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做戲

2024-10-09 22:00:24 作者: 村頭放羊娃
  格林德沃與托尼的相識過程還有點狗血。

  身為斯塔克工業唯一的繼承人,托尼·斯塔克從出生開始就註定不會平安順遂,更何況他後來還失去了父母的庇護,他一個稚子,懷裡抱著巨大的財富,對他懷揣惡意的人會有多少,不用想都能猜到。

  暗殺襲擊接二連三,幾乎不曾停歇,漸漸地他自己也已經習慣了。

  身邊的保鏢也都是最頂尖的專家,但是總有人見縫插針,想要挾托尼以令諸侯。

  那不過是尋常的一天,托尼難得可以休息,他從哥譚轉機去下一個目的地放鬆心情,但是電台出了問題,他的私人飛機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正常起飛,意外總是這樣,無處不在。

  托尼在保鏢的保護下逃離機場,前往附近的住所暫時躲避風險。

  一路飆車,沿途不斷有新的殺手加入,托尼第一次被那麼多人追殺,這一次,背後之人似乎不打算讓他活下去了。

  子彈噗噗噗瘋狂掃射,他的車子被打的坑坑窪窪的,即便是最新最好用的防彈玻璃,最終也被這種瘋狂的輸出打得七零八落的。

  路人紛紛躲避,街上亂七八糟,到處都是被撞壞的車子和路燈。

  格林德沃抱著剛買的麵包和蔬菜從超市里出來,準備驅車回家。

  但是那些覺得勝利在望的殺手們好死不死,開槍掃到了格林德沃的車,這只是一輛普通的桑塔納,根本經不住這樣的破壞,直接趴下了。

  格林德沃抬眼看向遠去的瘋子們,生氣了。

  後來,被格林德沃從車裡拉出來的托尼暫時入住了他位於城市中心的高層,原因很簡單,格林德沃需要錢。

  再後來,他就跟著托尼回到了倫敦,成為特聘的指導員,指導托尼的保鏢,指導殺手的武器。

  周末,奧爾跟拉維爾幾人分別,獨自前往三把掃帚酒吧,路上和緩緩而來的斯內普教授遇上,高大的男人似乎不懼風霜,面不改色的在寒風中行走。

  奧爾笑著同他打招呼,「看來鄧布利多先生邀請了很多人。」

  斯內普教授意味不明的冷哼一聲,「你不要總跟他來往,鄧布利多的心思太重。」奧爾不應該像他一樣,成為對方手中可以利用的棋子。

  奧爾沒想到教授會這麼說,他明明是個善於隱忍的人,幾乎不可能將自己的想法如此坦誠的說出來。

  但是他很開心,這也說明教授在慢慢的走出困住他的枷鎖,他終會找回自己。而且,教授將他看的很重要。

  「教授,謝謝你。」奧爾說,他推開酒吧的門,讓身後的男人走進去。

  斯內普從他身邊走過時,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他的身上,其中的情緒錯綜複雜,奧爾也理不清楚。

  酒吧里的隔間內,麥格教授一早就到了,她正在和鄧布利多敘舊。

  奧爾和斯內普教授是除他們之外來的最早的,之後不久,弗立維教授和其他幾人也陸續到來。

  再次看到半巨人,奧爾也挺意外的。

  海格的外形更加潦草了,他的生活似乎並不太好,眼角還帶著非常明顯的淤青。

  作為唯一的學生,奧爾故作拘謹,他坐在斯內普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中間,弗立維教授還探著身子跟他說話,這讓其他人不由自主的看過來。

  鄧布利多面帶微笑的看著奧爾,沒有任何解圍的意思。

  奧爾雖然也同教授們很熟悉,但是在座的可不止教授,還有鄧布利多在魔法部的下屬。

  獨眼的阿拉斯托·穆迪、金斯萊·沙克爾、德達洛·迪歌。

  不大的圓桌邊上擠滿了人,但是他們似乎並不介意這樣的擁擠,反而覺得暖和。

  奧爾被這些人看的很不自在,他結束和弗立維教授探討魔咒的聊天,抬眼看向鄧布利多,並不客氣的開口道,「假如鄧布利多先生確實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那麼麻煩你不要繼續浪費時間了。」

  穆迪聞聲,猛地砸了一下拐杖,他更加不客氣的說道,「注意你的態度,小巫師,你面對的可是鄧布利多!」

  「我為什麼要注意態度,鄧布利多先生同我有什麼關係?」奧爾的目光轉向穆迪,他的眼睛閃爍著星光,似乎對方再一次出言不遜,他就準備給他一點教訓。

  「你!他曾經是你的校長!沒教養的小畜...嗷!」穆迪吃痛,慘叫一聲,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假眼,動作迅速的將它摘了下來,但是眼角已經被破碎的眼球扎破了,血液緩緩滲出來。

  鄧布利多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他目光冷峻的看向奧爾,「你太過分了,奧爾德里奇。」

  「他罵我,你不制止,反而在我還擊後說我過分?先生,你的偏袒一如既往的直白。」奧爾站起身來,他揮手間,身後的椅子重重的撞在隔間的牆上,砰一聲,讓隔壁的客人都安靜了一瞬。

  斯普勞特教授拉住奧爾,將他拉至身後,不快的說,「阿不思,我以為你叫這孩子過來是有正經事。安靜點,穆迪,你是個資深傲羅,這一點小傷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

  斯內普皺起眉頭,他甩手扔過去一瓶藥水,剛好落入穆迪的懷裡。

  隔間裡的氣氛逐漸凝重。

  鄧布利多又慢慢的微笑起來,他彎著眉眼,「好吧好吧,是我小題大作了,都坐下來吧,今天可是難得有這麼多人,大家一起聊聊天。」

  「只是聊天?我還以為您有什麼要緊事。既然如此,那麼恕我失禮,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不奉陪了。」奧爾從斯普勞特教授身後站出來一些,語氣冷淡的說著,準備轉身離開。

  鄧布利多見狀,只好無奈起身,「稍等,博克。」

  奧爾懶得跟他演什麼友好關係,鄧布利多又想要算計什麼,他不想知道,反正他不會配合。

  鄧布利多隻好跟在奧爾身後離開酒吧。

  留下來的人面面相覷,似乎愈發尷尬。

  弗立維教授突然出聲,衝著穆迪說,「鄧布利多想幹什麼?」

  穆迪早已經放下手,他空洞的眼窩裡還帶著血跡,不過傷口已經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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