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營的鄧參將集結先鋒營的兩位幢主,十位隊正及所有戰兵時,余正則被洪貴下令調出先鋒營,余正則沒辦法,只能央求先鋒營的副將一定要等他,便找去洪貴的辦公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余正則衝去洪貴的辦公房,匆匆的向洪貴行了個晚輩禮,便急切開口:「洪叔,你為什麼把我調出先鋒營。」
洪貴放下手裡的筆,抬起頭,語重心常的開口:「正則,你阿爹可就你這一個親人了,先鋒營這次的任務太過危險,我怎麼能讓你去冒險,如果真的起了戰事,我會安排親衛,即刻送你去經略軍府本部,將你平安的交到你阿爹手裡。」
「不行。」余正則大聲反對道,然後他幾步來到洪貴的身邊,神情激動的開口:「阿爹把我調到天狼軍府,就是為了磨礪我,而我也想磨礪自己,作為阿爹的接班人,這是我必須經歷的考驗,請洪叔支持我。」
洪貴便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一幅眼不見心不煩的模樣揮手道:「你要回先鋒營,就回吧,趕緊走,趁著我沒改變主意前。」
余正則見目的達成,欣喜的沖洪貴又揖手行了一禮:「謝謝洪叔。」然後興高采烈的一陣風似的刮出洪貴的辦公房。
另一邊鄧參將說完此次的任務,頓了頓,才又接著道:「現在大家立刻回去收拾東西,一刻鐘後集合出發,解散吧!」
隊伍剛散,眾人就見余正則快跑而來,唐耀靈故意放慢腳步,再加上聽敏靈覺,隱約聽見余正則跟鄧副將說,他去求了洪軍使,堅絕要出這次任務,最終磨的洪軍使答應,唐耀靈聽鄧參將讓余正則趕緊回去收拾東西,不動聲色的也加快回舍屋的步伐。
但心中卻覺得洪軍使的行為有點多此一舉,作為看著余正則長大的長輩,他會不知道余正則的性格,明知道最終也留不住人,為什麼還來這麼一手,讓大家都知道余正則的身份?
而看余正則的樣子,顯樣並沒有覺得洪軍使這樣做有不妥,唐耀靈反倒不好跟余正則說什麼。
但他留了個心眼,一回到舍屋,就吩咐黃堅幫他收拾東西,他則趁著這個空檔,先給陳徽音遞了張他即將出關,埋伏與軍府配合退敵的紙條,同時讓陳徽音給沐陽遞消息。
明面上他也寫了一封信,裝進信封封了口,然後將信交給收好東西的黃堅:「黃堅,等我隨先鋒營出了營地,之後你就找機會離營,回家一趟,親自將這封信交給郡主,然後儘可能的快一些,知道嗎?」
黃堅慎重的接了信,小心的放進懷裡道:「大郎君放心,小的一定在明天凌晨前,將信送到郡主殿下的手上。」
唐耀靈放心的點了點頭,則轉身去看黃堅收拾的包裹,見包裹里換洗的衣服居多,他便取出幾套裡衣,然後將整個藥箱裝進包裹里,便拎著包裹就匆匆趕往廣場集合。
鄧參將帶著先鋒營的一千戰兵離開沒多久,黃堅便去後勤營申請離營,結果卻得知洪軍使已經下令,封鎖營地出口,閒雜人等,一律老實呆在營地。
黃堅面上不動聲色的表示知道,會安守本份,等一回到舍屋,臉上就露出急色來,大郎君交託的信只怕送不出去,這要是壞了大郎君的事情,怎麼辦,怎麼辦?
另一邊,陳徽音並不是第一時間發現紙條,而是午飯後,習慣性的往唐耀靈的指環空間掃了一眼,才發現新出現的紙條,她忙取出來,看完內容,陳徽音的眉頭便緊緊的皺起來,同時心裡有了一股不好的感覺。
這個消息令她睡意全無,她起身來到外室的小書房,拿了本書,希望藉此能讓自己的心靜下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等,等黃堅回來,有了唐耀靈寫在明面的上的信,才好通知先生和余將軍。
也才好給沐陽寫暗語信,然後派人給沐陽送去,但陳徽音覺得沐陽收到信的可能性極低,北狄大軍壓鏡,洪軍使應該會當即通知西衛城增援,但洪軍使這個人有問題,得讓沐陽知道,所以信肯定仍要送。
她胡思亂想的熬到,父母午休應該已經起了,便去了主院,將事情告訴了父親。
然後隨父親又去了藥房,取了不少外傷藥放到唐耀靈的指環空間,並附上一張紙條道:「這些藥包包的都是外傷藥粉,你可以將藥箱裡,除去消炎藥外的其他非外傷藥全部替換掉。」
紙條和藥包唐耀靈早早就看到了,但藥包他一直找不到機會替換,藥包的封皮是一樣的,之後找機會替換,想必也不會被人發現端倪。
第二天一早,陳徽音便去了懷遠縣碼頭等候,打算從黃堅手裡拿到信,當即看了當即給沐陽寫暗語信,然後交由黃堅給沐陽送去,畢竟他也常去西衛城給沐陽送東西,大家知道他的身份。
誰知陳徽音等到中午,仍沒能等到黃堅,她大約猜到黃堅很可能被限制在軍營,當即不再浪費時間,直接讓車夫掉頭回家。
陳博聿見閨女這個時間才回來,便猜到黃堅那只怕是出不來軍營,父女兩人沉默不語的去了大書房後,他才問:「既然黃堅出不來,給沐陽,還有吳先生那邊遞消的事情怎麼辦?」
陳徽音回來的路上,已經想好辦法,她道:「我已經想到辦法,上午我不是去了一趟碼頭嗎,就說大郎在面下的軍船上做了手腳,留下了暗語,我正好看見,好在我經常往外跑,這種發現暗語的機率也蠻大的,大郎才會冒險這樣做,合情合理。」
陳博聿聽了,便點了點頭道:「吳先生知道你們幾個孩子之間,有自己的暗語聯繫方式,只要你與大郎那邊套好話,這個藉口就不會被拆穿,那你趕緊將給沐陽的暗語信寫出來,這多耽擱了半天,邊境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
信昨天陳徽音就已經寫好,她當即從空間拿出來,轉身去了前院,找留在家裡聽差遣的唯一一位內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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