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睛,再次睜開,還是那一堆字,他開始認真看:「你好啊!晏書,其實你之前說我不是蘇玖鸞,其實我真的不是,可能這有點離譜,可事實就是如此。
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拯救你們,我是這個世界上另外的一個人,雙霧組織的血玫瑰。
相信你以後就會了解到她,我占據了蘇玖鸞的肉體我很抱歉,但是我該離開了,原本的她也沒有死,我離開後,她會繼續她的生活。
我知道你喜歡她,但是我想說的是,愛不是控制,囚禁,貶低,讓她難過什麼的,我就不多說,我估計你能明白,也不要為了一些利益去利用對你好的人。
你的能力完全可以靠你那堅韌不拔的品質一步一步走上去,還有你的妹妹,你幫我和她說,你也注意一下,別讓她被有些人利用,教導需要注意方法。
這是我給你的一百萬,祝你創業成功(你猜我怎麼知道的,我可是有通天的本領)!
感謝高三那年你們的陪伴,讓我一點也不孤獨,我很喜歡你溫潤如玉的氣質哦~」
慕宴書看了一遍又一遍,隨後看向外面詭異的天色。
他早就猜到了她不是她,但,她竟然是血玫瑰,那個神秘的人物!
原本他想努力去配的上她一點,看來,已經沒有機會了。
離開?生活的不是好好的嗎?
鸞鸞會回來,可他現在認清楚了,只是把對她的憐憫當成了愛而已,現在他喜歡的是那個鼓舞他上進,給他筆記,每次受傷就能遇到的那個愛吃鬼,愛笑,那個積極樂觀的女孩……
可是……
慕宴書捂著胸口,如墜冰窟一般呆愣在原地,想發泄但又不想大喊,就這樣站在窗邊,流下一滴滴眼淚。
他小聲嘀咕著:「暗戀的人就這樣離開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這就是失戀的感覺嗎?……」
……
此時,外面,亂成了一鍋粥,天空突然暗淡下來,在墨氏工作的人,忙碌的對著電腦,手機不停的打來電話。
「快,趕快把這個直播關閉,審核員禁播。」
「啊!」一個女人捂著眼睛摔下凳子。
「墨總呢?」一名領導急匆匆的
「墨總電話打不通。」員工拿著手機播了一遍又一遍。
「怎麼回事?」領導跑進了主電腦機,死死敲鍵盤,上面的屏幕就是不會離開,他們完全掌控不了。
「夏哥,全公司開著的電腦全是這個直播,剛剛在外面買奶茶的實習生,看到她們的屏幕都是這個直播的,太詭異了,真的。」秘書拿著手機走過來,給領導夏哥看。
「完了,完了,完了,啊啊啊,怎麼回事,你們破解這個代碼還需要多久。」夏總看著技術人員,那些看不懂的天文,看他們手飛速的敲著。
「夏總,不行了,這個解了一個又一個,有的密碼它有摧毀功能,我們不敢啊!」
「真TM的刺激,這一幕我只在電影裡見過,哇吼……」有個年輕小伙,熱血沸騰,手不忘干正事。「終於輪到我了,我終於實現了兒時的夢想了,雖說不能贏,但是,爽……啊,李姐,打我幹嘛?」
「快點干正事,少說話。」李秘書看著手機上墨氏的股票不停的在跌。
「哦。」
「父親,你看看,這些都是你幹的好事呢,你說要不要我幫忙把這直播關掉呢,還是你想自己看下去?哈哈哈。」
墨時樾回到墨家,從密室里推出墨承德,打開電視機讓他看,還有電腦上顯示公司亂成一鍋粥的樣子。
「快放開我,你也不想你爺爺一手創辦的公司就這樣倒閉吧!我相信你有辦法,可以阻止這些發生。」墨承德用力掙扎著束縛,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
墨時樾驀地淡淡一笑,雙眸里儘是癲狂與苦澀。
「放開你?好啊,我們去會會那兩隻小貓咪吧!」
墨時樾起身讓人推著墨承德的椅子往地下室走去。
「貓咪有什麼好會的,先干正事。」墨承德試著解開繩結,隨後他發現方向不對:「這是去哪裡?」
「這不是你最熟悉的路嗎?」
「你要去那個地下室?哈哈哈哈。」墨承德像是想到什麼天大的笑話:「沒有我,你們誰都進不去。」
「真不巧,之前去過,就被裡面的暗劍傷到了呢,你說,這輪椅的質量應該還不錯。」墨時樾走到他身邊,摸著輪椅。
墨承德聽明白了,這是打算拿他當擋箭牌,除非他肯幫忙,他狠狠的罵道:「瘋子!」
墨時樾帶著白色手套,眼神幾近瘋批:「瘋子?哈哈哈,那不是遺傳你的嗎?我的好父親~你說,我的親生母親到底在哪裡呢?嗯~」
墨承德擺脫不了冰冷的刀子,看著面前的兒子,他咬牙啟齒:「當初我就應該把你和你媽一起關起來!不然,這時候還輪不到你來威脅老子。」
墨時樾看到打開的地下室門,心中一緊,很快淡定下來。
「你不知道吧!當初你帶回來的那個醜女人,現在也在這個底下室里,要死就一起死……啊啊啊……」
墨承德連人帶椅子滾下來樓梯,墨時樾快速的下樓梯,也不失優雅。
他頷首讓旁邊的人推著墨承德。
墨承德似是妥協,忍著疼痛說:「左旁邊的上面有個按鈕。」
就在墨時樾準備按下去的時候,墨承德在後面露出陰險的笑。
「墨承德~你真當我在你手裡活了二十年,一直那麼傻嗎?」墨時樾收回手,語氣散漫。
內心焦急,她們到哪裡了,千萬不要出事。
「墨家?你那個破公司早就是空巢,爺爺當時給你的也不過是一個子公司,他早有準備,把裡面的人都換了,然而你現在所在的總公司,哦不,應該說是子公司才對,你以為我失憶,我就忘了自己要做的事嗎?
你的這一家小公司破產對我們來說只是指甲蓋的影響。」墨時樾蹲下慢慢說。
「不可能!那老頭子怎麼可能有這智商……」墨承德拼命掙扎,不顧身上的疼痛,牙齒被鮮血染紅。
「你以為就你能打開你的地下室,可我研究了一個多月,你看,這是什麼?」墨時樾從口袋拿出一張圖紙給墨承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