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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你醒了?

2024-09-01 14:32:29 作者: 殷巷語
  「好熱。」

  央城最大的酒吧厭色里,各色男女隨著播放的音樂貼身舞動,在昏暗的燈光下盡情釋放自己,處處都是曖昧的痕跡和直白的欲望。

  時譽只感覺渾身燥熱無比,不安分的拽開身上襯衫的扣子,露出精緻的鎖骨,只是手沒有停下,還有要向下的趨勢。

  忽的他的手被人拽住,時譽強撐著睜開眼,看到是誰之後又放鬆了下來。

  「徐煬,熱。」

  少年說這話的時候雙眼迷離,紅唇一張一合,盡顯魅態,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一番。

  徐煬眼神暗了下來,好脾氣的坐在他的旁邊,將他整個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乖,再喝一杯。」

  徐煬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時譽還沒反應過來就下意識的張開了嘴,任由腥辣的液體鑽入他的喉嚨。

  他已經記不清這是他今晚喝的第幾杯了。

  「真乖。」

  透明的液體順著時譽的嘴唇流下,一路綿延滑過喉結,最後浸濕了襯衫,勾勒出少年身體的輪廓。

  畫面的刺激之下,徐煬眼中是濃重的毫無掩飾的欲望。

  可惜時譽已經不省人事了,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還真是放心啊。」

  徐煬的嗓音已經沙啞了,語氣里滿是對他不設防的嘲弄,但仔細聽就能聽到那種被刻意壓住的興奮。

  這樣更好辦事。

  睡夢中,時譽感覺自己突然騰空了,害怕讓他下意識抓住了身邊的物體,在確定安全之後不耐的蹭弄著,似乎在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徐煬的呼吸頓住,血液瞬間…………,再次呼出的氣體變得無比沉重。

  明眼人一看就會知道現在的他堪比忍者。

  報復性的重重掐了一把少年的腰肢,徐煬邪惡的對著懷裡的人說道。

  「你自找的。」

  包間內其他人看到徐煬抱起時譽要走,都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不想也不敢。

  ……

  酒吧上面是配套的酒店房間,徐煬急促的抱著人上了電梯,按下了頂樓的層數。

  頂樓是徐煬的私人地盤,沒人會上來,絕對的安全,也是絕對的私密。

  懷裡的人因為路上的顛簸隱隱有要醒過來的趨勢,但很快他的身體就陷入了一片柔軟之中,背上的安全感讓他再次沉睡了過去。

  徐煬的手指細細摩挲著這張令他日思夜想的臉。

  「時譽,別恨我。」

  雖然是求情的話,但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來絲毫歉意,反而滿是變態的興奮。

  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衝動,昂貴的外套被隨手丟到地上,緊接著就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時譽在夢裡感覺到不斷………………,身上的觸感讓他十分難受,不得已只好順從的調整著姿勢……

  從頂樓透過落地窗能夠看到整個央城的景色,此時似乎還能聽到透過玻璃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音樂,鼓點的節奏十分明快,一下一下,或輕或重,向前探究……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進房間,整個氛圍安靜而又愜意。

  如果忽略掉地上的一片狼藉的話,應當是這樣的。

  時譽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字,疼,全身都像散架了一樣的疼。

  他只當是自己喝太多了。

  強撐著睜開眼,他倒是不擔心自己現在在哪兒,徐煬昨天跟他待在一起,總不會丟下他一個人不管。

  四處看了一眼,果然是在徐煬的頂層酒店裡,他之前來過這兒。

  喉嚨太幹了,他想起來喝口水,右手想要撐著身體起來,卻沒有成功。

  時譽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不對勁兒,十分不對勁兒。

  某一處強烈的疼痛讓他終於意識到,身上的疼痛感好像並不是來自酒精。

  時譽終於來了力氣,一把撩開了被子。

  青紫交雜的痕跡遍布,在…………的身體上尤為顯眼。

  他居然什麼都沒穿著。


  時譽就算是再遲鈍,眼下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遭受到了什麼。

  自己,昨晚,被人,………了……

  一瞬間,無措,恐懼,憤怒各種情緒沖入了他的腦海,他慌張的拉過被子遮住不堪入目的身體,心臟強烈的跳動讓他全身止不住的發抖。

  「醒了?」

  犯罪的罪犯並沒打算逃跑,他更想留下來看受害者的反應。

  時譽看到徐煬站在臥室門旁,手裡端著一杯咖啡,另一隻手揉著這隻手腕,好不愜意。

  「你…」

  「是我。」

  時譽還沒想好要怎麼開口,就聽到了答案。

  兩年摯友的默契讓他知道他回答的就是自己的問題。

  徐煬根本就不喝酒,酒後亂性直接被排除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所有的情緒瞬間轉化為不可置信。

  時譽將手邊能砸的東西通通砸向了徐煬。

  「徐煬?怎麼可能?」

  「你瘋了嗎?」

  「你他麼混蛋!」

  他不相信。

  就算他剛剛發現自己被人……,就算他已經知道自己在徐煬的房間裡,他都潛意識裡認為不可能是他做的。

  他太相信他了。

  徐煬面對砸過來的東西絲毫沒有躲避的動作,等到時譽發泄的累了才走了過去。

  徐煬伸手想要替他擦去臉上的淚痕,卻被重重的一把拍開。

  「滾開。」

  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徐煬被打了也不惱,反而愛惜般的親了一口自己被打的手。

  「時譽啊,你怎麼就這麼遲鈍呢?」

  「我那麼喜歡你,怎麼會帶你去找女人?」

  事情還要說回到昨天,時譽剛剛拿下校內籃球比賽的冠軍,班裡的人都吵著鬧著要跟他一起慶祝慶祝。

  徐煬也被拉了過來。

  他們兩個是同班同學,也是室友。

  有幾個籃球隊裡平時和時譽玩的還不錯的男生,悄咪咪的拉過了時譽。

  「厭色走不走,絕對好玩。」

  時譽只知道那兒是酒吧,至於好玩兩個字他自動理解成了那些勸酒遊戲。

  他不愛喝酒,但今天他確實高興。

  「走唄,徐煬,一起?」

  央城大學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兩大校草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的,每天黏在一起。

  「你真要去?」

  徐煬自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厭色就是他徐煬家的酒吧,他能不知道好玩兒代表著什麼嗎?

  「真的啊,你不想去嗎,他們說有好玩的。」

  徐煬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被人強迫的尷尬,但很可惜他並沒有發現。

  時譽的臉上只有滿滿的躍躍欲試。

  「好,去。」

  徐煬壓抑住心裡的那份不滿,左手在右手手腕上用力一按,直到臉色發白才放開了自己。

  心裡的惡劣因子卻因此正在無限攀升,他都已經這麼遷就他了,怎麼就學不乖呢?

  愛玩是吧,那就讓你玩個夠。

  時譽剛去那裡坐了半個小時,就被徐煬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他雖然已經被灌的難受了,但還是繼續喝,因為灌他的是徐煬,他向來不會拒絕他。

  至於別人,酒喝到一半兒的時候,徐煬已經讓人把他們全都趕走了。

  留下那些看戲的全都是徐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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