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恆也是商業精明,江家在社會上的地位不錯,之前挺說江恆結婚了,不過卻很少帶他的妻子露面,後來沒兩年兩人就離婚了,沒想到……
孔又夏呼吸有些不穩,正要反駁,就看見不遠處一個男人緩緩走來。
「怎麼了婉婉?」
男人的聲音讓孔又夏臉色更是白了幾分,看起來有些悽慘。
「阿恆,快來看看,這是誰?」李婉婉帶著笑意將男人挽著走過來,男人臉上儘是寵溺的笑意。
然而,這些笑意在看見孔又夏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恆臉色很不好,沉聲道:「你怎麼也在這裡?」
在他看來,以孔又夏的身價是不夠資格的來維諾的。
「……」
「我和我閨蜜來看禮服,跟你江大少爺有什麼關係?」
許洛顏微微撩起眼皮,紅唇輕啟,嬌媚的臉上帶著一絲慵懶不屑的神情。
江恆眉頭一皺,「你又是誰?」
不等許洛顏回答,李婉婉挽著江恆輕蔑一笑。
「能和孔又夏在一起能是什麼好人,看著長相不俗,誰知道是幹什麼的,就像我閨蜜瑤瑤那個從鄉下被認回來的姐姐,看起來人模人樣的,背地裡不知道多會玩。」
李婉婉話語中的不屑輕蔑讓孔又夏怒火中燒!
李婉婉罵她可以,但是憑什麼有資格罵顏顏。
她直勾勾的看著李婉婉,嗤笑一聲。
「我倒是不知道一個小三上位的人有什麼資格來評判別人?怎麼,以為自己骯髒齷齪的過往沒人知道?」
李婉婉瞬間垮下臉,一旁的江恆面色也不好,他第一次正眼打量自己這個前妻。
「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孔又夏正要說話,就聽見江恆一臉溫柔的安慰懷裡生氣的李婉婉。
「網上不是有句話?不被愛的人才是第三者。」
孔又夏只覺得渾身冰涼,心底冒出一絲悲哀,這就是自己用盡整個青春愛的男人!
江恆看了眼時間,掃了眼一臉煞白的前妻,說道:「婉婉,別跟這些人生氣,選完禮服我們就離開吧。」
李婉婉揚著得意的笑容準備轉身離開,然而在看見許洛顏冰冷諷刺至極的笑容後她愣住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她會有種熟悉感?
許洛顏依舊勾著嘴角,看似在笑,但眼底一點笑意也沒有,在她面前這樣欺負夏夏?
真當她是死的?
「不用問,很快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話音剛落,負責人就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維諾很有話語權的股東。
在場人頓時都開始議論紛紛!
「她是誰?
「不知道,我也沒見過,是那個明星嗎?」
「應該不是,來我們這裡的明星不少,你什麼時候見過李董親自下來?」
「也對,真好奇!」
早在許洛顏進大廳的時候負責人就收到了消息,他去前台看了看合同,然後上去找李董核對,就連李董表情都很驚訝,合同的內容竟然是真的!
不出意外的話,維諾可能要變天了!
「許董。」
對於這個稱呼許洛顏表示很滿意。
她微微抬起手臂,白皙纖細的手指著李婉婉和江恆,紅唇拉扯的張揚嫵媚。
「以後這兩個人,維諾不接待了,永遠不接待。」
李婉婉嗤笑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還不接待我……」
「好的。」李董沒有任何猶豫。
這下,不僅是李婉婉愣住了,就連走出幾步的江恆也停住了腳步。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許洛顏,「敢問尊姓大名?」
許洛顏看著他,紅唇輕啟,一字一句的說道。
「許,洛,顏。」
李婉婉深吸一口氣,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感覺熟悉了。
這不就是瑤瑤那個傷風敗俗的姐姐!
顯然,江恆也聽過許洛顏的事跡,不屑開口道:「維諾是許家的產業,跟你有什麼關係?還跑來這裡指手畫腳。」
「什麼關係?來,你告訴他我和維諾是什麼關係?」
負責人收到指示上前,「許小姐目前是維諾最大的股東。」
李董在一旁贊同的點點頭。
這句話引起廳內一片譁然。
「不會吧?突然冒出來了個董事?」
「維諾是不是要變天了?」
「可怕,這麼年輕的一個女人有能力接手維諾嗎?」
許洛顏歪了歪脖子看向江恆和不可置信的李婉婉,笑的嬌媚肆意。
「請?」
江恆臉色鐵青,牽著李婉婉一起離開,臨走時還沉沉的看了孔又夏一眼。
而孔又夏的心情像是做過山車一樣,此起彼伏。
特別是江恆的最後一眼,看的孔又夏只覺得暢快極了。
和李婉婉一起的幾個明星小心翼翼的揣摩許洛顏的臉色,見她沒有要趕人的意思不禁鬆了口氣。
眾人分散後,孔又夏興奮的拉著許洛顏的衣角。
「啊啊啊啊……」
「顏顏,你太帥了。」
見孔又夏的小臉恢復了紅潤,許洛顏勾起嘴角,「下次再碰到這樣的事,你提前說,我給你撐腰!」
孔又夏哈哈一笑,「總聽到股份股份兩個字,沒想到竟是這件事,你居然都是不跟我說你有維諾的股份。」
許洛顏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你好像也沒跟我說過你前夫是大名鼎鼎的江恆。」
孔又夏訕訕一笑,討好的說道:「好啦,不講這個了,我們該去接小傢伙們放學了。」
李婉婉在維諾吃了癟,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可是許洛顏沒想到,她的動作竟然這麼快!
就在許洛顏去接兩小隻的路上,一個熱搜便空降下來。
「扒一扒豪門許家那些事!」
編輯內容的人很專業,知曉許家很多內幕,那人很聰明,並沒有一開始扯到許洛顏身上,而是先夸一番,再順道將許洛顏的事情扯出來,一共短短兩千,後面一千字都是寫許洛顏的過往。
不過卻沒有爆出許洛顏懷孕逃跑,而是寫她因為不檢點被許父送出了國。
「有這樣一個女兒當初還不如不接回來。」
「就是說啊,這水性楊花的女兒接回來幹什麼?」
「我爸說我要是這樣,早就被打死了」