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父伸手去扶,卻被許佳佳擋住他,用眼神示意他,看仔細點。
劉父盯著對方的手看了幾秒,暗罵自己太不小心了,一個老人,就讓他放鬆了警惕!
劉父掐住偽裝成老人的女子脖子,厲聲問道:「你是誰?誰派你的?」
女子一臉懵,這麼快就暴露了,那人不是說不會暴露嗎:「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劉父掐的不是很用力,女人不是很難受,她右手順著口袋摸過去,拿出一把短刀,還沒來得及刺殺成功,就被許佳佳扣住她的手腕,取刀的時候,劃了女子一道口子。
鮮紅的血在傷口上流淌,一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條鮮紅的痕跡。
女子吃痛,她怒瞪著許佳佳:「你故意的?」
許佳佳用刀抵住女子的脖子,語氣淡淡:「走——」
冰冷的刀刃抵住女子的脖子,讓她有了幾分顧忌,她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樣子:「別衝動,我跟你走。」
許佳佳將抓來的人分別關進不同的小黑屋裡,而劉父則將名單交給軍長。
「軍長,我為了這份名單,差點被這些人殺死,我太不容易了!」
軍長掃了下紙上的名單,隨後才看向劉父:「你沒事吧?」
劉父抹了下額頭上的汗:「還好我福大命大,一路平安,不過,你助理浩子出事了,被人送去了醫院,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軍長眉毛一凝:「他在哪家醫院?」
劉父搖頭:「我不知道,我讓我們部隊的人送他去醫院,名單在我身上,不安全,我就來送名單了。」
軍長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又將紙上的名單重新寫了一遍:「這份名單,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是誰從窗戶里扔到我桌上的?
我還沒來得及核實,就有人抓了我閨女,然後又有人對我不利。」
這份名單很重要,但抓人得有證據,所以縱使手裡握有名單,也不能立馬抓人,而是要先找證據。
「我會安排人去調查,只要拿到證據,這些人跑不了。」
至於安排誰。
劉父也不知道。
這不是他能過問的。
劉父咧嘴一笑:「只要抓到名單上的人,也不枉我冒著生命危險送名單。」
……
領導辦公室。
領導遞給許佳佳一份名單。
許佳佳看完,挑眉看著領導,有些不懂:「這是劉首長的,你們不是同級嗎?
就算上交,名單也不會交到你身上啊?」
領導瞥了許佳佳一眼:「他交給軍長,軍長又抄了一份給我,讓你去查這些人。
軍長說拿到證據,不用報告,直接抓人。」
許佳佳行了個軍禮,大聲道:「是——」
……
查名單,是保密的,就連沈越白這個枕邊人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許佳佳最近很忙,忙得早出晚歸,忙得屁股不著凳。
晚上。
沈越白摟著許佳佳,輕聲問道:「最近在忙什麼?」
許佳佳捏了下沈越白的手心,白了他一眼:「少點好奇心。
到了可以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
沈越白也不糾結:「行,既然不談這個,那我們來談談另一個。」
許佳佳一臉疑惑:「哪一個?」
沈越白粗糲的指腹在許佳佳身上遊走,隨後一個翻身壓住她:「當然是深入交流。」
看著那寬肩窄腰,刀削斧鑿的俊臉,許佳佳輕咳一下,很久沒深入交流了,也不是不可以。
下一秒。
許佳佳勾住沈越白的脖子。
手指放在他唇邊,嗔怪飛了他一眼,柔聲抱怨:「太粗魯,可不行!」
沈越白眼神一深,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男人沒個輕重,許佳佳抱怨他太用力,一會又像小野貓似的,亂咬人。
她越是這樣。
沈越白越失控。
完事後。
許佳佳捲起被子,不滿地踢了沈越白一腳:「去給我倒盆水來!」
沈越白抓住許佳佳愛亂動的腳,沙啞出聲:「別亂踢。」
腳不能動,許佳佳又改用手拍他:「快去,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沈越白起床去端水。
許佳佳清洗一下,舒服多了。
昨晚被滋潤的很好。
第二天醒來,許佳佳整個人容光滿面。
她一打開臥室門。
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陸續跑進來。
「麻麻,麻麻——」
許佳佳按順序抱孩子。
「老三,老四,老五,老六,你們今天起的很早啊!」
「麻麻晚。」老三的意思是媽媽起晚了。
老四來一句:「麻麻是懶豬豬。」
老五:「要跟麻麻睡。」
老六沒說話,拉起許佳佳就外走了。
許佳佳隨他拉著:「老六,你要帶媽媽去哪?」
老六:「有情況。」
說話間。
老六拉著許佳佳來到客廳。
老六指著來家裡做客的陌生女同志,奶聲奶氣道:「母的,找粑粑。」
許佳佳聽懂了,她扶額道:「那女同志,麻麻也認識,陳吉舅舅也認識,以後不許亂猜。」
這小子也不知道像誰。
只要看到沈越白跟陌生女人說話,他就心急,生怕沈越白被別人搶走了。
老六昂頭看著許佳佳,覺得這番話的可信度達到百分之八十,才牽著老五老四離開。
許佳佳:「……」
才多大的人,咋跟個小老頭似的!
劉杏是跟她父母一起來的,他們是來道謝的。
若不是許佳佳出手,劉父兩父子只怕凶多吉少。
劉杏看到許佳佳出來,立馬站起身,走近她:「許同志,謝謝你救了我!」
許佳佳是軍人,救人是她的職責:「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就算是陌生人,我也會出手相救。」
劉杏知道身為軍人的職責,但沒法做到理所當然:「要謝的,你的出手,不僅救了我,還救了我爸。
你若沒出手,這個家就散了。
你救了一個家庭。」
劉杏一家人這次上門,提了不少東西,許佳佳跟沈越白是軍人,當然要以身作則,不拿人民群眾一分一厘,所以許佳佳將他們拿來的東西,都退回去了。
退一模一樣的,不合禮數,還補了兩隻風乾兔子。
……
一九七六年。
有位領導因病逝世,世人悲傷。
很多人聽到這個消息,周身的血液像凝固了似的,木然地站在那裡,不相信這是真的……
還有人哀痛大喊:「不可能,不可能……」
許佳佳心裡也很難受,甚至還想親自去送送。
但她這個級別,根本不夠格。
就在她以為自己沒有希望的時候,有個女人突然出現在四合院:「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誰這麼看好你嗎?」
許佳佳看著來人,腦海里一閃,無法置信地看著女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