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向陽這邊的親戚不知道荷花有過一次婚姻,其他人都知道,他們也知道荷花是因為他前夫婚內搞破鞋而離婚。
「當初不好好珍惜,現在荷花找了個比他好一百倍的男人,他又來搗亂,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是啊,我聽人說,他搞破鞋呢!嘖嘖,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同志讓他寧願放棄許荷花這麼優秀的人,也要跟她搞在一起,我是真好奇呢!」
「這可說不定。
有些女同志看著還沒原配好看,但她就是有讓男人死心塌地的本事,這本事,一般人是學不來的。」
「是什麼本事?展開說說,很想聽呢!」
「床笫之歡,你自己去發揮想像。」
「哈哈哈,你說話好逗,我一個正經人,哪會想像這些!」
「……」
許老太聽到大家一直在討論荷花的前夫,覺得很煞氣氛,她開口說道:「今天是我家小輩結婚的好日子,大家說些開心的,別提那個狗東西,讓人掃興。」
大家都知道許老太的身份,所以很賣她面子:「對,對,不提狗玩意,我們喝我們的,今天喝開心點,不醉不歸……」
「對,不醉不歸。」
「來,來,乾杯!」
「乾杯,祝兩位新人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李母聽到大家的祝賀,面色僵了一下,她也想陽子早生貴子呢!
可惜啊!
哎。
也不知道根子壞了,還能不能治!
李小姑見李母臉上有憂愁,以為她對荷花不滿,走過來壓低聲音道:「今天是陽子的好日子,
你現在做出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給誰看?
給我開心點。」
李母強忍歡笑:「陽子,陽子他……」
李母想告訴李小姑真相,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
李小姑被她吊足了胃口,她將人拉到一旁:「陽子怎麼了,你倒是一次性說完啊。
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
李母輕嘆一口氣,最終還是說出了真相:「陽子他出任務時,傷到了根,以後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那些客人祝他們早生貴子,我聽的,心裡是五味雜陳。」
李小姑不知道這個事,她聽完,一臉震驚:「啥時候的事?
怎麼從沒聽你說過?」
李母都要哭了:「這種丟人的事,我咋好意思說出去,這要不是心裡難受,沒忍住,我還會繼續瞞下去的。」
李小姑對李向陽一直很好,這會聽到這些,她眼眶瞬間濕潤,隨後又擦乾眼淚,哽咽道:「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事。
他能跟荷花結婚,說明他從陰影中已經走出來了。
我們就當那個事不存在吧。
以後千萬別在他面前說漏嘴,讓他想起傷心事。」
李母點頭:「嗯,嗯——」
兩人走開後。
從角落裡走出兩個人。
這兩個人結伴去廁所,正準備離開時,便聽到兩人的對話。
這會,突然出來,感覺不太禮貌,所以想等她們說完再出去。
誰想到,竟然會聽到這樣一個驚天秘密啊!
「不能生孩子?荷花知道嗎?不行,一定要告訴荷花,不能他欺騙荷花。」
女同志不顧同事的勸阻,氣呼呼地衝到荷花面前:「荷花,李向陽是個騙子,你被他騙了!」
荷花一臉懵逼,李向陽的存摺,都在她這裡,就算要騙,也是她騙啊:「怎麼了?」
「他,他根是壞的,不能生孩子。」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聽到了,李母差點暈過去,李小姑看到她臉色蒼白,一副隨時要倒下去的樣子,立馬按住她的人中:「你要是暈下去,酒席都吃不成了,所以一定扛住啊。」
李母抓住李小姑的手:「那女同志一鬧,在場的人都知道陽子根不行了。
你說,這到底是什麼事啊!」
在座的客人齊齊看向正在敬酒的李向陽,他們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有震驚,有不敢置信,有刮目相看。
都被爆料了,還這麼鎮定,李向陽當屬第一人。
荷花聽到同事的這番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下意識看向李向陽,見他一點也不受影響。
剛想解釋,便見李向陽走過來,看向荷花同事,開口說道:「我跟荷花說過這個事,她不在意,我們才結婚的。」
同事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看向荷花:「他說的,是真的?」
荷花牽著李向陽的手,決定說出真相:「有問題的是我,是我不能生,他為了維護我,才將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
這話一出,大家不禁紛紛朝李向陽豎起大拇指來。
「不錯,是個好男人,有擔當!」
「這才是男人的榜樣,不像有些男人,自己有問題,還瞞著。」
「不愧是軍人,這擔當,一般人是沒法比的。」
「……」
李母見李向陽收到了一種好評,她眼眶更紅了:「荷花是個好姑娘,以後陽子敢辜負她,我砍死他。」
李小姑掃了下李母:「難道陽子的根沒壞,是他故意那麼說的?」
李母搖頭:「不是的,是荷花為了陽子的面子說謊了,陽子當年出任務,有檢查單的,那單子上說了,傷到根。
那個時候,他還不認識荷花,不存在故意一說。」
李小姑聽到這話,也覺得荷花是個有情有義的女同志,她拍了拍李母的手:「陽子給你找了個好兒媳婦。」
李母含淚道:「嗯,我以後把她當親閨女,不,當祖宗供著。」
荷花的視線落到李母身上,看到她眼眶泛紅,聯想到什麼,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李向陽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也愣了一下,隨後一笑:「估摸著我娘以為你是為了我面子,故意那麼說的。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
荷花橫他一眼:「……」
這個坑娘的玩意!
這場婚禮雖然發生了一些插曲,但一點也不妨礙荷花兩口子的滿心歡喜。
新房是荷花的別墅。
三層高。
前面是個大院子,種了花花草草。
後面是菜園子。
種了一些時令菜。
蔥蔥鬱郁,長勢喜人。
送走所有客人,馬上臨近天黑。
荷花起身要去洗澡,李向陽一把將人拉在懷裡,狠狠吻住她的唇。
剛開始,李向陽的吻很霸道,感覺到荷花的不適,他放下急切,溫柔了許多。
荷花原本要洗澡的。
被他一挑撥。
渾身像著了火似的。
燙的不行。
兩隻腳是軟的。
手裡的衣服掉在地上毫不知情。
李向陽看到荷花的反應,兩隻手瞬間不安分起來。
沒兩下。
便將她剝了個精光。
禁慾多年。
荷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乾脆一起沉淪。
不得不說。
弟弟的體力是真的好。
一晚上,就沒讓她休息過。
最後一場結束,已經是凌晨三點,荷花什麼也不想管,只想睡到天昏地暗。
李向陽看著昏過去的荷花,他俯身撩開擋住她臉的頭髮,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又抱著她,給她洗澡。
第二天。
荷花是餓醒的。
她睜開眼睛,剛好對上一張近在咫尺的臉,差點嚇一跳,看清是李向陽,她沒好氣地說道:「你坐在這幹嘛?差點被你嚇死?」
李向陽看到荷花醒了,一臉傻笑:「看你什麼時候醒,我這次有十天假,你打算怎麼玩?」
荷花坐起身,感覺到自己是真空,又躺下去,用被子遮住露出來的地方:「衣服在柜子里,幫我拿一下。」
李向陽打開櫃門,裡面全是荷花的衣服,什麼顏色暗都有:「今天想穿哪一件?」
荷花指著最右邊的:「白色吧,褲子跟衣服掛一起的,一起拿過來。」
二樓有洗漱間。
所以荷花不需要去一樓洗漱。
她洗漱完才下樓。
李母跟李家親戚住一樓。
他們看到荷花來了,立馬帶著迎接:「荷花,昨天累著你了,快,快過來坐。」
李向暖殷勤地給她倒水,遞水果:「嫂子,我想在京都做點小買賣,你覺得做什麼,才能賺到錢?」
荷花喝完水,將杯子放桌上,視線落到李向暖身上,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不問,我也打算跟你說的,不過,我沒想到,你也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做的糕點好吃,可以賣這個賺錢。」
李向暖也想過這個問題,但原料不太方便,特別是牛奶,這得擠新鮮的,才行:「嫂子,我知道我做的糕點好吃,但原料不方便,要大量新鮮的羊奶,才能做出好口味。
老家倒是有很多牧場,但距離太遠,不方便。」
荷花也考慮過交通的事:「這樣吧,我讓朋友打聽一下,附近有沒有新鮮羊奶。
實在不行,只能用其它東西代替了,你想一下,可以用什麼代替。」
李向暖沒試過,她也不知道,不過,她願意鑽研:「好——」
李家的其他親戚來京都好幾天了。
京都雖然好玩,但還是覺得老家更自在。
「大嫂,我們想回去了。」說話的是李小姑,這房子這麼大,奢華又貴氣,生怕把哪碰壞了,讓她賠錢。
「荷花租了大巴,說我們什麼時候走,都行。」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