長生看著眼前這個,身穿黑色龍袍,不怒自威。
可卻一言不合,就想要把他給推倒的皇帝,心裡就直罵娘。
這裡是大武王朝的皇宮。
眼前這看著比皇后娘娘,還要俊秀的男人。
就是大武王朝的小皇帝贏月。
不過,李長生他並非這大武王朝的人。
而是穿越過來的。
並且是三年前,就穿越來的。
只可惜,整整三年時間。
他都沒有聽到,「叮」的一下,系統覺醒的聲音。
著實給穿越者大軍丟臉了。
這三年來,
他在大武皇宮裡,活得那叫一個如履薄冰,就連睡覺都不敢閉眼。
因為,他雖然是個太監。
可卻跟韋小寶一樣,並未在淨身房裡,挨上那麼一刀。
並且,本錢還很足。
和前輩嫪毐,都有的一拼。
在規矩森嚴的宮廷之中,這可絕對是能喜提,九族消消樂的死罪。
後來,李長生靠著之前,經常去會所,精準扶貧的經驗,學會了一手推拿按摩的絕活。
並以此得到了皇后娘娘的好感。
說起來,這皇后娘娘,也是個苦命人兒。
入宮都已經整整三年了,卻還不曾被皇帝陛下給臨幸過。
以至於到現在,她都還是完璧之身。
對此,李長生雖說很想代勞。
可他怕死啊!
這三年來,也就一直在猥瑣發育。
只能借著給皇后娘娘,推拿按摩的名義。
揩揩油吃吃豆腐,並不敢與其深入性的交流。
皇后娘娘在這深宮裡,實在是寂寞難耐。
就懷疑皇帝陛下,是否有龍陽之好?
於是乎,就派貼身小太監,也就是李長生,過來打探一二。
結果!
他剛趕到皇帝所在的長樂宮。
就直接被皇帝贏月,以很是霸道的姿勢,給稀里糊塗的推倒了。
「你胡說,朕沒有龍陽之好!」
贏月白皙的臉頰之上,浮現出妖艷的紅暈。
頭頂之上還冒出了縷縷白煙,有點像是練功走火入魔的樣子。
原來,就在李長生進來之前,
這嬴月正在修煉,《神女心經》的關鍵時刻。
因為李長生的意外闖入,
讓她練功出了岔子,導致經脈逆行,陰陽不通。
需要像楚懷王和巫山神女相會時那樣,翻雲覆雨,陰陽交合,
才能貫通經脈,讓心神歸一。
要不然的話,
輕則走火入魔,淪為廢人。
重則七竅流血,當場暴斃。
原本,她以為自己性命休矣!
畢竟,這裡是皇宮。
除了宮女,就是太監。
哪來的男人,讓她陰陽交合?
可天不亡她!
這進來的小太監,竟然還是個比嫪毐還要嫪毐的男人。
由於已經意亂情迷,嬴月也顧不上其他。
平日裡被束起的青絲,此刻全都宛若瀑布般,披散在肩頭。
看到這一幕,李長生整個人都驚呆了。
難道,這皇帝不是有龍陽之好?
而是個女的?
就在李長生分神之際,嬴月白皙的臉頰之上,已然泛起桃花紅暈。
突然像是著了魔一樣,猛地撲了過來。
李長生躲閃不及,當場就被撲倒。
在撲倒的剎那,他的猜測,得到了驗證。
這皇帝果然是個女的。
而且,竟然比波濤洶湧的皇后,還要有料。
失去寬鬆龍袍的束縛,那叫一個蔚然壯觀。
還有這女帝,細胳膊細腿,哪來的這麼大力氣?
看起來體重,也就不過九十來斤。
可撲在他的身上,卻是猶如泰山壓頂。
讓他都無法動彈。
旋即,李長生就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簡單粗暴地撕裂,發出刺耳的裂帛之音。
這撲面而來的香艷畫面,讓他多少有點窒息啊!
此時的李長生,也是萬萬沒想到。
自己竟然還能體驗了一把,延慶太子當年,在菩提樹下的待遇。
不過,那時的延慶太子,手腳盡斷,無法動彈。
而自己的手腳,卻是完好。
士可殺,不可辱!
身為這皇宮裡,唯一的男人,絕不能就這樣,被這狗皇帝給欺辱了!
心念至此,李長生的腰部就陡然發力,一個鷂子翻身。
就反客為主。
嬴月雖然是個女兒身,可自幼就被父皇當做男兒來養。
再加上她也做了三年的皇帝,舉手投足之間,都已有三分帝王威嚴。
又豈能被一個小太監欺負了?
於是乎,她就果斷反擊。
和李長生扭打在了一起。
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滾來滾去。
直至天邊的兩朵雲,融合在了一起。
這才算是偃旗息鼓,各自鳴金收兵。
贏月累得嬌喘吁吁。
感覺比直接生撕虎豹,還要來的勞累。
她緩了緩心神,就運功調理一下自身的氣息。
發現自己不但讓體內的陰陽之氣,融會貫通。
還因禍得福,竟然突破了生死桎梏,晉階為天級大宗師。
贏月見困擾自己三年的瓶頸,就此一舉突破,心情大好。
不過,當她眼角餘光,瞥見雪白床單上,那抹刺眼的鮮紅時,表情就微微一凝。
動人的眸子裡,掠過一抹冷冽的殺意!
旋即,她就突然一腳,將躺在床上裝死的李長生,給直接踹了下去。
「哎呦!」
剛才都快要被榨乾的李長生,直挺挺的摔在地上,痛的呲牙咧嘴。
你這女帝,自己剛爽完,就要卸磨殺驢,簡直就是拔X無情啊!
嬴月那冰冷的眸子,死死的凝視著李長生,梨渦輕旋。
「說吧,你打算怎麼個死法?」
李長生:「……」
你妹啊,就真的這麼無情嗎?
他在心裡瘋狂地問候女帝後,就滿臉堆笑,顫巍巍的問道:
「能不能不死啊?」
「不想死也可以,那就老實交代,是誰派你來的?」
面對女帝的詢問,李長生倒也沒有猶豫,直接就把皇后給賣了。
畢竟,他現在的身份,就是皇后宮裡的太監,這一點隱瞞不過。
「是皇后娘娘,她自從入宮三年,陛下您都沒去臨幸過她。寂寞難耐,就懷疑您是不是有龍陽之好,這才派小人過來,打探一下情況!」
嬴月眼角餘光,在下意識里,朝著李長生的下半身瞥去。
想到剛才的瘋狂,她白皙如玉的臉頰之上,剛剛褪去的潮紅,再次變得火辣辣的滾燙。
「哼,有你這個狗奴才,在左右侍奉,她還能感覺寂寞難耐?」
李長生:「???」
「陛下,這可是天大的冤枉。」
「這三年來,我可沒碰過皇后娘娘一下啊,我們是清白的!」
面對李長生的喊冤,嬴月都不予理會。
冰冷的俏臉之上,只寫滿了兩個字。
不信!
李長生見女帝不信自己,就又急忙辯解道:
「陛下,我所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願遭天打雷劈。」
「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去驗證一下,皇后娘娘她是不是處子之身,是不是還能完絲合縫?」
聽到李長生這個狗男人的辯解。
嬴月這心裡,更是燃起一股無名怒火。
「哼,不管你有沒有侵犯皇后,就只憑你是個假太監,是當世嫪毐,就足以將你車裂而死!」
這嬴月說完,就突然抽出懸掛在龍榻之上的寶劍。
打算親手處決掉,這個讓她再也不能,嚴絲合縫的狗男人!
李長生:「……」
我勒個大草,這是玩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