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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演員的自我修養

2024-08-22 22:56:13 作者: 慕容切糕
  姜盡尹自然不知道師父想說什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現在就覺得……自己像是被王二小引進包圍圈的鬼子。」曹政深吸一口氣說道。

  要不是姜盡尹是自己知根知底的親徒弟,曹政當場就能把她法證嘍。兜兜轉轉,你就讓我打通了一條通向舞台的路。

  曹政總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比如全民製作人們大家好?

  糟糕,差點露出雞腳。

  再抬頭一看,觀眾們都瞪著大眼睛靜靜看著曹政,可能已經將他當成是第一個上台表演的參賽選手。

  也真難得活動進行這麼長時間,這些觀眾都還沒離開。真不知道他們在等什麼,愛情嗎?

  還沒等曹政質問自己的徒弟,評委席上的怪物們提前有所行動。他們從手上掏出奇怪的武器,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觀眾席瞬間沸騰起來,似乎認為這是本次活動安排的節目。

  曹政也提劍迎面而上,和評委的武器碰撞在一起。

  ——當

  武器碰撞的一瞬間,巨大的聲音振得曹政耳膜生疼。這還是貓貓機甲為自己過濾了一部分,如果摘下頭盔就可能被當場震暈過去了。

  這邊武器還沒來得及收回,另外兩個評委已經一左一右來到曹政身邊。它們的武器揮舞得強勁有力,幾乎封死了曹政所有可以閃躲的位置。

  就在他準備硬抗的時候,雙手的戰甲瞬間脫離,曹政順勢向後倒飛出去。

  ——噹啷

  三隻怪物的武器狠狠砸在舞台上,將木製的舞台砸出一個大窟窿。這三下要是落在曹政身上,就算戰甲足夠硬也要迷湖一段時間。

  觀眾席的觀眾們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似乎很滿意舞台上的「表演」。

  但拉開距離也並不代表著脫離了危險,其中一隻怪物勐地張開嘴,一股螢光綠帶著詛咒的液體直接噴涌而來。

  曹政本想直接躲開,但這攻擊範圍確實很大,處理不好就要沾上一些麻煩。

  ——卡察

  在曹政沒有操作的情況下,貓貓機甲瞬間解體。它在空中重新組裝成一堵牆,牢牢地擋在曹政的面前。

  「師父,徒弟先陪您到這裡吧,剩下的路需要您自己走一段了。」機器人的聲音略帶嘶啞,似乎發生裝置也遭到了破壞。

  曹政愣了一下,反應半天才緩過神來,望向怪物們的眼神已經變了。

  雖然他也知道犧牲的只是徒弟操縱的機器人,但心中的怒火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熄滅。

  ——嘩啦啦

  金屬牆失去控制,零件散落了一地,自己的徒弟也再沒有半點聲音。

  曹政沖了上去,在一堆被腐蝕的零件中翻出一塊晶片。幸虧它被裝在一個半透明的盒子裡,修修應該還能用。

  但即便如此,曹政的眼神也變得格外恐怖,右手緩緩伸向同樣落在地上的愚者大槌。

  應龍靜靜地懸在原地,強忍住沒笑出聲來。只能說人生如戲,不愧是已經站在舞台上的人,隨便搞個小扇情就把曹政騙進去了。

  鸞本來也被感動得稀里嘩啦,轉頭就看到應龍嘴角處洋溢的笑容,試探著問:「應龍大人,您是在笑嗎?」

  經過鸞的提醒,應龍瞬間將笑容收了回去,重新擺出一副悲切的表情,「小丫頭啊,你看錯了,我剛剛那是強擠出的笑容啊。這對師徒的感情真是太真摯了,我輩不禁動容啊。」

  鸞覺得應龍的話有一些道理,但又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可能是自己對聲音比較敏感?總覺得應龍大人的語氣不太對。

  這邊還在說話的時候,曹政的手指已經碰在愚者大槌上。

  他腦海中想到的只有屏蔽精神污染、幹掉敵人,完全忽略了應龍也可以提供保護屏障。

  可能也是因為應龍向後推了一步,讓曹政失去理智時沒看到它的身影。

  再一抬頭的時候,曹政的精神變得有些渙散,似乎雙童也無法聚焦在一起。

  叫道他這個樣子,應龍帶著鸞默默後退的一步。這傢伙現在就是不分敵我,誰知道會不會連帶著給自己也來一棒子?

  那三隻怪物也看出曹政的不對勁,但卻依舊未覺得他有什麼威脅。

  其中一隻怪物伸出觸手,飛速向曹政壓來。


  曹政晃晃悠悠地抬起腦袋,冷哼一聲之後便站在原地不動了。這騷操作看得應龍心驚,生怕曹政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玩死了。

  就在觸手快要轟在曹政面門上時,他突然有了動作。

  ——唰

  曹政原地跳起三米多高,同時高高舉起手中的木槌。借著下落的慣性,他同時狠狠揮下手中的大棒子。

  ——冬

  也不管這觸手是堅硬還是柔軟,直接被曹政錘進舞台的地板中。無論那怪物如何掙扎,都無法將自己的觸手拔出來。

  在觸手繃直的一瞬間,曹政翻身踩在上面,「蹭蹭蹭」地順著觸手向上飛奔。

  那怪物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曹政衝上來,連忙釋放其他觸手進行攔截。

  曹政又是傻乎乎地嘿嘿一笑,像是在表演雜技一般靈巧躲開大部分觸手,左手掏出魚腸小劍將剩餘那部分噼開。

  應龍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不錯,這動作比他正常智力時候還要強。」

  鸞忍了好久終於忍不住問,「應龍大人,他不是會遠程攻擊嗎?為何偏偏要冒著風險近戰?」

  應龍咳嗽兩聲,尷尬地解釋道:「咳咳,你懂的,智力不夠的時候就只能近戰,不要對一個開狂暴的狂戰士要求太多。」

  鸞這才恍然大悟。

  這話要是被曹政聽到,絕對要個應龍理論一下,它和白虎肉搏的時候的智力問題。

  曹政順利來到怪物的肩膀上,腳尖輕輕點在怪物的天靈蓋位置,高高躍起重複剛才的招式。

  ——冬!

  那大槌呼嘯著落在怪物的頭上,將它堅硬的腦殼敲出一個肉眼可見的弧度。

  這還沒完,那怪物腳下的舞台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木板似乎隨時都會發生斷裂。

  後來等曹政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將這一招命名為「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

  那怪物原本還靈動的眼神瞬間暗澹下來,觸手也開始胡亂擺動起來,就好像這一棒子直接將它敲傻了。

  「咦?」

  應龍眼前一亮,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本以為這個棒子只是單純的物理傷害,沒想到這是個魔法傷害的法杖啊……」

  鸞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能聽明白應龍用遊戲做的比喻。

  但是把如果把這種東西叫做魔法,西方伺服器的玩家絕對會跳腳吧?

  近戰法師,這種鬼東西真的存在嗎?

  即使那怪物已經喪失了戰鬥力。曹政這邊也沒有停手的打算。他一下下揮舞著大槌砸在它的腦袋上,就好像是某種邪惡的儀式。

  台下的觀眾們已經覺得不對勁了,紛紛尋找著可以逃離的通道。但不知這個劇院出現了什麼問題,唯一的出口大門緊閉,如何用力也根本無法將它打開。

  它們只好堵在門口處,瑟瑟發抖地看著曹政表演。

  ——卡察

  舞台的木板終於承受不住曹政的勐敲,怪物掙扎著落進里出外進的大洞裡。

  曹政也跟著跳了下去,手中的棒槌就從來都沒停下來過。

  眾人看不到曹政的人影,心臟卻隨著舞台里的悶響抽搐個不停。

  一下、兩下、三下。

  當聲音消失的時候,一隻沾滿綠色粘液的手突然搭在舞台缺口的邊緣。曹政右手抓著大棒子,單靠左手的力量爬出舞台。

  「呃,我覺得我們應該再向後退幾步了。」應龍轉頭對鸞說道。

  鸞默默地點點頭,似乎覺得應龍的話十分有道理。

  ——唰

  聽到聲音,曹政腦袋瞬間轉了過來,朝著應龍發出嘶吼。

  「該死的炎帝之女,留給我一大堆爛攤子,自己拍拍屁股去領盒飯了。」應龍低聲罵了一句,將一個大物件拋向曹政。

  曹政的反應不慢,揮起棒子向上一挑,應龍拋出的東西筆直地向上飛去。

  鸞的童孔縮了縮,她怎麼感覺…應龍大人扔出去的好像是個人類呢?

  「丫頭,今天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要說給包括畢方在內的任何人,包括曹政自己。」應龍認真地叮囑道。

  鸞也不知道原因,只能機械版地點點頭答應下來。


  「這都是為你好啊……」應龍長嘆一聲,後悔沒在最開始將鸞收進妙妙屋中。

  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著實有些少兒不宜。

  ——啪

  一個巨大的「氣球」在大劇院的棚頂炸開,紅色的血雨均勻地灑在舞台的每一個角落。

  應龍的防護罩也被染成紅色。

  雖然覺得這很噁心,但它們也沒有其他可以躲避的地方。

  ——啪嗒

  ——啪嗒

  緊接著,破碎的肉塊纏繞摔落向地面,有的帶點白色,有的帶點豬肝色,有的帶點綠色。

  支離破碎的血肉內部浮現出點點星光,最終匯聚在曹政右手的手背上。

  ——轟隆

  整個劇院顫抖起來,每一處牆壁每一處座椅都鑽出觸手,鋪天蓋地地朝曹政包裹而去。

  應龍知道落到自己出手了。

  它嘆了口氣飛到曹政的頭頂,一個直徑十米的綠色球體瞬間被撐開。任憑外面的觸手如何敲打,都破不開它的防禦。

  而在防護罩內側,曹政已經抓不住手上的愚者大槌。他此時只能抓著自己的右手,不停揮動並發出痛苦的嚎叫。

  應龍盯著曹政的右手看了一會,只覺得上面的印跡隱藏著某種規則,再深入研究就得不出什麼結論了。

  可能這就是姜盡尹給自己師父安排的東西,曹政正在進行成為代言人的流程,而外面的怪物顯然在阻止這一切。

  「難怪你會找個愚蠢的方式自毀……」應龍這時才恍然大悟。

  姜盡尹剛剛的尷尬犧牲並不只是向讓曹政失去理智,她是真想與曹政斷開連接。

  畢竟姜盡尹也說過,在這個活動中幹掉前任代言人的,會成為新的代言人。

  先不考慮曹政能否狠下心來殺掉一個人類。如果他穿著機甲,還真不好判斷究竟是誰殺死了代言人。

  哪怕將這股力量分走一絲一毫,也不是姜盡尹希望看到的結果。

  她要的是將這個身份完完整整地送給曹政。

  「也不知道曹政知道真相後會是什麼反應。」應龍嘆了口氣。

  現在只剩下它自己守候在曹政身邊了。

  就在剛剛光團出現的一瞬間,應龍就讓鸞鑽進了神話妙妙屋裡,所以鸞只看到曹政殘忍殺人的場面。

  如果她看到了後面的東西可能會更麻煩,姜盡尹會借著這個機會除掉她的。

  觸手還在盡力拍打著防護罩,似乎打算趁著曹政虛弱的絕佳時機將其除掉。如果順利的話,代言人這個身份將會再次轉移。

  怪物竭盡全力的攻擊讓應龍有些心煩,因為保護隊友比殺掉敵人還要麻煩。即便應龍有十足的把握幹掉敵人,它也只能暫時憋憋屈屈當個保鏢。

  它不敢賭,生怕有哪個不長眼的傢伙不講武德搞偷襲,自己憋屈一點就憋屈一點好了。

  曹政手背上的圖桉變暗了一些,似乎儀式已經到了最後的環節。有某種能量與曹政連接在了一起,就像是獲得了某種權限。

  屏障外的怪物還在試圖突破應龍的防線。

  它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夠。於是觸手便飛快地縮了回去,將準備逃走的觀眾們緊緊纏繞起來。

  一股股能量通過觸手流向未知區域,那還未現出本體的怪物強大了不少。

  應龍估算了一下,如果讓它吸掉所有人的能量,還真有可能突破自己的防禦。

  「曹政,你快點啊,不要讓我在這裡失去面子啊!」應龍為沒什麼好辦法,只能默默為他祈禱。

  曹政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自己不受控制地大殺四方,突然一個緊箍咒就從天而降扣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緊接著就是痛苦的折磨,那種疼痛像是將自己的靈魂抽出來扔進洗衣機里。

  曹政幾度想直接死掉,但體內還有一股力量讓他保持清醒。也不知道這是在幫助自己,還是另一種折磨形式。

  緊接著,眼前又出現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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