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嫿抽開時間去見圓月的時候。
圓月已經到了午睡時間睡著了。
顧大嫂看顏嫿神色有些不對。
原本看著就給一種神聖,不染纖塵的高潔形象。
顧到時候第一次看見她,還以為是天上來的仙女。
只是今天的氣場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樣。
多了一絲,俗世紅塵中痴男怨女的形態。
又想起顏嫿這一次回復就是為了顧臨風顧臨風治病。
便問了一句:「侯爺身子可還好,夫人為了照顧候爺也不必過分操勞,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顏嫿只聽的耳根泛紅。
心道顧臨風的身子好著呢,即便是病了幾日,即便是現在不能開口說話,也沒有人能有他的體力好。
「我來就是想看看,你們能不能適應這裡的環境?若是住的不舒服或者有哪裡不滿意的可要記得。跟孫嬤嬤講,讓她幫你們安排。」
提起孫嬤嬤,顧大嫂眼中閃過一絲尷尬。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總覺孫嬤嬤似乎是防備著自己。
但是這種光靠猜測沒有實質性證據的事情她也開不了口。
況且眼下夫人為了照顧侯爺累成這個樣子。
若是為了這麼一丁點的小事兒而去讓夫人煩心,倒顯的他們小家子氣了。
顧大嫂點頭,「嗯,知道了,夫人,你放心照顧侯爺吧,我這裡都好。」
顧臨風大抵是真的累了。
病了這麼些日子。就連洗個澡都不安分,結結實實的折騰了一陣才安心洗澡。
晚些時候喝了丫鬟端過去的藥。
便睡了一天一夜。
顏嫿便寸步不離的守了一天一夜。
圓月看看不到顏嫿,便覺得無聊。
這院子裡待了半天,軟磨硬泡的求了顧大嫂帶自己來見顏嫿。
圓月過來的時候,正好丫鬟也端來了顧臨風今天要喝的湯藥。
顧臨風睡著了,一點也不耽誤他喝藥。
一天三頓。到了時間點,丫鬟們將他扶坐起來靠著。
顏嫿一勺一勺的往他嘴裡餵藥。
倒是也能喝進去。
圓月湊到端著藥碗的顏嫿跟前。
然後動了動小鼻子,湊近嗅了嗅碗裡的藥汁兒。
嫌棄的別開臉:「好苦!這麼苦的藥,叔叔能喝下去嗎?」
顏嫿想了想,他這幾天喝藥的時候雖然閉著眼睛,沒有大的反應,但是一直眉頭緊鎖著,應該是滋味兒不太好。
她道:「良藥苦口利於病,每次餵的倒是都喝了,只是喝的心不甘情情不願的樣子。」
人人修仙御獸,可她穿越的這具身體,偏偏是一出生就毫無靈根的廢物。
因此,生下她不久,親娘便鬱鬱而終。
偏偏這樣沒有親娘庇護的廢物,還占據著將軍府唯一嫡女的位置,所以雲老將軍出事的消息才剛傳入京城。
雲香衣便坐不住了,身為護國大將軍唯一嫡女,雲皎月縱然天生沒有靈根且眼盲,也是受盡大將軍萬千寵愛長大的。
可這一切,都在三個月前雲將軍去邊疆平亂後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最明顯的轉變就是,原本伺候自己的下人全部不明不白的消失。
錦衣玉食的一日三餐,也被縮減至三日一餐的殘羹冷炙,不僅如此,她每日還要為妾室所生的妹妹雲香衣漿洗衣物。
時不時的還要遭受下人們的刁難和欺凌,原本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短短三個月便淪落成渾身淤青任人踐踏的奴婢。
即便如此,雲皎月也心存希望,以為熬到父親回府就好,可雲香衣偏偏不給她這個機會。
很好,身為雙眼異能者,以及天才西醫,若真被炸的屍骨無存多少有些憋屈,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所以給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機會嗎?
穿越過來的這具身體是差了一點,好在自己的異能一起穿越過來了。
普通人眼中昏暗的地牢,在雲皎月的眼中跟白天根本沒有區別。
要不是幾個礙眼的油燈,地牢內的環境她能看的更加清晰一些。
正在此時,一直滾燙的大手,不知不覺攀上自己的腰肢,並十分享受的來回摩挲。
該死!!
雲皎月動作熟練的擒住那隻朝著自己探過來的手。
本以為那手會被自己捏的筋骨盡斷,卻不想,那隻手像是滑不溜手的泥鰍。
躲過自己的襲擊後,再次纏上自己的腰肢。
雲皎月怒了,下意識的伸手向腰間探去,卻撲了個空。
她的銀針和短刀都不見了。
沒關係,沒有利器而已,近身搏鬥可是她的強項。
雲皎月屈膝蓋
聽見這聲慘叫聲。
雲香衣倒是不淡定了,「沒用的廢物,一個半死不活的瞎子都對付不了!」
緊跟著,接二連三的慘叫聲不不絕於耳。
舉著火把觀望的雲香衣慌了,不可能啊!
世人都知道雲皎月是天生沒有靈根的廢物,就憑她還能反抗不成,況且餵她吃的那藥……
忽然,雲香衣只覺得背後一陣漢意升起。
一股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強大靈力,如同鬼魅般出現在自己身後。
她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的軟鞭,伸手卻撲了個空!
一轉頭,卻對上一雙讓人永身難忘的畫面。
雲皎月原本渾濁麻木的一雙眼,如同泉水般清澈透亮。
在昏暗的光線下像是天上的星星星星一般奪目而明亮。
原本應該掛著自己腰間的軟邊,此刻正被雲皎月牢牢握在手中。
「你、你想幹什麼?」雲香衣眼哭驚恐這股強大的靈力是怎麼回事?不!不可能!
「啪!」雲皎月朝著雲香衣揮鞭,頓時雲香衣漂亮的臉蛋皮開肉綻。
「啊!!我的臉!」
「啪!」
「啪啪」
「啪啪啪!」
雲香衣只覺得身上的衣服都被這鞭子抽打成了無法弊體的布條,同時伴隨著錐心蝕骨的疼痛!
片刻便痛到昏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忽然,雲皎月只覺得那股燥熱越來越難耐,媚藥發作來勢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