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款遊戲。
許佳佳只要了百分之二十的提成,其它的,都交給國庫。
她知道。
只有國庫充足,才有底氣做其它事。
領導被許佳佳的舉動震撼到了。
這款遊戲一個月就賺了兩個億。
她竟然只要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這樣的格局當真是無人能及。
……
黑木熊得知許佳佳的團隊又研發出了新遊戲,他立馬打電話給陳天宇:「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公司研發新遊戲,你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收到,我懷疑你背叛了我?」
就算是事實,陳天宇也不會承認啊:「我幹嘛要背叛你?
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嗎?」
黑木熊也說不出,但總覺得很不安:「那你告訴我,許佳佳的團隊研發了三年的遊戲,你竟然一點味也沒聞到?」
陳天宇敷衍道:「老闆,許佳佳多厲害的一個人啊,不是她的人,她會透露一點消息嗎?
你那麼厲害的一個人,在許佳佳手裡都沒占到便宜,你覺得我一個打工的,能行嗎?
你要是覺得我沒用,要不這樣吧?
你換個人來,我退出。
說真的,我每天提心弔膽,是一點也不想留在這裡。」
黑木熊也不想換人,換新人進去,不一定能得到許佳佳的信任,又可能還會引起懷疑:「你繼續留在那吧!」
陳天宇掛掉電話,轉頭就把黑木熊說的話,一字不落地告訴許佳佳。
許佳佳聽完,輕輕一笑:「他急了,我們每次發布新產品,他都會急上火。」
二零零一年這天。
黑木熊的銷量上去了。
許佳佳便將手裡的股份以高價賣家。
轉個手。
她賺十個億。
黑木熊得知此消息,他找到許佳佳:「你買了股份,又賣掉,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佳佳笑:「底價買,高價賣,不是很正常麼?」
黑木熊總覺得真相不是這樣的,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你把股份賣掉,是不是不打算給我們提供新產品技術了?」
許佳佳直言道:「對,我們團隊現在也到了瓶頸處,沒有那麼多產品給你們。」
黑木熊恨死許佳佳了:「當初說的,三年給一個產品圖紙跟技術,你說話怎麼跟放屁似的?」
許佳佳淡淡掃了下黑木熊:「那是我在黑木集團有股份的前提下,都沒股份了,我為啥還要給你們圖紙跟技術。」
黑木熊氣的不行,媽的,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氣人!
……
國慶節。
許佳佳兩口子開著私人飛機回到老家。
很多沒見過飛機的村民紛紛跑來看熱鬧。
「這就是飛機啊,真稀奇!」
「這飛機看著也不大,不知道能坐多少人!」
「這架飛機要不少錢吧?」
「人家又不缺錢,買架飛機很奇怪嗎?與其羨慕別人,還不如自己努力呢!就算達不到她們這個高度,也不會差!」
「……」
許佳佳跟沈越白只帶了行李回來。
其它的,都是託運。
許老太看到他們兩口子回來了,笑得見眉不見眼的,但嘴上卻說:「都說了不用回來,還回來!得耽誤不少工呢!」
許佳佳將行李遞給沈越白,她挽著許老太的手,笑呵呵地說道:「我可以休息兩個月,開心嗎?」
許老太愣住:「休息這麼久?」
許佳佳點頭:「嗯,公司有小瑤跟荷花看著,不會有事。」
許老太擔心許佳佳身體吃不消:「又是汽車公司,又是軍工廠,又是電子公司,你才一個人,哪忙得過來啊!
佳佳,要不。
只守著電子公司,其它的,別幹了。」
許佳佳知道許老太擔心自己,她笑著說道:「放心,忙不過來,我會跟領導說的。
不過,現在還好,能忙過來。」
沈越白是軍人,手裡有很多兵要管,他在老家只待了一個星期就回京都了。
在老家的日子。
許佳佳過得很充實。
不是上山打獵物,就是去河邊釣魚。
十月底的時候。
許佳佳接到領導的電話。
「許佳佳,技術部的人有些細節弄不懂,你要回京都一趟。」
現在是休假時間,許佳佳不太想回京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只要慢慢研究,總會解決的。
領導。
你告訴他們。
這人不能太有依賴心,一有事就找我,人哪會成長。
遇到問題,要不斷思考,不斷鑽研,才會有進步。」
領導:「……」
這話說的太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領導原本想讓許佳佳回京都的,聽她說了一通後,覺得技術部那些人確實太依賴許佳佳了,這樣很危險,要改。
他掛掉電話。
回到技術總部。
「許佳佳在休假,不會回來的,你們給我好好研究,往死里研究,只要研究不死,就一直研究。」
「領導,組長來了,可以節省很多時間,我們研究的話,要花費很多時間,這樣划不來。」
「是啊,領導,她不是有私人飛機啊,兩個小時就能到京都。」
「你是領導,你下達命令,她還敢不從嗎?」
領導面無表情地看著技術部的人,冷聲呵斥道:「一遇到問題就是找許佳佳,那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以後遇到問題,自己解決。
誰敢找許佳佳,給老子滾回老家種田去!」
各位技術人員:「……」
領導這是吃炮仗了,火氣這麼大!
……
許佳佳這邊是沒受半點影響。
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有時候她還會上山采蘑菇。
這天剛下完雨。
許佳佳便穿著登山鞋,提著竹籃往山里跑。
有個女人看到她的身影,也提著竹籃追上去:「許佳佳,許佳佳,你去山裡采蘑菇嗎?」
許佳佳聽到聲音,停下腳步看向追上來的女人,她記得她叫月娘:「嗯,你也去?」
月娘微微點頭:「嗯,剛下完雨,山里蘑菇多,一起可以嗎?」
許佳佳笑:「行啊!」
許佳佳前幾天見過月娘。
那個時候,月娘的丈夫賭博輸了錢,拿她當出氣筒,狠狠打了她一頓。
月娘性格好,被打也不回手,只是蹲在地上使勁哭。
月娘跟在許佳佳身後,快到山腳下的時候,突然問道:「許佳佳,你是大城市回來的,你覺得我的婚姻怎麼樣?」
許佳佳愣:「這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才知道,這個問我是沒用的,要問你自己。」
月娘想到自己婚後的一地雞毛,眼淚嘩啦嘩啦流:「他好吃懶做又愛賭博,每次輸了錢,都會拿我當出氣筒,我想出去打工掙錢,但家裡孩子又太小,我怕我走了,沒人管孩子。
許佳佳。
你見識多廣,你能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嗎?」
許佳佳問道:「你性格應該屬於那種很軟弱的人吧?」
月娘愣一下,隨後點頭:「是的,他每次打我,我都不敢還手。
因為我知道我越還手,他打的更厲害。
我怕他把我打死。」
許佳佳理解月娘:「有些人確實是那樣,但為了孩子,你也不能柔弱啊!
站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
要麼離婚,要麼自己立起來。
自己立不起來,誰都救不了你!」
月娘說出自己的難處:「他發難的時候,我根本就不敢提,他心情好的時候,我提過一句,他說我要是敢離婚,他就殺了我。」
許佳佳無語了:「那就自己立起來,等他睡著了,你用繩子把他綁起來,狠狠教訓他一頓,最好是讓他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的。
把他打怕了,他以後就不敢打你了!」
月娘聽懵了:「萬一,萬一好了,又打我怎麼辦?」
許佳佳:「很簡單啊,他打你,你就跟他拼命,你隨身帶武器,他空手肯定打不過你。
一次不聽話,就多打幾次,打怕了,總會聽話的。」
月娘聽完許佳佳出的主意,可恥的心動了:「我晚上回去試試。」
剛下完雨。
山里蘑菇多。
沒一會,兩人就采了一籃子。
……
晚上。
月娘洗完澡正準備睡覺。
她那賭鬼丈夫就回來了。
可能是輸了錢。
推開門對著月娘,就是一頓輸出:「賤人,開個門咋這麼久?
你是不是在家裡藏了野男人?
李月娘,老子告訴你。
你敢搞破鞋,老子殺了你!」
李月娘雖然害怕男人動手,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沒有,我剛洗完澡,準備帶孩子睡覺。」
男人給李月娘踢了一腳,得意說道:「諒你也不敢!」
李月娘恨的男人牙根痒痒的,她摸了摸口袋裡的剪刀,要現在動手嗎?
他力氣這麼大,萬一搶了剪刀怎麼辦?
還是等他睡了吧。
李月娘忍著疼痛,將門關上,一瘸一瘸走進裡屋。
剛躺下。
男人又進來了:「把衣服全脫了。」
兩人雖然是夫妻,但很少做那檔子事,又加上男人經常打李月娘,所以她對這種事很反感。
此刻聽到男人要她脫衣服,李月娘下意識捂住衣領,一臉警惕地看著男人:「你想幹什麼?」
男人笑得一臉猥瑣:「你是我媳婦,你說我要幹什麼?」
李月娘立馬找藉口:「我來那個了,不能來。」
男人一點也不在意李月娘的死活:「來那個,很奇怪嗎?
老子想要,誰也阻止不了!」
說完,他朝李月娘撲過去。
李月娘下意識拿起藏在枕頭底下的剪刀朝男人刺去。
剪刀刺中男人的肩膀。
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來。
疼痛讓男人更加憤怒。
他低頭看了下胸口,隨後又面目猙獰地瞪著李月娘,咬牙切齒道:「賤人,你敢傷我?」
李月娘一向膽子小,她還是第一次幹這種事,被男人一吼,嚇得渾身發抖:「我,我說了,我來那個了,是你不聽勸的。」
男人攥緊拳頭要打李月娘。
她嚇得握著剪刀,在空中亂晃:「別過來,別過來——」
男人想搶過李月娘手裡的剪刀,她動作太快,根本看不到剪刀,只看得到殘影。
他不僅沒搶到,還被刺了兩次。
刺的不深。
但流了血。
男人氣的抓起李月娘的腳就往床下拖。
李月娘一隻手抓住床柱,用腳奮力踢男人:「滾開,給我滾——
我不活了,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李月娘發了狠的踢男人。
可能是她第一次這麼豁出去。
男人竟然有了一絲詫異跟膽怯。
怕她真的跟他同歸於盡。
男人鬆開李月娘的腳:「賤人,等我處理傷口,再收拾你!」
李月娘現在完全是豁出去了,她眼裡帶著恨意:「收拾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一起死。」
男人被她眼裡的恨意嚇到了。
媽的。
這死女人中邪了嗎?
咋變形這麼大,都快不認識他了!
男人處理好傷口,去了另一張床睡。
第二天早上。
他帶著一身傷去打牌。
屁股剛坐下。
李月娘就來了。
她冷著臉將桌子翻了,對著男人大吼:「好吃懶做的狗東西。
什麼事也不做,只知道賭!
你敢賭,我就敢掀你的桌子!」
經過昨晚一事,李月娘想清楚了,男人就得治,不治只會變本加厲。
李月娘什麼性格啊,村裡的人都知道,她這一出,把打牌的人都震驚到了。
媽呀。
她這是要造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