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
南省海城江家。
五個相貌各異的女子圍著一位少年,她們精緻漂亮的臉上洋溢著厭惡的神色。
「我這是在哪?」江嚴東思緒還未回來。
他還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在酒吧泡到了兩朵漂亮姐妹花,性情大發地來了一套神龍套。
神龍套味道,嗯,都不錯。
思緒緩緩回歸,一股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湧入腦海里。
「我這是重生了?」
江嚴東抬頭看去那幾張漂亮到不可思議的臉映入眼帘。
看著這幾張臉,江嚴東確認自己重生了。
重生在一本真假少爺的奇葩文里。
剛出生的江嚴東被假少爺江嚴塵的母親調包,直到十六歲那年江嚴塵出了事故才被江家知道不是親生的。
之後就是調查,最終在一間工廠里找到了江嚴東,那年他十八歲。
然後就是渴望親情的江嚴東對幾個姐姐萬般討好,低賤自己以此來獲得渴望的親情。
之後被假少爺僱人綁架,誰知綁匪沒理清楚人把兩人都綁了。
後來綁匪的房子發生了火災,全家都只顧著假少爺,讓江嚴東活活被燒死。
「呵,還真是……」江嚴東冷笑。
蠢字都無法謾罵這真少爺江嚴東的行為了,這種人死了也活該,怨不得別人。
「你是不是沒聽我說話。」江嫣雨十分生氣。
江嚴東目光看著她,他站直身子。
十八歲的江嚴東完美繼承老江家的身高和顏值。
站直的他穩穩的高江嫣雨一個頭。
對於眼前的江嫣雨,江嚴東冷笑幾聲。
「我問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項鍊?」大姐江嫣雨再次問道。
江嚴東臉上露出輕浮的笑聲。
「拿了又怎麼樣?沒拿又怎麼樣?」
「江嫣雨,你好像忘了,我才是江家的繼承人。」
聽到江嚴東的話,江嫣雨愣了一下。
「繼承人,不過是,啊……」一旁的二姐江嫣雪聽到後嘲諷,然而迎來的是一巴掌。
「是什麼?」江嚴東微笑問。
「是野種?要不我們下去對質一下?看誰才是野種?」江嚴東冷笑。
「哦,你們不知道呀。」江嚴東邁開腳步。
他來到江嚴塵面前,他抬起腿就是一腳踢過去。
江嚴塵沒反應過來直接撞在牆上。
「這個才是野種。」江嚴東聲音冰冷。
「你幹什麼?」五女瞬間傻眼了。
江嚴東冷笑幾聲,他那張俊俏的臉上浮現出邪魅的笑容。
「占了我那麼多年的便宜,沒讓你斷手腳已經便宜你了。」
「哦,還有你們幾個下次說話小聲點。」
「不是早出生我就得尊重你們。」
說完,江嚴東邁著腳步來到樓下。
江嚴東剛來到樓梯,一對夫婦走進來。
他們正是江嚴東的親生父親江國正和親生母親柳若梨。
「爸媽,你看這個……他把嚴塵打成什麼樣了?」江嫣雪連忙告起狀。
江國正微微皺起眉頭,他是個傳統的男人,他並不喜歡粗魯。
「回來了也正好。」
「我和你們說兩件事。」
「第一,我要你們對外宣布我的身份,第二,我要進江氏。」
「你在做夢。」三姐江嫣煙冷哼道。
「我是江家血脈吧?」江嚴東笑著看著江國正。
「大家都被生氣,都怪我……」江嚴塵一副將所有的過錯都攔在自己身上的模樣。
江嚴東聽到他的話,嘆了口氣。
他拿起檯面上的菸灰缸就直直地朝著江嚴塵走去。
「江家人講話,你一個外人,誰給你說話的權力?」
江嚴東直接當著所有人面朝著江嚴塵的頭磕去。
一個富家養育的花朵,哪裡比得上江嚴東這種野草出生的狠人。
江嚴塵的頭被打得流血,整個人悽慘無比。
「你在做什麼!江嚴東!」江國正聲音中帶著憤怒。
江嚴東停下了手,五女早就被嚇得不敢動了,她們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
「我在幫你教訓你養的狗。」江嚴東嘻笑,他丟掉了手中的菸灰缸。
「怎麼?要我幫你報警嗎?」江嚴東看著江嚴塵問。
江嚴塵沒有說話,他抬起頭看著五女。
「幾位,要報警嗎?」
五女紛紛看向江國正。
江國正暗怒地看著江嚴東。
江嚴東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
「現在我要加條件,我要坐上江氏副董事長的位置。」
「你做夢!」江國正怒吼。
江嚴東見狀拿出手機,他看著江國正說:「那我幫你報個警吧。」
「把我抓進去了,至少也坐個幾年。」
「倒是江家不姓江,改姓陳了,那可真是遺笑萬年了。」
「到時候,是你江國正沒臉見祖宗,還是我江嚴冬沒臉見祖宗呢?」
「等一下。」江國正連忙制止。
「別等了,老登,你那麼猶豫,不是還有五個嘛?隨便嫁一個過去做個上門女婿。」
「到時候過繼過來,還是江家血脈呢,哈哈哈哈。」
聽到江嚴東的話,江國正臉都黑了。
過繼過來?他是太監還是他沒後代?要過繼來延長血脈?
他要是這麼做,他江國正就成了笑話,海城世家天大的笑話。
江國正最終嘆了口氣:「我答應你。」
「謝了,爸。」江嚴東改口改得很快,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柳若梨張了張嘴,最終在江國正的冷視下閉上了嘴巴。
江嚴東得到了自己的東西後,就不用花費多少時間留在這裡。
接管了江氏,到時候他有的是手段讓她們跪著來認他這個弟弟。
江嚴東走了,江國正看著江嚴塵連忙揮手示意保鏢叫人叫救護車。
「爸,他那樣對嚴塵,你怎麼還讓他去集團上班。」江嫣雪不忿說
然而江國正冷眼看著江嫣雪。
「你是對我決策有疑問,還是覺得我們江家的家產應該給江嚴塵?」
「從現在開始,江氏會停掉對你公司的一切支援,等你什麼時候擺清自己的位置再說。」
江國正抬頭看著其餘四女。
「你們有誰還有疑問?」
四女沉默不語,不敢多言。
江國正冷哼一聲,邁步回到自己的書房。
坐在椅子上,江國正心中在顫抖,他差點就成了江家的罪人了。
江嚴東再爛再沒用他也是江家的人,江嚴塵再好再孝順,他也只是一個野種。
而且從剛剛的情況來看,一個野種居然能和一個繼承者相比較。
荒唐!太荒唐了!
江國正已經想到如果剛剛自己那麼做,他的那些敵人嘴角的笑容。
甚至還會影響到集團的話語權,一個腦子分不清主次的董事長,怎麼帶領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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