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江晚已經精疲力盡,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迅速去換衣服後坐上車往廂晚別墅回。
江晚到達後,整個花園裡燈火通明,一樓二樓的燈全都開著。
走進玄關處,換鞋朝屋裡走去。
張媽聽到聲音立刻迎過來:「夫人咱們現在開飯嗎?」
江晚視線環繞一圈,沒看到陸宴禮?
像是看出江晚心裡的想法,張媽沒等江晚開口問便立刻回道:「少爺在樓上廚房處理工作呢,他說等你回來就開飯。」
聽到這話江晚輕輕點了點頭。
「好,我先上樓洗澡,洗完澡換完衣服就開飯。」
張媽立刻答應:「好的夫人,我先去準備。」
江晚走上樓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後發現陸宴禮已經從書房走出來,坐在了餐廳里。
江晚拉開椅子坐過去,菜都已經準備好上齊了。
拿起筷子,面前突然端過來一碗排骨湯。
陸宴禮微微側頭轉身看向江晚:「下午去有沒有什麼別的情況發生?」
聽到陸宴禮問的話,江晚忍不住彎唇笑了笑。
笑盈盈的看著他,輕輕眨巴了兩下眼睛:「當然沒有,製片人和導演都特別好,而且早上發生的事情都沒有人再提。
江晚說完端起那碗排骨湯舀了一口喝:「嗯,味道還不錯。」
頓了頓,她又繼續道:「有江白幫我撐腰呢,劇組的人看到盛琪那麼慫,又害怕的跑了,怎麼還敢對我態度不好。」
隨著江晚話音的落下,陸宴禮臉色肉眼可見的發生變化。
江晚沒有察覺,把剛剛他給自己盛的湯裡面的排骨給吃掉了。
此時陸宴禮臉色陰沉,幽深的黑眸一眨不眨盯著面前的菜,沒有任何反應。
等江晚把那碗湯喝完後放在桌子上,發現陸宴禮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發著呆。
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江晚側頭去看他。
然後就發現陸宴禮臉色黑的像鍋底。
周身泛著濃重的冷意,眼神冰涼一片。
看到這幅場景,江晚立即反應過來是自己說錯話了。
立刻伸出手捂住了嘴巴。
她剛剛怎麼能在陸宴禮面前這樣說呢?
本來今天上午還因為這件事情,陸宴禮跟她生了好大的氣,哄他哄了那麼久。
結果下午一個沒注意就說出來了這種話……
江晚心裡頓時有些後悔,大腦急速運轉著。
飛快想著能夠挽回的方法。
她雙手瞬間挽住陸宴禮胳膊。
毛茸茸的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寵溺的撒著嬌。
「其實也是因為有你在背後給我做堅強的後盾,才讓我有勇氣去面對這些。」
陸宴禮冷著臉沒說話。
江晚繼續拽了拽他袖子:「別生氣了,我剛剛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表達有你和江白,有家人在我身邊,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覺得幸福開心。」
有江晚這句話,陸宴禮臉色一點點好了起來。
眼看著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發生變化,江晚嘴角勾起一抹笑,再沒落下過。
胳膊從陸宴禮懷裡抽出,江晚主動夾了菜放在他碗裡。
他沒有動作,不過倒是垂眸看了一眼。
看著他細微的動作,江晚笑了笑。
望著面前一桌子菜,江晚忍不住感嘆道:「好餓啊。」
說完這句話,她拿起筷子開始認真吃飯。
她是真的餓,下午拍戲強度大,除了喝點茶水以外沒有吃任何東西。
聽到江晚的話,陸宴禮下意識扭頭看她一眼。
見她已經吃的津津有味,乾脆自己也拿起了筷子吃。
聽到旁邊的動靜,江晚悄悄瞥他一眼。
沒人看到的地方默默彎了彎嘴角,隨後繼續吃。
江晚今天的飯量是她這幾天以來吃的最多的一次。
面前的盤子一個個都空了,她意猶未盡的咬了咬唇瓣。
吃完飯後江晚便回了房間。
陸宴禮則去了書房。
江晚要和製片人討論新電影的劇本,還需要把明天的台詞背完。
所以這會兒得抓緊時間了。
回到房間裡江晚先給製片人打電話。
兩個人對著劇本一聊就聊了將近兩個小時。
和製片人電話掛斷以後江晚迅速拿出劇本背她明天要拍的台詞。
明天的工作量也很大,和今天不相上下。
再加上今天下午時間不太夠,沒有把戲份完成完,還留了一些到明天。
所以明天的工作量會更大。
今天的台詞前面已經背過了,不需要再背,明天的台詞她一點還沒背,這也是一個工程量大的事情。
江晚背台詞很快,就算再多的詞一天也不可能拍太多,所以不到一個小時便已經背完了。
等所有的事情忙完,已經快凌晨了。
江晚下床打開門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間,書房裡燈火通明。
她站在門外甚至能聽到陸宴禮正在全程用英文和對面交流,不知道是在打電話還是在開視頻會議。
江晚只能聽個大概。
他好像在談項目,而且還聽到陸宴禮說近期要出國,和對面高管面談這個項目。
聽到這裡江晚心裡有點憂愁。
她的這部電影很快就會拍完結束,在下一部戲開機前有一個月的休息時間。
這中間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工作,不過最多也只是出差幾天,很快就可以回海城。
現在卻聽到陸宴禮說他要出國去工作。
好不容易想著能夠待在一起待一段時間,這下又要分開。
之前是因為自己簽合同的緣故,沒有辦法往海城跑,所以陸宴禮一直來找她。
現在她特意讓周晨留了時間,好不容易自己休息,陸宴禮又有工作。
最主要的是這一個月她並不是休完整的一個月。
不然還能陪陸宴禮一起去。
江晚站在門口刷著手機站了好半晌,等到書房裡的聲音結束,她輕輕敲響書房的門。
隨著陸宴禮的聲音傳來,江晚推開門走進去。
陸宴禮書桌上的電腦已經合上。
擺放的是一排排整齊的文件,全部都是打開的狀態。
正在等待著一個個簽名處理。
江晚緩緩走到陸宴禮書桌前:「你還要忙多久呀?」
江晚從走進書房開始,陸宴禮視線便一直落在她身上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