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妹妹,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呢?不打算收拾一下嗎?」
來到看傻了的吳思雨面前,周凡抬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你……他……你……」
吳思雨指著門外,又指了指周凡,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表達,這一幕實在是太快了,也太過于震撼了!
「快去收拾一下,然後我們在享受屬於我們的二人世界!」
見到吳思雨這呆傻的模樣,周凡抬起手掌,啪的一聲,打在了那充滿了彈性的臀上,惹的吳思雨如受驚了的小兔子一般,直接跳了起來!
「你好兇哦,不過我喜歡,乖乖等我哦!」
吳思雨嬌媚的白了一眼周凡,扭動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兩條大長腿,開始清理了起來!
「真是個小妖精!」
看著吳思雨那風情卻不媚俗的眼神,周凡微微一笑,點了一支煙,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欣賞著這一幅美人打掃衛生的畫面!
「凡哥哥,人家收拾好了哦!」
不多時,吳思雨回到周凡的面前,雙手輕搓著衣角,低著頭,嬌滴滴的說著,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這個小妖精,居然還玩上角色扮演了!
不過,我喜歡!
「應該累了吧?看你都出汗了,走,哥哥幫你洗一下!」
周凡很配合的急忙抱住吳思雨,大手毫不掩飾的,輕輕划過吳思雨滿是香汗的鎖骨,另一隻手抱著對方的小腰,向著浴室走去!
「哎呀,凡哥哥好壞啊,居然還要陪著人家一起,人家自己就可以的了!」吳思雨欲拒還迎,小手象徵性的,推了一下周凡,媚眼如春!
「這可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萬一剛才那個傢伙,又突然叫人一起闖進來怎麼辦?我那麼憐惜思雨妹妹,怎麼會將你一個人放在險地呢?」
周凡義正言辭,直接攔腰抱起吳思雨,大步走進了浴室!
伴隨著嘩嘩的水聲,以及時不時傳來的吳思雨令人面紅心跳的叫聲,整個洗澡的過程,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是結束!
當兩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吳思雨整個人都是無力的被周凡抱著,仿若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凡哥哥,你好厲害哦!」
「這就厲害了嗎?我還有更厲害的呢!」
「真的假的啊?你還能可以?」
「開什麼玩笑?看不起我是吧?看來今天有必要讓你知道,什麼叫不死戰神了!」
衣衫亂舞,臥室內的溫度瞬間急速攀升,仿若一個大蒸籠,使得兩人的臉上,也是迅速地升溫,紅彤彤的!
與此同時,南江市郊區的一處豪宅內,作為王家未來繼承人的王廷恩,也正站在院子中,而在他的前方則是站著一位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之中的身影!
「師父,我母親那邊派來的福伯,已經是趁機跑路了,死的只是一個替身,接下來那個周凡必然會來調查我的線索,我現在是要率先反擊,還是蓄勢待發,等著他自投羅網?」
王廷恩神色恭敬,小心的詢問著面前的黑袍人!
「不必,這個周凡並不是簡單的內勁強者,他是一個宗師強者,並不是現階段的你可以惹的,你先把逃跑的福伯的線索,小心的傳出去,等周凡殺了福伯,以福伯在你母親家族的地位,你母親的家族,也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黑袍人的聲音,緩緩傳出,竟然是充滿了蒼老,仿若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
「短時間之內,你先不要去招惹這個周凡,等李家和周凡鬥起來之後再說!」
李家正是王廷恩的母親李茹所在的家族,而福伯雖然看上去,只是李家派來保護王廷恩的一個管家,但其真實身份,在李家卻也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福伯的父親,曾是李家老爺子的老管家!
是以,福伯一家在李家,還是有著很大的話語權的!
「師父,既然如此,那針對王廷飛的計劃,要不要先暫停一下?據我所得到的消息,王廷飛似乎因為飛龍集團的拆遷,與周凡有聯繫?」
王廷恩點了點頭,隨後想起了即將針對王廷飛所要做的事情!
「不用暫停,維持原來的計劃就可以,畢竟那不是針對他的,你目前與周凡所存在的交惡,也就僅是一個顧瑤而已,到時候你把責任,也一併推給福伯就好了,你目前最重要的是儘快將修為提升到宗師之境!」
對於師父的話,王廷恩心中雖然有點不爽,但也不敢反駁,因為對這個神秘的師父,即便是他已經跟隨了二十幾年,卻也是知之甚少!
對於師父的身份和實力,王廷恩是一點都不清楚!
「師父,我也知道是這樣,可是我的修為已經卡在內勁巔峰五年了,卻一直都沒有任何進步,而顧瑤作為元陰之身,又是先天九陰之體,對於我來說,最好的突破到宗師之境的方法,便是可以得到她的身子了!」
王廷恩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這是聚靈丹,一共三粒,每三天吞下一粒,到時你自然可以突破到宗師之境!」
黑袍人沒有多說,黑袍之中的手掌探出,那乾枯的,宛若枯樹枝一般的手掌上,放著一個小瓶子!
「多謝師父,弟子定然不負眾望!」
聞言,王廷恩驚喜的接過小瓶子,對著黑袍人深深地鞠躬,信心滿滿的保證著!
「好了,我最近要離開一段時間,希望老夫回來的時候,可以看到你突破到了宗師之境!」黑袍人點了點頭,丟下一句話後,轉身一步踏出,竟是瞬間橫跨了數十米的距離,僅僅只是幾步,身影便是消失在了王廷恩的面前!
看著黑袍人離去的方向,王廷恩雙眸中閃過一抹精芒,拿出手機,發出去了一個消息,隨後轉身也是離開了這處豪宅!
然而,就在黑袍人和王廷恩先後離開此處之後,一道身影卻是由遠及近,轉瞬之間,幾個起落就是出現在了這裡!
「果然是那個老傢伙的味道,他不老實的在山上待著,怎麼跑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