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章 開學

2024-09-01 07:02:23 作者: 忘泱年
  酒醒後的頭疼是很麻煩的,你不能明確這種頭疼何時消失只能默默地忍受,酒精給姜思南帶來的最大的好處無非是在那一瞬間他真的什麼都不在意。可有些事哪可能就這樣忘記呢。董女士的關愛是逃不過去的,畢竟喝的不省人事。

  或許是今年真的是一個好的年月,姜思南的小姑竟要再進去結婚,婚禮就在這個假期內,於是他們就回到老家參加婚禮,順便照顧老家中牲畜,大概時間到了月中婚禮開始了,臨近婚禮的前夕小姑說需要家裡人陪送到男方家,這個難題就交給了姜父和董女士,隨後他們就開了一個兩秒鐘的會議大會一致決定留姜思南留在老家照顧牲畜,而這決定此時的姜思南並不知道,自從他得知小姑的婚禮,他就決定幫這個小姑做點什麼,於是他進了後廚打下手,一來二去就到婚禮那天他有作為服務員出現在酒席各個角落,姜思南並不擅長應付人多的情況,在新郎迎娶新娘的遊戲環節,他的表現並沒有特別積極,但他真的為小姑找到歸宿而開心。

  當他得知他爸媽離開都是在婚禮結束後的事,他被二大爺拉回家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他還真佩服自己父母的決策,真的把自己一個人扔在家裡,隨後的生活就比較孤獨了,他一個人守著一群羊,留在老家,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瞎想,他有時會想自己的前途,感覺前途一片渺茫看不清摸不著,只能安慰自己車到山頭必有路,有時他郵箱其實這樣在老家的生活也很自在並不需要去上那個大學,但他又打消這個想法,他內心有一句怒吼一直在警醒著他一定要走出去,可寂寞的時候他總會在想一個令他難忘的人------沈重,這個女人可以說對他影響極其深遠,他如今的選擇有大部分是因為她,他們熟絡起來是因為一場球,那時羽毛球是他唯一的體育愛好,無論作業多少,晚自習是否講解課程,他都會雷打不動去體育館裡打球,也不是說他的球技有多麼優秀,但他的人緣還可以,況且他們學校並不在意這項運動所以大家的水平都大差不差,那時沈重剛來這個學校,武老師讓姜思南帶著點新同學,不過那天課程太過於繁忙,每個課間只夠大家紀錄筆記,終於等到晚自習前吃飯時間,按照姜思南的安排應該是去找球搭子,但手裡還有沈重這顆雷沒有解決,於是他準備帶沈重一起先去球館然後再去吃飯。

  姜思南:沈同學你餓嗎?

  沈重:我家吃飯稍晚,你要忙嗎?你忙就不用管我我自己去熟悉環境。

  姜思南:我沒有什麼事,如果沈同學不介意的話就陪我一起去體育館裡吧。

  沈重點了點頭,就跟在姜思南的身後,一路無言就來到球館。

  呦!老薑怎麼帶了一個妹子來?說這話的是一個體育生叫做嚴君鐸,他算是整個體隊天賦極好的一個人,又肯下苦功夫,教練都很照顧他,而他也是姜思南球搭子之一。

  滾~這是我班新同學叫沈重,沈重這叫嚴君鐸。沈重向他點了一下頭表示你好。

  那你今天的球打不打,老子又想到一個絕技想給你展示一下。

  沒看我這還有人呢嗎,這咋打?

  簡單,那就混雙唄。怎麼樣沈重同學?

  可以嗎?姜思南回頭問沈重。

  沈重:我不會打羽毛球。

  嚴君鐸:沒事,讓老薑教你。來劉佳你也來,順便再給老子拿把拍子。

  沈重最終站在了球場上,姜思南給沈重介紹了羽毛球雙打的規則,並且演示了球拍的正確的握法,就這樣沈重也體驗了雙打,在打球的過程中沈重的整個作用就是簡單的發球,和接幾個強度不算很高的球,其餘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拿著球拍站在姜思南的身後,大概是照顧沈重的情緒,他總是在自己得分後與沈重擊掌用來表示慶祝,也會輕聲告訴沈重的站位錯誤和耐心解釋得分點和邊界,希望這樣可以讓她體會到羽毛球的樂趣。殘餘的陽光穿透那體育館的玻璃,照在那綠色膠皮球場上,球場上正有一個身高稍高的黑影手把手的教一個稍低的黑影如何握拍發力。姜思南被蟲鳴打斷了胡思亂想,一看時間發現羊群還在山上,心理說了一句:我擦,羊還沒回來,就騎著摩托往山里去,途中還看見兩隻羊鑽了網子,他又將羊攆了回來,在上山的途中他就發現自己的車技實在不行,就有幾塊石頭就把自己的速度限制的死死的,心想稍微加點速就摔倒了,他又把摩托扶起來繼續圈羊回家,最近的雨水格外的多,當他意識到可能要下雨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回家的時候,姜思南在心裡默默請求不要下雨,但是老天仿佛忽略這個請求,直接下了一場急雨,姜思南只能提高車速,當他到家的時候身上大部分已經濕透,無奈說了一聲:你們啥時候回來啊!

  姜氏夫婦並沒有忘記這個兒子也就外出個兩周,趕在開學前回來收拾行李,這並不是姜思南第一次離開這個家,所以姜父也沒有對其叮囑太多,但董女士卻說很多,大部分都是關於如何照顧自己,別委屈自己。也許只有即將離別的時刻開始他才知道家的含義。當他拿起手機的那刻,他就有些愣住了,手機上是學校發來的通知由於疫情的緣故,遵循防疫守則,大一學生延遲報到時間,具體時間待定。姜家的離別氛圍瞬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董女士又恢復到了原先的樣子,母子分別的感情煙消雲散,又開始挑起姜思南的毛病。最終等了將近一個月的姜思南擺脫了董女士的碎碎念,踏上了去往學校的新路途,不過當他剛下火車就被裝到班車上帶往寢室隔離,總體來說他的大一生活就是一團糟,不是隔離就是封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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