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這陰髓蠻人,甄殷鑑臉上露出十分滿意的深情。【,無錯章節閱讀】如今雖然還未徹底衝破這墓冢節點的挑戰,甄殷鑑心中已然是有了底。
他心中已經很是確定,這趟聖墳洞天之行必然會給他帶來不小的好處,境界突破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正因為如此,甄殷鑑心中反而更期待起來。如今僅僅是一處墓冢節點就可以讓他的天道之力點數增長兩三千之多。若是進入這聖墳洞天之後又能夠獲得什麼樣的好處呢?
正因為此,甄殷鑑心中對於這聖墳洞天的寶藏越發期待起來。
「甄……甄道友,發生了什麼?那些陰髓蠻人呢?」原本爬在地上昏迷的王敢當揉著腦袋爬了起來,他腦子疼痛劇烈,幾乎難以忍受,這顯然是之前陰髓山嶺巨人神通的影響。
如今他從昏迷中醒來,發現周圍的環境已經急劇變化,那令人心悸的陰髓山嶺巨人也不見了蹤跡,此刻自然心生不安之心。
「死了,走吧,這墓冢節點的挑戰應當沒這麼容易破。」甄殷鑑略做解釋,接著就繼續深入洞穴。
「死?那巨型陰髓蠻人就這麼死了?」王敢當擦了擦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這結果出乎他的預料,哪怕他知道甄殷鑑實力不凡也幾乎有些不相信。若不是他認定甄殷鑑並非喜好吹噓的人物恐怕早就心生鄙夷之心了。
以他的理解,這陰髓蠻人甄殷鑑就算有能力勝之也不應該這麼輕鬆才對,畢竟這可是西魔御臭名昭著的禁忌生命,甄殷鑑如何能輕易滅之?
這傢伙的兩種神通在王敢當看來那都是強到變態難以招架的存在,竟然就被甄殷鑑這麼輕鬆破了。尤其是那陰髓蠻人合體後使用的「血污鑄體」,在這巨型化的陰髓蠻人手上自己幾乎過不了一招。
這等恐怖的存在竟然就這麼被甄殷鑑解決掉了,甚至還沒花什麼時間,這更令王敢當懊惱沒能夠見識到甄殷鑑應對的招法了。
「不能多想了,得跟上去。」見陰髓蠻人已死,王敢當立刻跟了上去。心中更多了幾分慶幸自嘲之意。
慶幸的是如今有甄殷鑑,連這恐怖的禁忌生命都可以輕鬆解決掉,這趟聖墳洞天之行自己算是抱上大腿了,安穩了許多。
自嘲的是,自己還一度懷疑甄殷鑑的實力,以為他沒有實力應對這陰髓蠻人,如今想來自己也太過小瞧對方了
王敢當打定主意以後一定不再質疑甄殷鑑的實力,無論是對面何等的敵人。畢竟這趟聖墳洞天自己還有許多的地方需要倚仗甄殷鑑,他自然不感再對甄殷鑑有絲毫的輕視。
很快跟著甄殷鑑進入這洞穴的深處,當看到眼前的環境之後,哪怕是見慣風雨的王敢當也忍不住捂住的嘴巴,露出厭惡之色。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比之前更大的空間。這空間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血肉,頭頂上穹頂似乎被血肉所填滿,地面上到處是軟綿綿的血肉,就連四周的牆壁都是粘稠的肉狀物。空氣中散發出極為濃郁的血腥氣息,這氣息令王敢當感到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氣悶又難受。
若不是他本身的境界不凡的話,恐怕都會要吐出來。
「這是什麼鬼地方?」王敢當皺眉,露出十分不滿的表情。
甄殷鑑默然無言,法識卻已經發動起來,四處窺察四周的環境。
「這似乎是一處陣法之地。」甄殷鑑捏了捏牆壁的一塊肉狀組織,撕扯下來感受了一番這般說道。
「嗯?想不到甄道友對陣法的研究還頗深啊,此處的陣法氣息我幾乎感受不到,你卻能夠識出,果然是好本事!」見甄殷鑑又有發現,王敢當豎起大拇指臉上不無恭維之色。
「知陣容易,破陣缺不易。」甄殷鑑口中喃喃說道,卻繼續運用法識來探知。
這處血肉空間中血腥氣息令甄殷鑑的法識感知都變得有些混沌起來。若不是他本身的識海穩定的話,怕也不能再窺察這空間的陣法。
如今他需要找尋著陣法的陣眼所在,依據陣法中所言,任何一處陣法中都存在陣眼。破除了陣法,就會非常輕鬆的破開整個大陣。這是下到基礎低級陣法,上到神級陣法都會存在的東西。
當然低級陣法的陣眼境界足夠的修士一眼就能夠看出它的存在,而神級的陣法往往布置了許多陷阱御障眼設置,自然令對陣法沒有造詣的修飾難以找尋陣眼。
若不能夠找到陣眼所在的話,就算是使用蠻力攻擊也很難奏效,那只是事倍功半而已。
「甄道友這麼一說我才感覺到,這其中果然有陣法的氣息。只是究竟是何等陣法,陣眼在何處我還沒有弄清楚。」王敢當閉上眼睛,用法識觀察了許久才得出結論。
他摸了摸頭,臉上有些遺憾之色,大概是因為沒有辦法給甄殷鑑提供幫助。實際上他修行陣道的時間也不短,足有五六百年的功夫,陣道的天賦也不算太弱,如今依然無法知曉面對的陣法是什麼,自然心中有些沮喪。
若連陣法之名都不知曉,那就更難找尋其陣眼所在了。
「不要急,我們圍著這處空間四處走動,興許有發現。」甄殷鑑見王敢當情緒有些沮喪,笑著說道。他雖也沒能找到這陣法的陣眼所在,但是對於這陣法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一些輪廓,若是繼續摸索下去,興許有滿意的收穫。
「如此也好。」王敢當點了點頭,他圍著整個巨大的圓形空間走動起來,靴子踩在地面上發出噗嗤噗嗤法怪響聲,甄殷鑑卻是從另一處方向圍著血肉牆壁走動。
二人這般走了大約有一盞茶的功夫,王敢當心中隱隱有些焦急,因為沒有感到收穫。他急切的轉過頭,對著甄殷鑑問道:
「甄道友,我沒有什麼收穫,你呢?」
「不要急,你想一想剛才走的時候有什麼異常的感覺沒有?」甄殷鑑點了點頭,也不急著說什麼,而是問王敢當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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