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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重大秘密

2024-08-22 22:54:50 作者: 衣漪玳水
  「你說得對,必須要有兵權,這也是睿王手裡最缺的,所以,他們起事之前,才要費盡周折的在邊關鬧事,把霍禹引走,打的主意就是霍禹不在京中,無人能領軍對抗他。」

  事關霍禹,顧霜筠無法冷靜。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邊關的變故是睿王的手筆?」

  顧霜筠想到當初成國大皇子離開盛朝時,自己與霍禹曾討論過睿王在成國大皇子歸國一事上是推手,應該是與成國大皇子做了某種交易,比如幫助彼此得到帝位,只是,當初他們兩個想不通成國大皇子如何幫助睿王稱帝。

  「邊關的變故不是一點半點,睿王幾次想拉攏霍禹,霍禹都不給面子,睿王早就對霍禹不滿。這一次邊關的變故,乃是睿王幫助成國,將盛朝的機密泄露給成國,才令成國成功刺殺霍海,又得以將盛朝軍隊打得毫無反手之力。霍禹這一去,就是睿王布下的局,一來,將霍海調離京城,京營大軍群龍無首,他一旦稱帝,便能順理成章地令心腹接管京營。二來,他就沒打算讓霍家父子活著回來,打定主意與成國聯手除掉霍家父子,再安插他自己的心腹。」

  顧霜筠沒有立即答應她。

  許玉顏再接再厲,「我知道,你想等靖王回來,但如今的他遠在江南,遠水解不了近渴,睿王也不會等他,你等不到他。你自己也清楚知道這點,更知道睿王對你們夫妻都沒有好感,你們未來要榮華富貴,就不能讓睿王為帝。」

  「你那皇子不過四歲小兒,大臣不會支持他。」

  「這你就錯了,正是我兒年幼,需要輔政大臣,才會願意支持他。」許玉顏自得地笑,我外祖父趙氏一族、輔國公莊氏一族,這一文一武兩大領頭人物支持我兒,如今差的,不過是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這個理由你想從我這裡得到。」顧霜筠肯定這一點,畢竟霍禹不在,自己在朝堂上於許玉顏不會起作用。

  「不錯,皇上是在午後見了皇后之後突然暴斃,我要你幫我查驗皇上的死因,只要查清楚死因,不管是不是皇后乾的,我都能讓這罪名落在皇后身上。」

  「我長久離開靈堂,恐怕會引得人注意。」

  「我已經安排好了,我身邊有一個丫鬟和你身形相似,稍後,我會假作悲傷過度而病倒,屆時,我會宣召你來陪我,到時候你再與那丫鬟互換身份,我會安排人帶你接近皇上遺體,你從中查驗。」

  顧霜筠點頭贊同。

  這事說起來要冒很大的險,但現在他們已經處在懸崖邊上,若不搏一搏,便得摔下去粉身碎骨。

  許玉顏的動作很快,顧霜筠回去沒多久,便有宮女過來請顧霜筠,讓她去陪伴悲痛過度的皇貴妃。

  顧霜筠霍老夫人說了一聲後,跟著那宮女來到許玉顏的屋內,小莊氏也在那裡,正柔聲勸慰著半躺在塌上、形容憔悴的許玉顏。

  顧霜筠上前,先給許玉顏把脈,查看她的健康狀況,和莊氏一起勸她放寬心,保重身子等等。

  幾個人說了一陣話,一個宮女進來送茶水。幾人說話聲不停,手上也不停,將顧霜筠與那宮女的衣服、飾品、髮式全都換了,再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宮女顧霜筠了。

  低著頭,端著茶盤,顧霜筠碎步往前走著,路過一處昏暗的花叢時,旁邊一聲低叫「誒」,顧霜筠微偏頭,看見一個小太監在朝她招手。

  走過去,那小太監謹慎地又看了看四周,引著顧霜筠轉到花叢陰影的暗處,手上的衣服也遞給顧霜筠。


  「快,換上這衣服。」小太監催促。

  他遞給顧霜筠的,也正是一件太監服飾。

  換好衣服,那小太監領著顧霜筠往內務府去,路上,低聲告訴顧霜筠計劃。

  原來,這小太監算是負責靈堂上奉香的小管事,他給顧霜筠的服飾及腰牌是他手下一個人的,待會兒,顧霜筠隨他一起,借著工作便利,便能近距離接觸皇帝的遺體。

  皇帝的遺體安放在殿中央,四周垂掛著黃色經帛,加上燃香的煙氣,整個殿內一片霧蒙蒙。

  因為已經是下半夜,殿內只有負責守靈的宮人,以及僧人的誦經聲。那守靈的宮人幹著這枯燥乏味的工作,加之也是疲累了,全都是低垂著頭,偷摸著在打瞌睡。

  顧霜筠跟著那小太監,很輕鬆地便來到皇帝的棺木旁。

  她和小太監需要更換棺木前方以及皇帝頭頂處即將燃盡的香蠟。

  顧霜筠的動作很慢,不知情的人,必然會認為她謹慎,深怕燃著的香燭污著皇帝的遺體,但實際上,這緩慢的動作也讓她足以有時間打量皇帝的情況。

  突然,她眼眸瞠大,手中本要刺向皇帝胸口的銀針轉而在他下巴處一挑。

  顧霜筠手一抖,手中的香灰差點落下。

  她趕緊將銀針收回袖中,快手快腳地做好事,示意那小太監可以走了。

  換回宮女的服飾,顧霜筠剛與那小太監分開,腳步便停住。

  在她前方,蕭虛懷靠在廊柱上,一雙眼在暗夜裡亮的可怕。

  「堂堂一個將軍夫人,做太監打扮,若非足夠熟悉你,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以為你現在是逃犯。」顧霜筠十分冷靜,蕭虛懷沒有當場拆穿自己,而是在那小太監走之後才現身,可見這事還有商量的餘地。

  「要殺我的人死了,我自然就不用做逃犯了。」蕭虛懷輕笑,「再說了,有你幫我準備的萬民請願,放了我才是民之所向。」

  「真的死了?」顧霜筠冷笑,「躺在棺材裡的那個,可不是皇帝。」

  那下巴處微微翹起的一點皮膚,她已經試探過,不是自然而成,而是黏貼上去。或者,應該說是人死之後逐漸僵硬,原本服帖的面具便不再那麼貼合了。

  「是啊,這重大的秘密被你發現了。」

  顧霜筠不想再繞圈子,「你想做什麼?想要什麼?咱們開門見山。」

  蕭虛懷笑了兩聲,「我就喜歡你這直白的性子。」

  顧霜筠翻了個白眼。

  蕭虛懷伸手邀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

  顧霜筠毫不畏懼,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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