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看著面前這位動情歌唱的鴨梨好大玩家嘴角微微抽搐,失策了,臥槽,如果早知道這人唱歌是個模樣,趙長安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唱歌。
周圍原本眾多看熱鬧的玩家如今也跑的差不多了,臥槽,如此歌聲,簡直是恐怖如斯,死歌恐怕都會甘拜下風。
趙長安連忙揮手示意其停止,而鴨梨好大反倒是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趙長安強笑著說道:「很不錯的歌聲,以後多練練唱給你的朋友,相信他們一定會對你驚為天人,這是你的獎勵」
趙長安隨手扔給這位鴨梨好大一枚結晶,隨即瞬間發動虛空傳送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美滋滋的接過趙長安遞給自己的結晶,鴨梨好大突然感覺自己貌似發現了新天地,自己歌聲竟然這麼好聽?!
不行,晚上的時候一定要拉著自己的閨蜜們一起去唱歌,讓她們聽聽自己的歌聲,哇!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歌聲竟然會這麼好聽!
且不說鴨梨好大晚上最終被閨蜜們一頓暴打,剛剛施展完虛空傳送的趙長安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挖槽,太尼瑪嚇人了,別人都是唱歌要錢,但這位鴨梨好大唱歌不僅要錢還要命……
翡翠領虛空區域,趙長安用了好久這才將心情平復下來,一番發動虛空召喚,這已經成為了趙長安每天的必修課,整整召喚五十次,直至耗盡所有的精神力,趙長安才會停止召喚。
第1次,一頭虛空先鋒,還不錯。
第2次,虛空觸手怪?!滾蛋滾蛋!
第3次。虛空噬元獸,還不錯。
第18次,虛空臭臭泥?emmm,還是送走吧……
……
第50次,???!
趙長安驚疑不定的看著面前的虛空傳送門,和自己以往所經歷都不一樣,眼前的虛空傳送門正在自我運轉,傳送門的對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自主操控著傳送門。
純粹的虛空氣息從對面瀰漫開來,淡紫色霧氣在瀰漫,與之伴隨的還有點點散發著陰冷的蒼白霧氣,趙長安眉頭緊皺,下意識就試圖關閉虛空傳送門,可此時的虛空傳送門根本不受趙長安的控制。
無法關閉!
趙長安心頭一沉,自己,似乎召喚出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殿下,我感受到了相當巨大的虛空波動」大學者凱爾悄然出現在了趙長安的面前。
此刻的凱爾神色相當肅重道:「殿下,如此驚人且純粹的虛空波動,只有領主級的虛空生物才會擁有」
趙長安緊盯著虛空之門沉聲說道:「凱爾大學者,能否給我講講?」
凱爾瞥了趙長安一眼,殿下不知道其實也算是正常,畢竟趙長安曾經是個人類,虛空次元的知識接觸的不多。
凱爾沉聲說道:『殿下,虛空次元的生物不僅會按照各自實力分為五個登記,同時還會存在幾個不同的榮譽區分,例如領主、陛下』
「虛空次元很大,大到許多虛空生物終其一生都沒辦法探索完整個虛空次元,克列爾陛下雖然是虛空之主,但所占據的緊緊也只是一部分的虛空而已,真正統治虛空大大小小區域的,其實是各大領主」
凱爾的話剛說一半,翻滾的虛空傳送門出現了變化。
「嗒、嗒、嗒」
清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便隨著腐朽的鈴鐺碰撞之聲。
大學者凱爾臉色微變!
點點璀璨的虛空能量能聚在周長安的手中,一旦情況出現不對,趙長安將會立馬發動進攻。
「是他們」凱爾的臉色變的陰沉無比。
趙長安的視線當中,四位身騎戰馬的騎士魚貫而出。
「天啟四騎士」凱爾緩緩站在了趙長安的面前。
腐朽而又灰黑的鎧甲,各不相同的武器,以及接近腐朽死亡的戰馬,天啟四騎士自從出現,便有蒼白迷霧四散開來。
關於天啟四騎士的傳說,趙長安也曾聽聞,但趙長安所聽聞的是來源於舊紀元的某本書籍。
相傳天啟四騎士的出現就是為了給人類帶來災難,四位騎士所掌控的能力和代表著的意義也不相同。
白馬騎士——瘟疫
紅馬騎士——戰爭
黑馬騎士——-饑荒
灰馬騎士——死亡
縱觀面前的四位,無論是手持武器還是特點,都和傳聞中的天啟四騎士截然相同。
「殿下,接下來只能靠你了,也只有你才能夠和他們四位進行交涉」凱爾不動聲色的說道。
趙長安其實是有點心虛的,尤其是在天啟四騎士冰冷目光注視下,完全不似人類甚至其他虛空生物的眼神,天氣四騎士的目光充斥著死寂、冰冷。
趙長安能夠察覺得到,天啟四騎士看待自己的目光仿佛如同看待死物一般。
心中暗自措辭了半天,還沒等趙長安開口,反倒是天啟四騎士之一的瘟疫率先開口。
身騎白色戰馬,可在這頭戰馬上根本沒有任何神聖可言,接近於蒼白的肌膚,部分肌肉裸露在外,一雙猩紅的眼睛,配合著主人蒼白色的披風,陰森而又恐怖。
「吾等,只為災難而來,汝召喚吾等,契約成立,災難所在之處,即為吾等所在之處」
趙長安沉默不語,而天啟四騎士則緩緩高舉手中武器。
四把代表著不同蘊意的武器同時插入趙長安的腳下。
長矛、鐮刀、連枷、弓箭。
「砰!」
蒼白的迷霧縈繞在趙長安的身體表面,冰冷而又充斥著死寂,伴隨著最後一點迷霧滲入進趙長安的體內,契約達成!
趙長安:????
趙長安當真是一臉問號,尤其是當契約達成的那一刻,伴隨著契約達成,趙長安也了解了雙方之間的契約究竟是什麼。
契約的內容相當簡單,但卻讓趙長安不寒而慄。
每個周期內需要發動一場戰爭,而這個周期為一年,戰爭期間,天啟四騎士將會供趙長安所驅使,但僅包括在戰爭之內。
同時一場戰爭雙方參戰人數不得少於一萬。
趙長安一時間真的是日了狗了,這莫非就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