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旗主,寧旗使、花旗使,你們來了!」嫪農見局面至於當前之境,正憂慮萬分的時候,遠遠地看見這三人的到來,立刻喜形於『色』,上前行禮。【Google搜索】
來著卻是一老一少一女,老者皓首碧目,氣息淵深,乃是四大旗使中的頭領,境界最為高深,同時也是這被甄殷鑑擊斃的馬旗使的爺爺。
至於這寧旗使,卻是身如稚童般的瓷娃娃,臉上胖乎乎的看起來十分可愛,看面相不超過十歲。然而此人卻是因為早年功法修煉有誤導致身體變異,出現返老還童之跡象。其修道歲月足有千餘年,乃是真正的鑄神境大能!
至於那花旗使卻是一位氣質雍容,神情帶著哀傷之『色』的中年『婦』人。她容貌普普通通,遠談不上美麗。只是氣質微微有些冷意,境界同樣達到了鑄神境。
這三人在甄殷鑑力斃馬旗使之時出現,看到眼前一幕都有些惱怒起來。
甄殷鑑這樣身份莫名的修士竟然在聖祭日闖入崇天教,甚至擊殺了教中一位尊貴的旗使,這等罪名實在是太大了!
「讓開!」馬旗主拂袖推開嫪農,眼睛絲毫沒有從甄殷鑑身上離開。他渾身的怒火積蓄到了極致,竟暴喝一聲撲向甄殷鑑!
「賊子竟敢害吾孫,今日不管是教仇家恨,老夫都一起報了。寧旗使、花旗使與我一同擒殺此人!」馬旗主雖然急怒攻心,卻也沒有失去理智。顯然他已經看出殺死孫兒的仇人實力不凡,自己一人恐力有未逮,這才號令二位旗使與他一同出手!
二位旗使的實力足有鑄神境一重境,再加上已有鑄神境一重境巔峰水準的他,三人出手有極大的可能擒殺甄殷鑑。
畢竟他們所修行的功法以及合擊之法都遠超同階,三人聯手哪怕是尋常鑄神境二重境的修士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寧旗使、花旗使聽到老者命令立刻分散開,向甄殷鑑撲擊而去。三人保持了相當的距離,卻有以屍里互相庇護,此刻三者的力量交匯在一起仿佛一張鐵網,欲要將甄殷鑑撲殺!
「滅天旗!」
「劫天旗!」
「戮天旗!」
馬旗主、寧旗使、花旗使分別喝出一聲,三隻紫、綠、藍三『色』旗形法器從他們背後躥出,沖天而起更化為三柄大放異光的旗兵懸於空中。
「血海旗陣!」三柄旗兵的異光綻放的同時更化作一片紫、綠、藍交融的詭異光海,狠狠地壓向甄殷鑑!
光海一壓而下,虛空都發出不堪承受的咔吱聲,令一旁的嫪農、黃龍大驚失『色』,更是面帶喜『色』!
四大旗使的「血海旗陣」乃是他們壓箱底的絕學,平日中像他們這樣輩分低微的守門修士哪裡能夠見的到。今日能夠見到這等奇功,他們也算是大飽眼福了!
詭異光海如同沉重的汞水,遠遠地就產生一種恐怖的壓力,似乎要將甄殷鑑壓成肉餅!
這「血海旗陣」所化的光海,每一滴『液』體似的光華就重逾千斤,如此大的光海看似輕飄飄的,實際重量可能要超過十萬斤之多。如此沉重的壓迫力,哪怕是鑄神境三重境的修士怕也輕易吃不消。
此陣可謂是四大旗使的最強絕學,三人合力之下才可使用。四人合力更可發揮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實力,如今馬旗使雖死,這三位旗使卻可發揮其絕大部分的威力!
詭異光海壓迫下來,馬旗主、寧旗使、花旗使此刻都『露』出了有些興奮的神『色』,似乎要看眼前的惡敵人慘死於當前的模樣,好為馬旗使報仇!
只是縱然這三人合擊之法頗為強大,三人的境界也十分不俗,但是遇到了甄殷鑑這樣變態強的對手,那可真是倒霉。
原本三人以為可以將甄殷鑑壓成肉糜的詭異光海在壓迫到他頭頂一尺處的時候竟然難以寸進,就算是這般距離下的甄殷鑑卻顯『露』出毫髮無傷的跡象,令三人大驚失『色』。
「這小子怎麼可能擋得下我們的血海旗陣!」小胖子般的寧旗使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仿佛受驚了的毒蛇一般。他的雙目中多了許多驚愕之『色』,似乎完全不相信眼前這一切會發生。
哪怕是面容淡漠的花旗使此時也面『露』些許驚『色』,為眼前一幕所驚詫。
要知道三人聯手而使出的「血海旗陣」已經是三人最強橫的手段,哪怕是鍾護法也難以硬抗超過半盞茶的功夫,眼前的這年輕人竟然如此強大,硬生生的抗下了十萬多斤的光海壓力,絲毫不『露』傷痛跡象,這委實讓人難以相信。
「好賊,老夫看你能抗多久!」馬旗主不知是為自己的無能而惱怒,還是為孫兒的死亡而爆發。此刻的他渾身爆發出空氣的氣勢,一掌拍向自己的胸口,令一股金『色』的血『液』噴灑而出,落入這詭異光海中。
「棋主?」花旗使、寧旗使面『色』大變,面『露』不忍之『色』,驚呼道。
二人可是知道馬旗主在做什麼,他竟然用損耗自身的精血的方式來壯大這血海旗陣,欲要這旗陣光海發揮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威力。
那一股金『色』的血『液』正是他苦修的一口精血。精血雖然有壯大功法威能的效果,但是輕易不可損。馬旗使急怒攻心之下竟自傷身體,損耗了如此多的精血,這已經影響了他晉升的根基了!
可以說這一股精血固然讓這旗陣光海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威能,也令他身體受損,此生止步於鑄神境一重境了!
二人見到眼前一幕,紛紛『露』出惋惜之『色』。原本馬旗主在鑄神境一重境溫養多年,已臻至巔峰之境,運氣好的話,千年之內必可踏入鑄神境二重境,成為媲美鍾護法的人物。
如今為了滅殺甄殷鑑,竟然連修道的前途都放棄了,自然令二人感到可惜。
四大旗使同氣連枝,本就交往莫逆,如今見老旗主自損前途,如何不感到悲涼呢?
越是如此,寧旗使、花旗使看向甄殷鑑的眼神越發不善起來。
若不是甄殷鑑擅闖教壇,打殺馬旗使,又怎麼會令馬老旗主做出如此犧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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