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吼吼吼……
突然,天地之間,一道道龍吟相繼響起,仿佛真龍降臨的前奏。
與此同時,遠方走來一個白袍青年,闊臉大口、臉帶冷笑,身邊有六龍環繞……
那一刻,水成深震驚了,完全沒想到來人是如此的不平凡,竟然是另一位九龍傳人。
那一刻,水成深感到臉龐有點熱辣辣,甚至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很想收回剛才說的廢話。
什麼上流三花聚頂的高手的戰力強大有限?
什麼一個人頂不住一支魔族大軍?
那得看是什麼上流三花聚頂高手,也得看是什麼人!
一個九龍傳人是上流的三花聚頂境界,那就不是頂不頂得住一支魔族大軍,而是橫掃千軍!
換成陸沉的話,只需要修到三花聚頂則可,不需要修到上流級別,即可以橫掃這支魔族大軍了。
「快看,那邊來了一個人,異象竟然跟陸沉是一模一樣的,也是六條龍形!」
「那是九龍傳人,跟陸沉是同一個門派的罕見強者。」
「這就奇怪了,上一代的九龍傳人還是十萬年前的事,這一代的九龍傳人只有陸沉,怎麼會多了一個九龍傳人出現?」
「是不是我消息不夠靈敏,我只知道紅鸞仙域只有陸沉是九龍傳人,從沒聽說過有第二個九龍傳人啊。」
「可能第二個九龍傳人太低調了,一直苟起來修煉,從不為人所知吧。」
「哼,你們不知有什麼出奇,但我們妖族知道啊,來的那個九龍傳人是我們妖族的敵人,那傢伙曾經打崩妖仙殿,」
「我才不管你們妖族那些屁事呢,我只想知道第二個九龍傳人是來支援的,還是來相助魔族的?」
「那個九龍傳人也是人族,要相助也是相助我們人族,怎麼可能相助魔族?」
「那傢伙跟我們妖族有仇,肯定不會幫我們妖族,誰知道他會不會幫魔族來打我們妖族?」
「上流級別的三花聚頂的九龍傳人,若相助於我們,那魔族就死定了。」
城頭之上,許多駐守者看到了那白袍青年的出現,當即引發一陣軒然大波,各種議論紛紛而起。
雖不清楚那個白袍青年是敵是友,但所有人都希望白袍青年是友非敵,更希望白袍青年出手相助,拯救通天殿的所有人。
「是他!」
陸沉眼睛一亮,微微蹙起了眉頭,臉龐浮現複雜之色。
那個白袍青年就算化了灰,他都認得出來是誰。
這是他在現實之中,第一次親眼到那個白袍青年,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第二位九龍傳人。
白袍青年,六龍戰身,正是傅元白!
只不過,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傅元白對他可不是那麼友好!
在禁地的時侯,傅元白的幻像還想殺他呢。
要不是鳳瑤的幻像出手阻止,喝退傅元白,他早就升天歸位了。
「你認識他?」
水成深問道。
「第一次見,但我知道他!」
陸沉微微一笑,又反問水成深,「宗主你呢?」
「我也是,但我也知道他!」
水成深點點頭,卻又如此說道,「只是,此人極之低調,幾乎不怎麼出現,關於他的訊息太少,我所知的不多。」
「關於此人,我倒是知道的挺多的。」
陸沉說道。
「那你說說看,此人是友是敵?」
水成深又問。
「非友非敵。」
陸沉回答。
「你再說說看,他是來幫魔族,還是來幫我們?」
水成深繼續問。
「這個問題問得好,但也問得廢,純純多餘。」
陸沉笑了笑,又說道,「護殿大陣都崩塌了,我們基本成為待宰的羔羊,魔族對我們是碾壓性的優勢,你說魔族還需要人幫嗎?」
「那倒不需要!」
水成深眼睛一亮,不禁一喜,又如此說道,「魔族不需要人幫,但我們需要人幫,此人一定是來幫我們的。」
「他若不幫我們,他跑來太乙殿幹什麼,他才沒有閒情雅致來看戲。」
陸沉說道。
此時此刻,魔族大軍早已衝到了通天殿下,卻也停止了衝鋒,還紛紛回頭看去那個白袍青年。
後方出現一個更強的九龍傳人,那可是巨大的威脅,魔族大軍豈能掉以輕心。
更何況,炎霸和炎風還在後方,與那個九龍傳人的距離最近,那是非常危險的。
所以,魔族主力在第一時間就有人跑回來了,而且有上百人之多,就是為了保護炎霸和炎風。
這支魔族大軍是奉命跟隨炎霸而來的,在紅鸞仙域的一切行動都要服從炎霸,可以說炎霸現在是他們的首領,他們也不敢讓炎霸出事。
而炎風是魔族不可多得的陣法師,又是破解護殿大陣的功臣,他們也要將之保護。
「白袍九龍傳人,我聽說過你的存在,但我對你的一切所知不多。」
炎霸眯著眼睛,看著逐漸走近的傅元白,又如此詢問,「請問,你突然太乙殿出現,還來到通天殿的戰場,不知所為何事?」
「幫其中一方!」
傅元白淡淡的看了炎霸一眼,卻是如此說道。
「你若幫我魔族,我魔族將會舉全族之力,給予你豐厚的回報。」
炎霸連忙說道。
「我聽說,太乙殿的魔族已經完犢子了,啥都沒有了,你還能給我什麼豐厚回報?」
傅元白冷冷一笑的說道。
「我魔族遍布無數個仙域,我的能耐可不僅在紅鸞仙域,其他仙域都有我的勢力。」
炎霸鼓動三舌不爛之舌,什麼牛都敢直接吹起來,又試圖說服對方,「只要你幫我魔族,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兌現。」
「我要陸沉的腦袋,你現在能幫我摘下來嗎?」
傅元白反問。
「不能!」
炎霸搖搖頭,又如此說道,「雖說陸沉就在通天殿裡面,但我們還沒攻陷通天殿呢,怎麼取下陸沉的人頭?」
「攻陷通天殿之後呢?」
傅元白又問。
「那也不能!」
炎霸又搖搖頭,又如此說道,「陸沉是我們魔族揖拿的人物,他不能死,只能生擒!」
「你捉住陸沉之後呢?」
傅元白繼續問。
「押到別處,嚴刑伺侯!」
炎霸蹙了蹙眉頭,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