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政的死對頭很多,但是想要全拎出來也沒那麼困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方勉強算是化敵為友了,蚩尤殘黨應該也沒這麼大能量把手伸到美洲,棒子那邊倒是需要防範一下。
感覺有資格成為曹政敵人的,應該也就這些了啊。看起來哪個都不像是能插手這邊事情的啊,如果說棒子帶了幾分這樣的血統,倒也合情合理吧……
「算了,等真出事的時候再看吧,這絕對是最讓我懵圈的一次模擬。」曹政突然覺得繼續躺在沙灘椅上有些無聊,打算出去轉轉。
他轉頭看向鸞,「我們等兩天吧,如果有人跟我們聯繫,也不需要把你的小船掏出來了。」
「嗯,好。」
鸞記得畢方的叮囑,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掏出神話妙妙屋。所以對於曹政的這個安排,她沒有任何意見。
「我現在打算去轉轉,你看你是跟我一起呢,還是在這裡等我回來呢?」曹政又問道。
鸞將視線落在應龍身上,似乎向聽聽它的主意。
應龍重新爬到曹政的頭頂,似乎在用行動說明自己要跟著曹政一起走。
「我跟您一起吧。」鸞直接說道。
「嗯,也好,反正也要在這個小島上生活一段時間,我們就算是提前熟悉一下環境了。」曹政將兩個沙灘椅收了起來。
沒走多一會,曹政就聽到前方傳來的劇烈打鬥聲。走近一看,兩伙人正握著各自的道具戰鬥,他們頭上是幾顆拳頭大小的果子。
其中一個男人揮舞著斧頭,向前衝鋒,對面一手劍一手盾牌勉強抵擋。
而斧頭男的隊友正飛速朝樹上爬,就在手指很快接觸到果子的一瞬間,一道寒芒呼嘯而過。
一支箭深深地射進樹里,差一點就將她的手掌釘住。轉頭一看,另一個女玩家正站在樹下不遠處,另一隻箭已經瞄準敵人的腦袋。
「至於嗎?人腦子都要打成狗腦子嘍。」曹政下意識地吐槽了一句。
應龍提醒道:「我勸你不要多說話,只有你把來到這裡當成旅遊吧?」
「手裡有糧食,心裡不慌嘛。」此時的曹政也反應過來,朝著應龍嘿嘿一笑。
可能是笑得太過放肆,正在拼命的四個人同時停止戰鬥,轉頭向曹政的方向望去。
當發現路過的是建國時,他們瞬間警惕起來,武器轉動方向對準了曹政。
「他們有病吧?」曹政非常無語,轉頭朝應龍問,「這四個人不去搶那幾個破果子,怎麼突然就要懟到我臉上了?我沒招惹他們吧?難道現在看個熱鬧都不行了?」
要不是現在不能出聲,應龍早就放聲大笑起來。估計是這群人擔心曹政也加入到搶果子的隊伍,準備先讓他知難而退。
但應龍並沒有這樣解釋,它也知道曹政猜到了這件事,所以自然換了一種說法,「他們可能覺得貓肉比較好吃吧?」
「大膽!」曹政轉頭對鸞說,「你給我當翻譯,我要跟這幾個傻子交流一下。」
鸞點點頭,她還記得這群人的語言是什麼,充當翻譯不在話下。
曹政一步一步來到眾人面前,每當他的腳步落下時,對面的四個人都會心頭一顫。
鸞跟在曹政的後面,靜靜等待著他開口說話。她在語言方面也是很有天賦的,絕對可以完美地將曹政想表達的東西傳達給所有人。
當走到距離四人五六米的位置,曹政緩緩停了下來,周圍的氣氛愈發緊張。
「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啥,要不是我出手干擾比賽,你們都變成肥料了吧?」
鸞將這句話翻譯成他們各自的語言,隨後將他們的話轉達給曹政。
只不過在轉達的時候,鸞明顯將他們的話藝術加工了一部分。
「他們說……是你救了他們沒錯,但是劇情原本的獎勵也就沒了。來到這個小島上,也只是慢性死亡而已。」
曹政仔細想想了,在他們的認知里,能這樣想也是理所應當的。
畢竟不會有人想到,自己隨身攜帶著離開這裡的遊艇。
但看到這群洋鬼子這些操作之後,曹政更不想提前走了,省得又變成農夫與蛇的故事。
「關於把你們救出來這件事,確實是我錯了,我就應該自己來到這裡,你們這群人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鸞將這句話翻譯出來之後,場面瞬間又緊張了許多,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曹政突然笑了,從懷裡取出兩個塑封好的雞翅根,搖晃著問:「想吃嗎?」
——咕嚕
這句問話甚至都不需要鸞來翻譯,面前的四人瞬間將對曹政的敵視拋之腦後,咽著口水瘋狂點頭。
曹政轉頭看向鸞,「告訴他們,只要讓這倆男的接吻十分鐘,這兩個雞翅根就屬於他們了。」
——嘶
頭頂的應龍瞬間倒吸一口涼氣,是多麼陰暗扭曲的內心才能醞釀出如此變態的鬼主意呢?
「你TM有毒吧?能不能不要辣我的眼睛?」
讓前一秒還在打生打死的兩人做出這種事,估計只有曹政會樂在其中吧?
「這有什麼,我就不能體驗一下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剝削了?」曹政理直氣壯地開著玩笑。
對面的玩家見曹政已經說了一大堆話,但鸞遲遲沒有翻譯出來。擔心這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那四人開啟苦苦哀求起鸞來。
鸞也不知道這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轉頭求救般地看向應龍,隨後問道:「我到底是翻譯還是不翻譯啊?」
應龍冷哼一聲,非常不屑地掃了曹政一眼,「你就正常翻譯唄,某人這是又想當聖人做好人好事了。也不知道你的腦袋怎麼長的,竟然想到用這種方式掩飾自己的真示意圖。」
曹政的臉快要繃不住了,沒想到應龍會這樣毫不留情地拆自己的台。
雖然它說得也有那麼一點點道理……但是,自己確實只想看他們為了兩根雞腿出賣靈魂的樣子。
鸞終於深吸一口氣,表情古怪地將曹政的要求翻譯給其他人。
聽到這個要求,對面的玩家瞬間激動起來。動作誇張,比比劃劃地朝鸞說著什麼,最後用眼睛緊緊盯著曹政。
「他們又罵我什麼了?」曹政見鸞猶猶豫豫地不說話,已經將可能發生的事情猜出個七七八八。
「他們沒罵你……」
鸞覺得自己的認知遭受到了衝擊,磕磕巴巴地說:
「他們問……如果多接吻一段時間,能否獲得更多的獎勵……」
曹政張著嘴巴愣在原地,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事實證明,他也只是口嗨而已。
當兩個男人嘴巴和嘴巴碰在一起是,曹政就搶先一步匆匆撤退了,地上留下四個一模一樣的小雞腿。
「啊啊啊,我的眼睛。」離開一段距離,曹政依舊能回想起最後發生的一幕。
看來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治癒這段傷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向前走的這一路,應龍肆無忌憚地發出槓鈴般的笑聲。
這件事情的所有參與者都受到了傷害,除了應龍這個充當吃瓜群眾的樂子人。
但是等它再一抬頭,發現曹政來到一處光滑的石壁前,呆呆地站在那裡愣神。
「喂,你在幹什麼?傻了?」應龍拍拍曹政的頭頂,這件事應該不會給他造成那麼大的衝擊才對啊。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裡會有秘密通道。」曹政撓撓頭回答。
「看來你是真的傻了,這麼嚴絲合縫的牆壁,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秘密通道呢?」應龍又開始無情地嘲諷。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你懂吧?」曹政的右爪緩緩貼在光滑的石壁上,憑感覺尋找著上面可能存在的機關。
應龍覺得曹政有些離譜了,「你又不是六七歲渴望冒險的小孩子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巧合的東西。
就算真有什麼秘密通道,你知道應該如何啟動嗎?難道要大喊一聲芝麻開門?」
話音剛落,石壁上放出耀眼的光芒,看形狀像是一顆五芒星。
緊接著,巨大的石壁從裂成五瓣,悄無聲息地露出一個碩大的通道。
曹政緩緩轉過頭看向應龍,碰巧與它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從各自的眼神中,雙方看到了那明顯的詫異。
「我們……進去看看?」曹政提議道。
應龍呆呆地點點頭,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劇情。
它倒不擔心這個山洞裡有什麼危險,這個世界上能傷到自己和曹政這個組合的東西不多了。應龍只是覺得太過離譜,就好像……自己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一樣。
鸞已經逐漸適應了跟曹政冒險發生的一切,可能應龍大人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他們的冒險永遠都不會枯燥無味,永遠都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從神話妙妙屋裡掏出一個手電筒,曹政試探著向前邁了一步。在確認暫時沒有危險之後,曹政讓鸞緊緊跟在自己身後。
一般恐怖小說都是這樣寫的,走著走著後面的豬隊友就不見了。
為了避免發生這種事情,曹政直接跳進鸞的懷裡,讓她抱著自己走。
現在的情況就是,應龍躺在曹政身上,曹政躺在鸞的懷裡並舉著手電筒。
嗯,非常安全,絕對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
周圍就是普通的岩石,研究許久也沒發現什麼圖桉。通道倒像是人工開鑿出來的,就是不知道會通向什麼更加奇怪的地方。
似乎是覺得前進的道路有些無聊,曹政主動分享了一個故事。
「就說這下井或者盜墓啊,經驗豐富的人總會帶著一個籠子,裡面裝著一隻金絲雀。
一旦著金絲雀不叫喚了,他們就會第一時間撤離這個地方。因為那洞裡很有可能是缺氧或者有毒氣。」
鸞邊走邊聽著,似乎覺得曹政是在說現在的局面,但是又好像不太一樣。
尤其是其中一點,鸞沒有想明白,「但是我們這次進入山洞沒有帶金絲雀啊。」
曹政和應龍對視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鸞這才反應過來,曹政是在拿自己開玩笑呢,「哼,你們實在是太壞了,我不理你們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嘛。」曹政連忙解釋起來。
越向裡面走,曹政的心就越煩躁,不知道後面有什麼驚喜在等著自己。
一想到鏡驚喜,曹政就不由自主地撓著手背。也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個世界回來之後就覺得有些癢,應該不是感染了什麼東西吧?
曹政轉身的時候,手電筒不小心向上抬了一下,光線瞬間照射在山洞的正上方。
「停一下!」
鸞被曹政的大呼小叫嚇了一跳,差點就一哆嗦將他扔在了地上。
——啪嗒
曹政主動跳到鸞的腳邊,舉起手電筒重新向上照射。
剛剛看到的並不是錯覺,自己頭頂出現了一些東西。
「這是……什麼鬼東西啊?」曹政縮小了手電筒的光圈直徑。
應龍直接飛到山洞的頂部,借著曹政手電筒的光查看起來。
「很顯然……這是一個海星的琥珀。」應龍如此判斷道。
「海星的琥珀?聽聽,這是多麼奇葩的東西啊。」
海星,應該是在海里的東西吧?琥珀,應該是古代松科植物的樹脂埋藏地下經久凝結而成的東西吧?
這兩者結合在一起,差不多跟在非洲大陸發現企鵝化石一樣離譜。
「而且,這海星是不是有點太大了?」曹政疑惑地問道。
原本應龍沒飛上去的時候,曹政在缺乏對比的情況下還沒注意到海星的實際大小。
但當應龍飛到旁邊之後,曹政估算這個海星能有五米多寬。手電筒的燈光照射在上面,這鬼東西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
「應龍,給這東西拍個照吧,等我們有時間再研究一下。」曹政朝應龍大喊道。
既然已經出現了奇怪的東西,就證明自己快要到達目的地了,這個海星回來再說也完全來得及。
鸞則緩緩皺起眉頭,她總覺得這種東西能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在前兩天突擊獨自美洲怪物時,見過類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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